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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待在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裡。想到佈雷斯?扎比尼在幾天以前告訴我的口令,我決定,給他一個驚喜。
看得出來,他確實被我嚇了一跳。看著差點把書扔到爐火當中的德拉科,我心底卻突然升起了一股自豪,這樣一個真實的、沒有任何偽裝的德拉科,除開他的父母之外,也只屬於我一個人了吧?我微笑著,拉過一張椅子,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假期很平靜,平靜地讓我不停地想要找點什麼刺激的事情來做。近六年的生活之後,城堡裡面已經沒有什麼可以讓我們驚訝的事情了,所以,我把目標轉移到了禁林裡。可惜,在好不容易說動德拉科之後,卻因為在半路遇到了海格,計劃半路夭折。
到底,要找點什麼事情來做呢?我腦子一轉,詭異地想到了佈雷斯之前跟我說的那些話來
呃,夜襲,大概……真的是個不錯的主意。
打定了注意,看了一眼時間,正好,後天就是聖誕節。這個,應該算是一件很好的聖誕禮物吧,看著一邊埋頭看書的德拉科,我嘴角勾起一絲微笑。
可是,這算是什麼事?明明我是來夜襲的,為什麼,被壓的人反而變成我了?所謂的自作自受,大概就是指我這樣的人吧。
一切結束之後,感受著渾身的痠軟,還有從身後傳來的那股異樣的感覺,我鬱悶地想著,卻終究是抵擋不住身體的疲憊,沉沉地陷入了夢境。
既然該做的都已經做過了,我也就乾脆地留宿在了德拉科的寢室裡。雖然之後的每天晚上,被壓的人仍然是我,不過……嗯,這樣也還行,反正我們兩個人都挺滿足的,而且,只有在親身實踐過之後才會知道,人體是多麼的脆弱,即使是以德拉科那絕對合格的理論知識,也在之後的幾天由於一時衝動而讓我整整一天沒爬起來床,如果我現在真的強行來壓德拉科的話,他大概會幾天都無法起床的吧?
等我學好技術之後,一定讓你好看,德拉科!
假期結束後的第一天,鄧布利多教授的課程再一次展開,在這次的課程上,我第一次知道了魂器這種邪惡物品的存在。
原來,伏地魔就是依靠著魂器,才能夠永生不死?原來,只有在摧毀了他所有的魂器之後,才能夠真正地殺死他?原來,鄧布利多教授這兩年來的忙碌,都是為了找出伏地魔的魂器,從而讓我擁有一個真正可以殺死他的機會?
與此同時,我和德拉科也第一次接到了鄧布利多佈置下來的課後作業。不用他們再提醒,我自己也知道,隱藏在斯拉格霍恩教授那段虛假記憶之下的真實,到底有多麼的重要,那裡面,很可能包含著魂器具體數字這個對我們無比重要的線索。
我和德拉科立刻就開始為此忙碌起來,不過,一切和斯拉格霍恩教授的交涉都是由我出面進行的,德拉科只是在背後給我出著各式各樣的主意,畢竟他已經投靠到鳳凰社這邊的訊息,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他的家人可都還掌握在伏地魔的手中呢。
然而,經過了一個月的嘗試之後,我們仍然沒有拿到那段至關重要的記憶。就在我為此焦慮不安的時候,德拉科提出了最後一個方案,使用福靈劑。
其實這個方法,早在初次嘗試失敗之後我就有想到過了,只不過,在拿出那個小瓶子之後,我腦子裡卻出現了一個朦朧的念頭,用這個,應該可以幫助我成功在床上壓倒德拉科吧?
好吧,我心裡其實知道,用這個完全是多此一舉,因為從德拉科那隱約流露出來的態度來看,他似乎也並不介意誰上誰下這個問題的,之前一直強勢壓制我的原因,大概,也是由於我連理論知識都沒有掌握吧。
可是,理智雖然如此在說,但是那個誘人的念頭卻總是盤旋在我的腦子裡,揮之不去,讓我每一次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將福靈劑取出來之後,卻又總是再度將它放回原位。
時間慢慢過去,每當看到德拉科在我們聚會時候那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心底那個模模糊糊的猜測也越發地清晰了起來。而眼看著鄧布利多教授下一次的課程隨時可能來臨,我終於徹底下定了決心,同時,也想趁這個機會,真正去試探一下德拉科。
啊,我似乎又猜中了呢。看著德拉科那變成粉紅色的耳朵,我愉快地想到
福靈劑的效力完全超出了我們的預計,我只不過喝了幾小滴而已,就輕而易舉地靠近了已經躲了我很久的斯拉格霍恩教授,並且還輕易地灌醉了他,以一種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方式,拿到了那段至關重要的記憶。
最後一次課程,看著手中那張鄧布利多傳過來的紙條,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