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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向你解釋。”仁一擺手;千手系師徒的事情他才不要解釋,“火核生了鏡,富丘是鏡的兒子,富丘又有鼬、佐助兩個兒子。所以卡卡西和三忍、富丘是一輩的,佐助和波風是一輩的。”
這麼一大串話,鳴人聽的頭暈腦脹,但他知道佐助和他爸爸一輩的話……“為什麼我要比佐助小一輩啊!”佐助對他哼了一聲,不予理會。“等等!”柯慎敲敲桌子,“鏡有兩個孫子?還有一個呢?”吵吵鬧鬧的眾人立刻閉了嘴。柯慎掃了他們一圈,九雀和仁的表情變得很可怕,佐助則垂下頭緊抿嘴。有問題!“出了什麼事?”
雖然在場的要麼不知道,要麼不想說,但是在柯慎嚴肅起來之後的恐怖氣壓下想要隱瞞什麼的確很難。原來鼬在五年前刺傷了他的媽媽宇智波美琴,和富丘打了一場叛出了木葉。
佐助是在場的人中最不想讓柯慎知道這件事的。柯慎制定的老版族規早就被棄之不用,新的是將老版的刪減放鬆之後形成的,但是雖然在約束放鬆,但是在懲戒方面卻改動的沒有那麼多。佐助之前背誦的那一條也已經廢除了,而佐助能夠記得記得如此清晰,是因為在鼬剛剛叛村的時候,族內五長老中最具權利的二長老九雀像面具一樣嚴肅無波的臉,扭曲成了異常兇狠的表情,語氣冰冷地說應該恢復舊制,一字一頓地念出了那條族規。
第七班自我介紹的時候,佐助對他的夢想是這樣說的:“要把某個男人打的一敗塗地,然後踢傷他的膝蓋讓他跪在媽媽面前道歉,並且把原因解釋清楚。”
他對鼬刺傷媽媽,叛村的事情非常生氣,但還沒到想要他有像九雀所說的那般悲慘的下場,所以他很不想讓柯慎知道鼬的事,因為制定那條規定的柯慎很可能真的這樣做。果然,柯慎那雙狹長的雙皮眼眯了起來:“巡邏隊的人沒有把人抓回來嗎?”九雀放下茶杯:“事實讓人生氣,巡邏隊那麼多人,竟然打不過一個未成年的孩子。如今的宇智波已經腐朽了,與這個大變樣的木葉一起。斑老師制定的規則被改的面目全非,和平磨平了這群不成器的小輩們的進取心,族學堂開始變得可有可無,願意進試煉間的人越來越少,族長的兒子居然十二歲了還沒有開眼!”她放在膝蓋上的手攥緊,將衣服揉做一團。
“油女和犬冢忘記了曾經的恩情,投靠了千手系。景嵐死了,雪臣死了,那些曾經的一切一無所知的狂妄後輩妄圖將木葉建立初期制定的穩定格局破壞。終結谷之戰進行的那天,爺爺曾經向我們解釋過那次戰鬥的意義,然而直到現在我也無法接受。老師失蹤後,我看著木葉改變,於是我深刻地體會了雪臣的心情:珍視之人的痕跡被人漸漸摸去的憤怒。於是那一刻我便決定了……”
她的脊樑挺得筆直,在柯慎的記憶裡,九雀從來沒有這樣端正地正坐過。“我會繼承斑老師的意志,守護住斑老師的木葉和宇智波。既然別人忘記了,那麼我就成為宇智波的符號,支撐住整個體系。但是不管是木葉還是宇智波,都開始走向軟弱,猿飛甚至答應了斑老師堅決反對的成為附屬忍村提案。不論我和仁如何努力,後輩們被這繁華的景象迷住眼睛無法理解我們的想法。明明說好了要一起活下去的,活到老師回來的那一天,但是隻剩下我和仁兩個了……”
為了讓老師的痕跡不會消失,所以捨棄自己、壓抑本性,所以大大咧咧的九雀變成了最嚴肅刻板的二長老,性格軟弱的仁成了如今主張中立的日向族中唯一一個激進派。然而這樣很辛苦,真的很辛苦。
“我們已經撐不下去,只有我和仁已經無能為力了……我們要怎麼辦啊?拜託你留下來吧,我們撐不住了!”柯慎不是沒有見過九雀哭,但是每次都會在擔心之前發現她狡黠的笑容,這樣捂著臉痛哭流涕的樣子,一次都沒有。九雀總是缺根經似的,毛毛躁躁又不管不顧的,好像沒有這樣像要被壓垮了一般的樣子過。仁抿著嘴不說話,目光低垂。
“我回來又能做什麼呢?58年已經讓我與這裡脫節了。”柯慎平靜地說,他回來只不過是造成混亂而已。進入權力層,不管是火影系還是宇智波都不會舒服。“我想要的世界,要怎樣做,連我自己也不是完全清楚。不過呢……”他伸出指頭點點九雀的後腦勺,“九雀還是莽莽撞撞的好。”九雀抬頭望向他,一瞬間似乎回到了小時候。
“只剩下你們兩個,也就是說鏡和仔仔也死了,戰死的嗎?”他答應要做鏡的指導上忍的,但是因為終結谷之戰沒有實現。仁回答:“鏡是病死的,至於朔茂小弟……”“很抱歉,朔茂小弟那時候我們沒有幫上忙。”九雀很是悔恨地捶了下桌面。柯慎的眉毛立刻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