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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田綱吉深吸一口氣。“是誰?”
“richard(裡查德)。”
澤田綱吉微微一怔,那和善微笑的面容浮現在眼前。“阿,阿……是他,是他……”綱吉努力穩定呼吸,他已經經歷過很多的背叛,再多一個也不會有什麼改變。
可是,心臟還是不怎麼舒服。
“澤田綱吉。”雲雀開了尊口,“我去查了他的帳,richard利用彭格列的名頭私下走私毒品。”
“毒品?”澤田綱吉面色一凜,“誰給他的權力,當年我不是就說過彭格列絕不碰毒品嗎?!”
“誰知道。”雲雀笑了一下。“或許你可以去問問鳳梨頭,那塊歸他管。”
澤田綱吉不為所動,只是轉頭看向對方黑色的眼睛,表情淡然。“我相信他。”
雲雀眯起雙眼,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被落在走廊上的澤田綱吉無奈的聳肩,這些年來,他的雲守可真是越來越惡劣了。
他回到病房,了平正精神奕奕的把玩著手機。
澤田綱吉問道:“在發簡訊?”
了平點頭,很認真的找尋字母,他一向對這些機械沒轍。“京子正好在羅馬,我打算去她那裡看看。”
澤田綱吉遲疑了一下,道:“我去買些東西,大哥幫我捎過去。”
屜川了平道:“你不和我一起去嗎?”
澤田綱吉搖了搖頭,他現在身份特殊,去哪裡都會帶來災難。“我不去,你幫我看看就好了。”
他的腦海裡浮現出屜川京子溫柔的笑臉。如果去見了,這幅笑容大概會變了樣子。
他所能帶來的到底是什麼呢?殺戮,鮮血,災難?
他所能守護的又是什麼呢?除了他們的安全,他一概無法守護……
澤田綱吉嘆了口氣,道:“大哥,京子過得還好嗎?”
屜川了平想,澤田綱吉此刻最期待能從他的嘴裡聽見什麼回答——
“她很好。”了平笑的很開心。“上次去看她的時候,amy(艾米)已經會走路了。”
結果是,面前的這位首領放心的笑容。
他的猜想正確。
“太好了。”澤田綱吉道:“我還一直很擔心呢。”
“我妹夫是她自己千挑萬選的,怎麼可能會對她不好?”了平刻意忽略心底的情愫,心甘情願成就他摯愛首領的心願。“京子還說,她結婚的時候你沒去是損失,因為她把花球拋給的女生,很快也結婚了。”
“哈哈。”澤田綱吉乾笑,但還是很用心的在聽了平嘮叨。
對他來說,從親近之人口中聽說的事實比在鉛字紙張上看到的要好上一百倍。
——正常的成家立業是他所盼望見到最美滿的未來。
他覺得自己已經無法達成,所以至少,也要為重要的人做到。
因為在意這個人,所以必須放手。
這個位置他從不後悔,但也為它失去了很多東西。那些逝去的光陰無法重來,只能仰起臉迎著太陽大步向前。
汗流浹背已是平常,前方荊棘又能怎樣?
擋住他所愛之人幸福的所有東西,全都——由他毀掉。
“你真的不去嗎?”屜川了平說:“京子真的會很開心的。”
“不去。”他立場堅定。
了平無奈的開啟車門,身體只要修養半天就足夠他應付以後的危險,他開了車窗,再一次打算開口——
“不要再問了。”澤田綱吉笑著說:“希望她能喜歡我的禮物。”
了平垮下臉,將車開走。
澤田綱吉臉上的笑容褪去。
他始終自責將他們拉進這個世界,始終深愛每一個人,始終希望一切能盡善盡美,即使將自身摧毀滅絕。
他看得見世界的每一個人。
唯獨將自己無視。
他轉過身,身後的發動機聲音再次由遠及近。
了平笑容燦爛的開啟車門:“首領,不好意思,我的傷口好像崩裂啦——”
這不是一個好現象。澤田綱吉心想。
四周的景物在急速後退,義大利隨處可見的風景由小框取景都美得像幅畫。這不是西西里島,他在心裡嘆了口氣,這裡是羅馬,不會有那麼多黑手黨的。
但願吧。一向緊繃的神經無法鬆懈,他看向前方開車的人,始終無法想象他竟然用苦肉計就把自己騙來了。
澤田綱吉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