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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開,你發什麼神經!”林如海推了推他,厲聲道。
“如海,不要離開我……我、我怕,我……”蕭哲麟越說聲音越小,抱著林如海的手也越箍越緊,身子不住的顫抖著,最後含著對方的耳垂,悄聲呢喃著:“如海,我是真的怕,沒有你,我不行的……”
“呵……”林如海聽了這話不由一樂,輕撫了撫趴在自己脖頸處的腦袋。一下一下的,像在安慰一隻大狗。感情這傢伙這麼沒有安全感,見對方漸漸的安靜了下來,笑道:“大皇子向我打聽的事,你都知道了?可是擔心這個,怕我承受不了外界的壓力?”
蕭哲麟悶悶的點頭:“你到現在還沒徹底接受我,我能不擔心嗎!”
“你,你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林如海氣得捶了他一拳,道:“現在又來說這些話,不接受的話,我會讓你做那些事!”說著又在狠狠的在蕭哲麟腰上掐了一把,直掐的對方不住哀嚎求饒才放手。哼,當他林如海是什麼人了,言而無信的小人?可惡,不讓他吃點苦頭,還真是不解氣!
蕭哲麟揉揉腰間的淤青,喜得見牙不見眼:“真的嗎?如海?”說著便又大笑起來,原來如海早接受他了,是他自己在這杞人憂天?真是糊塗,怎麼就忘了這點。想著不由又笑了,好不容易停了下來,手便開始不老實起來:“那,如海,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林如海一把拂了他又開始不老實的手,嚴詞拒絕,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整天就想著那點子事,也不看個場合!想著便一把推開他,自己坐起來整整衣袖,看蕭哲麟又要捱過來,便瞪了一眼,臉含慍怒,厲聲道:“坐那,不許亂動!”
蕭哲麟見愛人隱隱有些怒氣,也不敢造次,忙陪笑道:“如海,我不亂動了,你好歹讓我坐近些,有一樣東西送你呢?”說著便從頸上解下一塊晶瑩剔透的美玉來,替林如海戴上,笑道:“這是當年母后的遺物,我從小戴在身上的,幾十年來,從未離身。你戴上它,就跟我陪著你是一樣的。”
林如海聽了忙要解下來:“既是先皇后的遺物,你就好好留著,我萬萬不能收的。”
蕭哲麟握住林如海的手,另一手撫著他的面頰,如墨的眸子染上深情繾綣,聲音裡溫柔又帶著些挑逗:“如海這麼說可就見外了,我們之間又何須分彼此!況且連我都是你的,一塊玉又算什麼?”
“你,你再這麼說,我不要了!”林如海見他說話不著調,不由氣惱。蹬鼻子上臉的傢伙,就不該給他好臉色看!
“我不說了。”蕭哲麟說著攬過林如海,笑得傻傻的,“今兒個留下可好?”
“不好!”林如何推開某人,到另一邊錦褥子上坐下,動作優雅的倒了杯茶,端起來輕抿了一口,便放下了。轉而倚在靠背上,也不理蕭哲麟,自己看著玉杯出神,手指無意識的摩挲著杯沿。杯子裡的茶還剩了大半,散發著清新如蘭的香氣。
蕭哲麟看著他這一副慵懶的姿態,心裡難熬,不覺嚥了咽口水,涎著臉湊上去:“如海,把你這杯茶給我喝了吧!”說著便奪了杯子,一口飲盡。林如海生氣的捶了他一拳:“你要喝不會自己倒啊!”
“沒有如海的好喝……”蕭哲麟說著便抓了林如海的雙腳,輕輕一拉,便將他的鞋褪了,翻身上床,鎮壓住試圖反抗的愛人:“如海別鬧了,我們就安安靜靜的躺一會兒,你吃了飯,歇個午覺再回衙去。”
林如海聽罷也不動了,他是有歇午覺的習慣,再鬧下去怕是真的歇不成了。不過還是洩氣般的在蕭哲麟身上掐了一把。一時陳忠來請膳,蕭哲麟就命他在一旁的小案上擺了。又悄悄在陳忠耳邊嘀咕了幾句,不多時就見陳忠提了個玉瓶過來,正是林如海上次所喝的龍泉釀。稍時陳忠退下,殿內至於蕭哲麟、林如海二人。
林如海看著那瓶酒,眼睛亮了亮。蕭哲麟暗自好笑,取出杯子倒酒,剛倒了半杯,林如海就喊停,蕭哲麟笑問緣故。林如海笑道:“半杯就可以了,多了就醉了,有什麼意思?”
蕭哲麟遞了半杯酒給他,心內暗自遺憾,可惜啊,今兒個見不了如海醉酒的樣子了!
二人吃了飯,便躺在床上閒話,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朝廷上的事,如果忽略某人的毛手毛腳氣氛倒還不錯。林如海本已有了幾分的酒意,又加上夏日容易睏乏,不多時就有些渾渾噩噩的、意識模糊了。蕭哲麟又把他抱緊了些,輕柔的在其額頭落下一吻,撫了撫愛人的面頰,嘴角帶笑的閉上了眼。
睡夢中的林如海只覺有一個人溫柔的撫摸著他的脊背,一下一下的拍打,好似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