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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心。他之所以如此必有苦衷,你想辦法把他的苦衷查出來,看我們能不能解決。”
“啊?哦!我知道了,我馬上去!”蕭承說著便風風火火的走了,林如海話還未說完,忙伸手去抓,抓了個空,蕭承身子靈活,轉瞬之間便已到了門外。林如海只得隔著窗子叫道:“慌什麼,等等!”蕭承應了一聲,忙又轉回來,笑問:“師父還有何吩咐?”林如海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必要之時用些非常手段,別隻憑著一股子蠻勁兒傻幹!”
“啊?”這話什麼意思,他有些不懂。
“我們時間有限,越快越好,知道麼?”林如海嘆氣。
“哦,我知道了師父!”不是說不著急嗎?他雖不十分明白,卻也知道師父說的都是對的,自己只要執行就行了。
“我可以走了嗎,師父?”蕭承指指門口的方向。林如海不由失笑,挑眉稍稍抬頭,含笑吐出兩個字:“去吧!”蕭承點頭出去,剛邁出去幾步,林如海又不放心,皺皺眉頭,叫道:“承兒回來!”蕭承回頭,疑惑的站在原地。林如海笑著過去,拍拍他的肩膀,指指自己的頭部,道:“多動動腦子,過猶不及,別把事情辦砸了!”
蕭承鄭重的拍胸脯:“師父你放心吧,您第一次交代我辦的事,我就是拼了命也得辦成啊!”
林如海笑笑,也沒再說什麼,蕭承躊躇滿志的走了。十七歲的年紀,在林如海看來也只是一個孩子,不過這孩子出身皇家,就有些與眾不同了。即使被保護的很好,皇家的孩子也都比一般的早熟。就比如蕭承,如今也已入朝兩年,辦過不少差事,平日裡雖然看著沒心沒肺了些,那是在熟悉的人面前。真遇到外人,這小子精著呢?因此這點小事,倒不用擔心他應付不了。
雖如此想,但當蕭承這死小子將魯翰那些個寶貝木匠活全擄來堆在小鎮的客棧裡時,林如海氣的當場給了這小子一腳。這是他第一次對蕭哲麟以外的人動手,都是給這小子氣的!不知道那些都是魯翰的命根子麼,是你說搶救搶來的?蕭承委屈啊,摸著被踢疼的小腿,嘀嘀咕咕的哼唧:“師父你不是說非常之時用非常之法嗎?”
混賬小子!林如海終究沒罵出來,忍了忍,從牙縫兒裡蹦出一句話:“非常之法非常之法!我讓你搶別人東西了嗎?!”不愧是蕭哲麟的種,都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蕭承垂著頭站著,顯然也自知理虧,但仍在嘴硬,咕噥著道:“師父你不知道,我這幾日上山,那姓魯的老頭子根部就不見我。我有什麼辦法?”
“所以你就把他的寶貝都偷下山,逼他自己來見你?”
“師父英明,徒兒就是這麼想的。”某人很狗腿的半弓著身子,滿臉的討好。
英明個屁!林如海暗罵一聲。這下子蕭承可是把魯翰得罪狠了,原本就怕這小子手段過激,結果還真是如此,現在好了,這麼個爛攤子還得自己收拾。林如海看了蕭承一眼,見他可憐兮兮的樣子,心內略有鬆動,暗道畢竟還是個孩子,能要求他多麼的八面玲瓏啊!這事砸了就砸了吧,總歸還有補救的方法。
林如海並不是個縱容孩子的長者,知道事已至此,責備再多也無用,索性讓蕭承自己去想辦法。哼,誰捅的簍子誰補!他當即便命蕭承講那些木器原封不動的給人送去,道歉也好請罪也好務必讓魯翰消氣,並將人請到山下,由他親自解勸。
蕭承倒也真放得開,領了林如海的命便去了,親自弄了一捆子荊條,結結實實的跪在魯翰的山門外,誰拉都不起來,來了個負荊請罪。魯翰便是再藐視權貴、不屑與之為伍,但看到堂堂皇子郡王在自己門外跪了大半天,心下也鬆動了。
要知道現在可是寒風刺骨的臘月,別說是跪在地上了,便是在外面站一會兒也未必能忍受得了,何況還是嬌生慣養的皇子。魯翰暗自嘆口氣,左右他的東西也沒什麼損壞,看來這小子搬的時候還是小心的。想到此,他原來的十分氣性也便只剩了三分了。不過,他還是不想給偷他東西的小子好臉色!
當看到面前的那兩上木門“吱呀”一聲開啟的時候,蕭承有片刻的怔愣,繼而則化為狂喜:“魯先生您原諒我了?”
魯翰哼了聲,不情願的點點頭。
蕭承驚喜的拉住魯翰的手,在暖室中烘烤的熱乎乎的手乍觸到冰涼的雙手,後者反射性的瑟縮了一下。蕭承忙將手收回,抱歉的笑笑,傻乎乎的撓撓頭。繼而喜道:“魯先生大量,蕭承這裡謝過了!”說著作了個揖,又道:“那勞煩先生跟我下山一趟吧,師父還在山下等著呢?這次我擅自動了您的東西,師父可沒把我罵死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