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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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啊,可是到了這個地方卻要處處隱忍。“十分鐘,給夏洛克十分鐘好嗎?這並不是太長的時間。”
“五分鐘,或許會更少。”但雷斯垂德不這麼認為,他說:“亞當·坎伯的父母以及律師正在往蘇格蘭場過來,等到他們來了,你知道的,我就不能再破壞規矩了。”
夏洛克·福爾摩斯確實很有一套,他先是很親切的跟亞當·坎伯打了聲招呼,然後又說明自己不是蘇格蘭場的警察,更不是精神科的專家,點明瞭自己的與眾不同。夏洛克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被他在腦海裡深思熟慮了好幾遍一樣,一點都看不出來他對亞伯的懷疑,就好像自己真的要來幫他的樣。
“他們說七年前帶走你的那個男人是個壞人,他傷害了你,虐待了你,可是他們不清楚全部,對吧?”夏洛克一邊觀察著亞當的表情,一邊裝模作樣的表現出一種溫情:“他照顧你,給你提供住宿,教你開車,而且很愛你。”
然後,他又說自己的童年是如何的悲慘。
八歲那年被扔到了寄宿學校,但是因為他的性格,讓很多孩子並不喜歡他,甚至討厭他。其中有一個,夏洛克說,那是一個叫安德森·拉爾夏的,他示圖用說出這個名字來告訴亞伯,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否則他也不可能特意編造一個名字來欺騙他不是嗎?
他說,在第二年的一個課上,這個安德森用很殘忍糟糕的方式把怒火發洩到了他的身上。但是夏洛克出乎意料的說,他很感激安德森,因為他的行為讓他覺得有人注意到了自己,有人在示圖用這種方式改變自己不好的地方。
後來有一次,他傷的很重,讓老師注意到了他的傷口。但是他維護了他,說是自己不小心踩空掉下了樓梯。
很有意思!夏洛克說,有時候我們就是會為在乎的人做這些事情。
一直面無表情,做著消極抵抗的亞當·坎伯終於有了感覺,他伸出自己的右手,擦了一下自己還沒來得及流出眼淚的眼睛。
第16章
敏銳的察覺到亞當·坎伯手上有一道小傷口,看起來不大,但足夠新鮮。夏洛克以此為突破口,裝作語氣誠懇又略帶擔憂的問道:“那個傷口,是你在乎的那個人弄出來的嗎?”彷彿是怕對方推諉一樣,夏洛克還用自己手比劃了一下傷口的位置。
“不是。”這是在這個房間裡,甚至是被發現後帶進蘇格蘭場到現在為止,亞伯第一次開口說話。他神情拘謹不安,但仍小心翼翼的研究著自己的詞語,不想讓人誤會了那個人。“前幾天的晚上,我在房間裡覺得很熱,所以想開啟窗戶,結果卻發現卡住了,然後我的手就被刺破了。”
既然開口提起了那個汽球兇手,亞伯就不怕再提第二句。
他告訴他,那個人對他很好,為他貼上了創口貼。
夏洛克笑著跟他說:“那當然啦,他愛你,所以什麼都願意為你做。”
亞伯聽到這句話,忍不住擺出了一副笑臉。而在夏洛克的循循善誘之下,亞伯·坎伯告訴他很多事情,“每天早上他回家,都會給我帶甜甜圈。他不必這麼做,但是還是堅持如此,我甚至沒有要求過。”
談話很順利,但卻在雷斯垂德的突然出現下,戛然而止,原因是亞當·坎伯的父母,以及他們所請的律師到了。
現在的情況很緊急,因為律師的出現,就意味著坎伯夫婦已經在著手申請免罪了,但是亞伯在夏洛克的眼裡早就已經是跟那個汽球兇手一樣的犯人,如果在他查出線索之前被免罪生效的話,就意味著很可能罪大惡極的亞當·坎伯會逃脫法律的制裁。
夏洛克·福爾摩斯可能並不是正義的使者,但這不表示他就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獵物逍遙法外。
不過幸好,雖然剛才跟亞伯的談話被中斷了,但那些話並不是沒有用的,事實上亞當已經給夏洛克提供了足夠多的線索。
比如說,亞當告訴夏洛克,那個汽球兇手每天早上下班會給他帶甜甜圈,那就意味著他是上夜班的。雖然資訊聽起來不多,但比之前對這個汽球兇手的瞭解又多上了一點。
一個完美的邏輯學家,在看不到實物的情況下,依然可以從一滴水推測出哪個是大西洋的,哪個是尼亞拉河的,而精通演繹法的夏洛克,已經找到了他想要的那滴水,可以支援他的推理進行下去了。
之前的嫌疑人,可以擴散到這個城市的所有人,但現在可以排除掉那些不用上晚班的人了,可即使如此,工作量還是很驚人的。尤其是夏洛克喜歡自己查詢資料,以免那些愚蠢無能,跟不上他的思維的人們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