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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招人喜歡呢?”
“胡說什麼呢?還不快起來!”林如海一巴掌拍他頭上,還真不能給他好臉色看了,動不動就神經兮兮的。蕭哲麟摸摸頭,又犯傻了,在如海面前他真是沒救了。起身挨著林如海坐了,蕭哲麟捏捏對方的手。
夏日的黃昏有些悶熱,二人又剛從外面回來,更覺燥熱,蕭哲麟便脫了外衣,又問林如海:“熱不熱?這裡也無外人,快把外衣脫了吧!”說著就要動手,林如海推了推他,“我自己來,嫌熱你還不離遠點,靠這麼近幹嘛!”
蕭哲麟又湊上去,熱也得忍著啊,這能一樣嗎?
而此時,蕭凌威卻仍帶著眾侍衛在街上閒逛。方才那個長相討喜的小侍衛,笑嘻嘻的問:“爺,您不是府裡有事嗎,怎麼還不回去?”蕭凌威回過頭,合了摺扇,不輕不重的在那侍衛頭上敲了一下,“你小子怎麼這麼多廢話!”沒看他皇兄的眼神已經冷得能把人凍成冰塊了,再不識趣點,他小命都要沒了!
☆、33
自林如海受命為欽差大臣以來;這幾日也不管盧吏部的事了,好在一切也都步入了正軌。左右侍郎俱是頗有才幹的;林如海考核之後又特意任了張宇為郎中;也在吏部辦差。這對張宇來說無非是天上掉了個餡餅,所喜並非是從原來的從四品升為正四品,而是由一個外官而為京官,又是職權極重的吏部;在以前他是想也不敢想的。他心知這事多賴林如海提拔;自是對其感恩於心。
原來,自上次在街上偶遇張宇以來;林如海就注意到了張宇。回去後,就特意讓人拿了此人的履歷來,又看了他為官的政績。倒對其為人很是佩服;才幹自不必說,關鍵是這人腦子活泛,非迂腐呆板之輩。且又有一顆為民之心,就很難得了,朝廷需要的就是這樣的人。既有本事,又知道變通,如此才能保全自己,造福百姓。
這日,林如海正陪黛玉下棋,突然小廝來報說:“老爺,舅老爺派人來請!”
聽如海聽罷不由微微皺了眉,一手執子,一手摩挲著棋盤的邊緣,沉思半晌,緩緩落下一子,漫不經心的問:“是哪位舅老爺?”“二位舅老爺都有。”小廝答道。
林如海手一頓,又問:“說是什麼事了嗎?”賈赦才剛捱了打,也就兩天的功夫,就敢出來見人了?難道臉上的傷已經好了,忠順王的人下手太輕,還是他恢復能力太好?
“說了。”小廝低著頭應了一聲,接著道:“說是聽說老爺領了皇命,不日就要啟程往江南了。就於家中擺宴,叫了家中子弟和幾個世交。一則給老爺賀喜,二則也算是踐行了,還說請老爺務必要去呢?”
林如海揮手讓那小廝退下,心想:這次連世交都叫了來,若是不去的話,怕是不肯輕易罷休,難免再三再四的派人來請,倒不好看,索性到那裡轉悠一會兒,隨便找個理由回來罷了。便摸摸黛玉的頭,笑道:“我去趟賈府,這盤棋先放著,等爹爹回來,咱們接著下。”
黛玉點點頭,笑嘻嘻的說:“爹爹去吧,可別喝醉了,回來要頭疼的。”
“你呀!”林如海搖搖頭,指著棋盤道:“你是真關心我,還是怕回來沒人跟你下棋?”說著便轉身走了,出了門又回頭說了一聲“放心吧,爹爹有分寸的。”黛玉揮揮手喊了一聲:“那爹爹早點回來!”
林如海聽了不覺好笑,暗道玉兒越來越活潑,也越來越可愛了。果然前世就是賈府那般的環境,才把玉兒養成了個多愁善感的性子。想著,也不回頭,只伸手揮了揮,表示知道了。然後,滿面帶笑的走了,黛玉則在後面捂著嘴兒笑。
林如海到外面換了衣服,出了門,早有幾個小廝牽了馬來。一行人徑直來到榮國府,投了拜帖,不一會兒就有賈璉帶著十幾個僕從迎了出來。老遠就作揖,口內連喊“姑父”,又道:“府內酒宴已備置齊全了,姑父這就請吧!”說著便引著林如海從正門而入。
進了正廳,早有眾人圍了上來。林如海覷著眼看了一下,這次的人還真齊全,賈府的從賈赦、賈政輩到賈蓉、賈蘭都到了,還有不少外人。有認識的,也又不認識的,總的來說面生的比較多。畢竟他與賈府及其故交併無多大的瓜葛,就有也是朝堂上偶爾見過一兩次罷了。賈赦臉上的傷還未完全好,眼角還有烏青的一塊兒,真想不通這幅模樣,他哪來的臉皮待客。
賈赦見林如海盯著自己看,不由得訕笑兩聲,道:“說出來也不怕林妹婿笑話,前兩日出去打獵,被老鷹扇了一翅膀,過了這幾日還沒好。本來該是在家好生養著的,這不,聽說林妹婿來訪,少不得舍了這張老臉,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