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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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夏洛克暫時還沒有辦法從明面上的線索裡演繹出應該被放在那裡的是個什麼東西。
所以他打算問一下曼特羅醫生。
可惜的是,夏洛克在一邊演繹得風生水起,但是曼特羅醫生卻完全沒辦法跟上他的節奏,所以在夏洛克指著客廳左邊的桌子問他那上面原先擺著什麼東西的時候,他傻傻的說了一聲:“什麼?”
天啊,這世界怎麼這麼多金魚,而且一個比一個蠢!我快對這個充滿了金魚的世界絕望了!
夏洛克雖然沒有說話,但他的表情已經真誠的把他的心聲給訴說出來了。
不過,即使夏洛克再怎麼在心裡看不上那些智商不如自己的人,為了破案,他還是耐著性子,繼續讓曼特羅醫生回憶:“請你仔細想一些,這裡曾經擺著一樣東西,但現在不見了,請你告訴那是什麼。”
“……只是箇舊的珠寶盒,是艾米的視線給她的,怎麼了?”曼特羅一點都不介意夏洛克的態度,反而脾氣很好的回答了對方。
但夏洛克沒有回答他,反而看向了身邊的雷斯垂德探長,“你說過主臥那裡有打鬥的痕跡對吧?那麼我們現在可以去看看了。”
他們把曼特羅醫生留在了客廳,往二樓的主臥走去,而多諾萬跟了上來。
“那麼綁架犯拿舊的珠寶盒幹什麼?”在上二樓主臥的路上,雷斯垂德雖然知道很不好,但還是多嘴的問了一句,即使他知道下一刻夏洛克一定會唾棄自己的智商,但好奇心以及身為一個探長的責任感仍然驅使著他問出口。
因為身為蘇格蘭場的探長,在沒有發現丹普夫人的屍體之前,他可不會願意相信她已經死了,因此他或者是希望著受害人還活著,所以他稱呼犯人為綁架犯,而非殺人兇手。
“當然是做為一個紀念品。”夏洛克看了雷斯垂德一眼,眼神透出了一種‘果然如此’的意思,似乎早就料到金魚格雷格會愚蠢的問話。“但是我必須提醒你的是,綁架犯是不是拿走一個紀念品的,只有殺手才會。”
夏洛克的話告訴了雷斯垂德一件他不願意接受的事情,那就是這個案子確實的死了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無辜的女人。
“你確定嗎?丹普夫人已經……”雷斯垂德是一個善良的人,即使他看過無數的死人,卻並不表示他會對此麻木不仁。
“請容許我提醒你幾點。”夏洛克停下了上樓梯的動作,瀟灑地轉過身,看向雷斯垂德:“門廊前面沒有血跡,走廊上也沒有,要綁架一個動脈受傷的人而不留下一點痕跡是非常困難的,你說對吧,約翰。”
說到最後的時候,夏洛克看向墜在眾人身後的約翰,還朝他眨了眨眼。
“呃,當然。”約翰如夏洛克所願的附和他的話,然後把他還沒有說完的話一併說了出來:“格雷格,你確定你的人把房間的每個角落都搜查過了嗎?”
“當然。”雷斯垂德相信自己的手下們的工作能力,就如同相信沒有一個案子能難得住夏洛克一樣,更如同相信麥考夫這個名字所打賭人的能力,幾乎同等於神通廣大這個詞語一樣。
雷斯垂德終於有了一種主導的地位,他帶著所有人來到主臥室,指著那亂糟糟的房間說:“你可以看到,這裡有明顯的打鬥的痕跡。”
夏洛克和約翰幾乎在一走進房間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尤其是約翰,一個習武之人可不單單只是耳聰目明而已。
他們對視了一眼,然後分開,接著繼續觀察著房間裡的一切。
“她在安全房。”夏洛克說,他甚至沒怎麼觀察,只是在房間裡走了幾步。
“什麼安全房?”雷斯垂德問道。
“在那道牆後面。”
通常,人們都把貴重物品上鎖保管,現金放進保險箱,重要檔案鎖進抽屜,槍支放進槍櫃。今天,犯罪、戰爭、恐怖和自殺性襲擊成了美國人心頭揮之不去的陰影,為了消解恐懼感,越來越多的美國人未雨綢繆,試圖在自己家裡修建避難所,他們在住宅裡搭建密室,打造‘安全房’,把自己也鎖了起來。
而丹普夫人的丈夫曼特羅醫生雖然是個地道的英國人,但熱情大方的她顯然是從美國來的,因為她擁有著典型的美國女性的特徵。
比如說開朗大方,易於接近,喜交談,不善隱瞞觀點,這從擺設上就可以看出來。
比如說穿的很隨便,因為他們認為舒適是最重要的,沒有必要去搞那些華而無實的名堂,這從照片上可以看出來。
所以,即使在英國修建房子,但只要跟建築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