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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嘴,“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大玉兒在宮裡不受寵,賀禮我早送去了。也虧哲哲大福晉照顧她,才沒有收到冷宮的待遇。既然不喜歡當初何必娶,要不然哥與大玉兒早就能夠在一起了。”
“好了,這時候就不要多說了。”多爾袞打斷了多鐸的抱怨,以前的事情再也追不回了,追不回就不要再追,可惜與後悔都挽回不了任何的東西,而現在要做的是讓代善他們放心,也能暗中壯大他們的勢力。“我也去看看哲哲福晉,大汗驟然離世她也不好過。也再送一些東西給大玉兒,免得她與孩子在後院艱難度日。四哥生前對我們不錯,他走了,我們要要幫助他們孤兒寡母的。”
最重要的是這個時候,他們應該要團結在一起,才能應對八旗內的風雨變化。多爾袞從來不曾忘記,那年他遇到過的大玉兒是怎樣一個足智多謀的女孩,這樣的人困在後院實在屈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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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六,年後第一次的御門聽政取消了。
溫體仁收到了王承恩的傳旨後有些驚訝,皇上難道是身體不適,要不然這一大堆的奏章堆著,怎麼都不說一個大致的安排。他走回了文淵閣,其他的內閣大臣都已經坐在了自個的位置上,臉色都有些奇異。年節剛過那些潛藏在勝利背後的暗影就暴露了出來,一夜之間從山海關到京城都在謠傳,孫承宗通敵一事。
“王大人,你說句話吧。對於這些參孫大人的奏章,我們應該怎麼擬召給皇上?”溫體仁一個傳球先把大。麻煩拋給了王在晉。誰讓你與孫承宗以前有過大矛盾,所以你的話才格外的重要,這個時候是落井下石呢,還是秉持公道呢?
王在晉喝了一口茶,從收到了這個荒唐的訊息後,他一肚子的話已經醞釀了一個晚上,“無稽之談。這些流言十分荒謬,孫大人為了遼東勞心勞力,怎麼到了他們嘴裡居然成為了賣國通敵者,簡直就是胡鬧。”
王在晉沒有踩溫體仁的坑,這個流言一聽就是有些人在胡編亂造,當然不算數。“我們想問題要反過來,應該說正是因為皇太極畏懼了寧遠防線,知道會久攻不下所以才繞道入關。這難道也要算在孫大人的頭上?守城太嚴也是錯?”
“話雖如此,但是事情對孫大人不利。”文震孟客觀地說到,“下面的奏章中說的是有理有據。孫大人鎮守邊關,與後金對持多年,怎麼會不瞭解他們的軍情,這次後金繞道入京居然一點風聲也沒有,遼東守軍難辭其咎。京營贏了是盧象升的訓練有功,但是遼東邊軍失察,是孫承宗的失誤,這樣說也是合理。通敵賣國算不上,但是他作為遼東都督確實失職。”
“我這裡也收到許多奏章。”畢自嚴面前也有一堆奏章,這裡說的全是遼東軍費的問題,“很明顯對於遼東耗去了國庫的大半銀子卻沒有一場像樣子的勝仗,反而京營證明了後金八旗並非不可戰敗。許多人質疑這些銀子到底是用到了哪裡去,這些銀子又應不應該使用。要知道建立寧遠防線就是孫大人提出來的,後來袁大人擴充套件了這條防線,袁大人戰死,孫大人又接了遼東督師的位置,這些年來朝廷的銀子都用在了這上面。現在發生了後金入關之役,也難怪會有人質疑這些防禦城池到底應該建嗎。溫大人你說是否要召孫大人回京自辯?”
溫體仁瞄了一眼剛來幾個月沒有說話的鄭三俊,這位剛剛坐到了刑部尚書的位置上,“溫某也拿不準,就等著皇上的傳召了。不過出了這樣的事情,年前的時候孫大人因為堵截後金八旗沒有回京述職,現在也應該要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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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檢醒過來的時候,窗外明顯已經是日照三竿,自己錯過了早朝了。但他並沒有感到太多的不適,想象中全身乏力,不能行走的情況並沒有出現,反而覺得腰上暖洋洋的,一定是享受過雨化田內功按摩的待遇了。他偷笑了起來,田田也不在他醒的時候按摩,而是趁著他熟睡的時候來,是因為害羞嘛。
“醒了就起身吧。”雨化田從聽到了屋內的動靜就推門走了進來,看到床上的朱由檢一張迷糊臉地望著他,一撮不服帖的毛髮好像要舉手反抗那樣豎了起來,他坐到了床邊,先撫上了這撮頭髮把它順平了。“時間不早了,吃點東西,準備回宮吧。”
朱由檢嘟起了嘴唇,偏過腦袋避開了雨化田的手,小聲嘀咕著,“這算是吃到嘴裡就不理人的節奏,都沒有和我膩歪在床上,讓我一個人醒了過來獨守空房就算了,還要在新婚地第二天就去批奏章,婚假呢?說好的要從此君王不早朝呢!”
“唧?”墨汁從雨化田地背後竄了出來,跳到了朱由檢地腿上,盯著朱由檢看了兩眼,有些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