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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澤田綱吉臉色一變,“你為什麼不和我說,讓獄寺過去能解決什麼?!”
reborn瞥他一眼,“他自己要去的。”
“什麼時候的事情?”
“我過來之前。”
“…………”
澤田綱吉讓巴吉爾跟著連夜去了俄羅斯,只是在上飛機的一瞬間就看到自家老師朝他擺手。
“reborn……”他喃喃道。
巴吉爾卻在身後疑惑道:“reborn先生,您來了彭格列怎麼辦?”
首領和門外顧問同時離開,彭格列必會亂作一團,先不說守護者會怎樣,就是那些虎視眈眈的敵對家族也不好應付。
“不用擔心。”他的首領道:“這可是reborn啊。”
他坐在reborn的身邊,伸出手按在對方的手背上,然後輕輕握住,“reborn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reborn將帽簷拉下,側過臉看著窗外,嘴角不自覺的勾起。
學生對於教師的信任超乎尋常。
這是不是意味著可以做些什麼?
他們下了飛機的時候迎面吹來一陣冷風,澤田綱吉道:“俄羅斯的氣候還真是讓人喜歡不起來。”
他討厭寒冷。
因為曾經有一次執行任務差點被凍死在雪地裡,從那之後埋下了心理陰影。
畏寒。
渴望溫暖。
拒絕一個人。
所以澤田綱吉總是會在出行的時候攜帶一兩位守護者。
俄羅斯方面來接待的人是個光頭,表情兇惡,即使恭敬也做得不倫不類。澤田綱吉撥出一口氣,道:“好久不見了,過得還好嗎?”
那位光頭雙膝跪地,“是的boss,一切都好。”
澤田綱吉緩和了下表情,“那就好。”
這位光頭是曾經的敵人,但因為對方實在是個笨蛋(reborn語)不管是行動還是武力基本都是直線攻擊完全不懂得轉彎,在被彭格列收服之後,reborn將他派到俄羅斯來當間諜。
也沒指望他能做好,只是因為光頭有四分之一俄國血統比較好混。
光頭開車將他們帶離機場,莫斯科的風景與義大利最大的不同在於建築物的粗獷,不是粗糙的意思,反而有種渾然大氣的感覺,民風不同,國情不同,澤田綱吉在這裡很輕鬆。他接過巴吉爾遞來的手機,撥打了獄寺的電話。
“莫西莫西。”接的一方含糊不清。
在吸菸。
綱吉的腦海立刻浮現出獄寺雙手翻著檔案,嘴裡叼根菸,電話被放在肩膀夾著。臉頰被擠得有些變形但是依舊快速處理檔案。
黑白的色彩成就了想象。
綱吉有些心疼。
“隼人。”綱吉道,聲音都不自覺的緩慢柔軟。
那邊沉默幾秒,一陣兵荒馬的撲通聲,獄寺激昂且富有感染力的聲音響起。
“是的,十代目!”
充滿生氣,生機勃勃。
綱吉摸了摸鼻子,“我現在到了莫斯科,一會過去。”
“十代目您也來了!”獄寺大叫道:“我這就去接您!”
“不用了。”
“可是……”
“我說了不用。”澤田綱吉的語氣有些硬。
獄寺的底氣就開始軟,他不再堅持。“沒能去接您是我的失誤,還請十代目責罰。”
“要說責罰的話,沒能察覺到這個局勢的緊張而將你放過來的我,才應該得到懲罰吧。”
一句話就將reborn的過錯全部推到自己身上。
獄寺隼人道:“十代目請放心,是我主動要求做的!”
忠心的下屬又是一句話將過錯攬了過來。
reborn哼了一聲卻笑了,狹長鋒利的眼神因此而有些柔和,他坐在綱吉的旁邊,道:“我記得有教過三思而後行。”
“是的。”
“連情況都沒有摸清就頭腦發熱的過來,我可不記得教過你這個。”話音剛落,reborn踹開車門將澤田綱吉推了出去。
因為慣性不受控制在馬路上滾了幾圈,澤田綱吉立刻控制身體跑進人群。
來來往往的人很多,他用眼角去看已經有人拿出電話開始報警,火焰不能在人群中使用,他還沒有想好辦法,彭的一聲,從背後傳來巨大的爆炸聲。
爆炸掀起的氣浪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