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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去睡覺吧。”眼看著天色已經有些發白,德拉科用他那有些沙啞的嗓子第無數次勸告著佈雷斯,“我不需要你陪。”
佈雷斯卻只是無言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以行動拒絕了他的提議。
“我不會對你說謝謝的。”德拉科悶悶地說道。
“我們之間,不需要那些。”佈雷斯微微搖了搖頭,“這只是還你的人情。”
德拉科抽了抽嘴角,上次……那是自己腦抽了才會為了一個不停撒酒瘋的失戀者而整晚沒有睡覺,他應該直接給某人一個昏迷咒的。
“如果你真的這麼做了,我們之間的友誼,大概也就沒有辦法達到現在這個地步了。”佈雷斯輕笑了一聲。德拉科這才意識到,他把剛才自己想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大概吧。”德拉科低聲感嘆了一句,“說起來,我到現在都一直在疑惑,你這個遊戲花叢的傢伙也有對人產生真正感情的時候。”
“我也是人。”佈雷斯搖了搖頭,“而且那是我第一次對一個人產生真正的感情。你知道的,第一次,總是會顯得格外刻骨銘心。”
“是啊……”德拉科再次看向窗戶,嘴裡發出了一聲無意識地感慨。
有那麼一瞬間,他還以為自己眼花了,才會看到自家那只有在緊急情況之下才會呼叫的白雕信使,但是,從窗戶那裡傳來的一陣敲擊聲,讓他立刻從床上跳了下去,連鞋都忘記穿了
“怎麼……”佈雷斯有些疑惑地抬起頭來,也看到了窗戶外面的信使,“終於有訊息來了?”
德拉科陰沉著臉開啟窗戶,將大雕放了進來,以一種近乎暴力的方式取下了綁在它腿上的信件
“發生了什麼事情?”從德拉科的臉色上看出事情不對勁的佈雷斯也跳了下來
“這個是隻有在情況危急時才會使用的信使。”德拉科簡單地解釋了一句,拆開信件閱讀起來。一旁的佈雷斯只見他的臉色由紅變白,再變得鐵青,最後,則是一片煞白。
“呵呵……”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