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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讓你好好守著,怎麼人走沒了,你連一點訊息都不知道,朕養你幹什麼吃的?”
陳忠跪在地上抖了抖,嘀咕道:“奴才一直在門外守著,可是……千歲爺來無影去無蹤,奴才又不懂武藝,如何守得住?”
“你說什麼,好你個狗奴才,你還犟嘴是吧,別以為如海護著你我就拿你沒辦法!還跪著幹什麼,還不準備便服,朕要出宮!”
“是是是,奴才馬上去!”陳忠爬起來便衝了出去。
宮外林如海悠閒的騎著小馬,吹著小風,手裡提個酒壺,別提多悠閒了。
“林兄倒是悠閒,不知林兄欲往何處遊玩?”身邊一遊俠打扮的年輕男子問道。
“哪裡哪裡”林如海笑著吟了一口酒,道:“我居無定所,隨遇而安,哪裡去不得?如今春意正濃,草長鶯飛,到處一片生機勃勃。聽說江南的百花開的正盛,正要去賞鑑一番,也體會體會古人詩中‘千里鶯啼綠映紅,水村山郭酒旗風’,並那‘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的景緻,豈不妙哉!”
說著又悠閒的吟了口酒,笑問:“不知吳小友欲往何處啊?”
那年輕男子名吳君孝,方才二人已互報名姓,林如海自稱林二。
吳君孝聽了直道“可惜”,嘆著氣說:“這倒不巧了,小弟到京城有些要事,不能同路了。方才真是多虧了林兄,否則,小弟便是僥倖不死怕也得重傷啊!”說著便要下馬拜謝。
林如海忙攔住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你再這麼著,倒是見外了!”
原來方才林如海正在官道上走著,突見一烈馬發狂,連人帶馬衝到了路旁的林子裡去了。他當機立斷,二話不說也衝了進去,將烈馬馴服,算是救了這吳君孝一命。吳君孝當即拜謝,口稱“恩公”,林如海聽著這兩個字,彆扭的不行,便讓他直接稱林兄。吳君孝還搖著頭說不敢,還是林如海板了臉他才這麼叫的。
“林兄此言差矣,人言‘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何況是如此大恩?這一拜,林兄受得起!”
林如海搖搖頭,道:“我最不耐煩那些俗禮了,你再如此,我可要生氣了。你若領我的情,只在心裡記著,以後遇到有困難的人,也施以援手,就算是報答我了,如何?”
“林兄高義,小弟佩服!”吳君孝在馬上拱了拱手。
又說了幾句話,二人便分道揚鑣。
昨夜一時興起,縱容蕭哲麟放肆了一番,饒是如今習武的身子林如海也不禁有些吃不消,到現在都還有些腰痠背痛的。橫豎也不趕時間,林如海索性安然的坐在馬背上慢悠悠的沿著小路溜達。一路上欣賞著雜花野樹,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直到斜日西沉,方加快了馬力,朝前方的一個鎮子奔去。他的馬乃是萬眾挑一的良駒,腳力自然不慢,進了鎮子天還沒完全黑。
林如海投了客棧,準備歇息一番,明兒一早便奔江南去。
剛行了兩天,遇到一隊被馬匪攔截的商隊,林如海便順手救了。細問之下方知對方是往江南販貨的客商,這些小商人常年在各處行走,整日與各式各樣的人打交道,大都說話風趣,出言常常使人發笑,且為人慷慨,樂於助人,知恩圖報。林如海索性與他們同路,還脫了自己的儒衫,換上行販的衣服。斂了鋒芒後的林如海,整日跟這些小商人們打打鬧鬧,看不出有絲毫的不協調。
一直到了金陵地界兒,林如海告辭之時,那些商人們倒紛紛不捨,都把自己的這些日子攢下來的銀子塞給林如海。
林如海哭笑不得,一再強調自己不缺錢才罷。
自此,林如海每日觀景賞花,四處遊玩,認識了不少文人雅士,有時也應邀赴幾個詩會。悠悠閒閒,展眼已過了十餘日。這日回到客棧,洗漱之後正要歇息,林如海突然瞥見桌子上放了個匣子,心內納罕,便開啟來看。
入目的四個硃批大字著實讓他驚訝了一番:雙修寶典。
不必說,定是他師父送來的了。
還以為那老頭子一去不復返了呢,如今看了心裡也未必沒有惦記著自己這個徒弟。呵,給他送東西就光明正大的來嘛,還搞這一套!說起來自那日崖底一別,也有五六年沒見了,還當他早自己躲起來當神仙去了呢?
翻開《雙修寶典》,林如海的臉色極為微妙。第一頁便是一幅畫,當然能讓林如海露出如此表情的畫,必然不是普通意義上的畫那麼簡單。具體是什麼呢,好吧,是一副兩個男子坦身露體抱在一起正做某項運動的畫。旁邊還有兩行硃紅小篆字:天地氤氳,萬物化醇,男男媾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