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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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工,只不過那個時候他還是個底層的搬運工。
第二位死者自然不用說,是Z大的教授,而且當年也是Z大畢業的。
第三位死者也就是那位高管,曾經也是Z大的學生,但是和第二位死者相差兩屆。
第四位死者外企工作者,曾經在這座大學裡面當過外教,不過卻也是多年之前的事情。
至於這第五位死者,曾經在Z大也當過保安,但是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調到了X高中。
似乎所有的線索都已經串聯而上,卻又什麼都沒有串聯起來,沢田綱吉只覺得這樣的感覺就彷彿連線他們的是一條姻緣的紅線,明明所有的一切都在相互吸引,但是最後卻又看不見摸不到,最終也不過是一場虛幻。
就在這個時候,六道骸的手機又一次的響了起來,另一條郵件傳了過來,六道骸看過之後微微的揚起眉,將手機湊了過去。
發件人依舊是藍波,上面流暢的義大利文述說了另一條訊息。
【最後一個共同點,他們生前,都曾經去過蘇霄青的飯店。】
誰為痴狂
每一個人都會有那麼一個學生時代。
我們也許不能抬著頭說那段時光裡面沒有爾虞我詐一切都純真美好,但是卻能說,那也許就是一生當中最無憂無慮的時代。
那樣的生活簡直就像是孩童口中的五彩肥皂泡,都在那微風之中搖搖欲墜的上升起伏,極力的保持自己的五彩繽紛,但卻無一例外不在最後的一瞬間破碎炸燬,找不到最終模樣。
沢田綱吉也有過這樣的時代。
所以說當證據指向蘇霄青的時候,沢田綱吉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才好,蘇霄青繼續像是一個符號,代表著他的那一個時代,橫跨了他整個高中兩年的時光。
沢田綱吉坐在車裡往蘇霄青的飯店裡面趕的時候,猶豫很久,終於打電話給入江正一。
電話那一邊的入江正一似乎帶著一絲剛剛睡醒的疲憊,就算是相隔了那麼遠,他也能夠想象到入江正一迷茫的宛如三月霧靄肆意遮蓋的眼睛,他說,小正,你還記得蘇霄青麼。
入江正一這個人對於他人姓名的記憶能力一向不夠強力,就好比當初白蘭傑索都是用三個月的不斷‘巧遇’才能讓入江正一記對一個姓名,聽到這個名字,入江正一沉思片刻,“啊,高中的時候那個天朝娘。”
沢田綱吉滿臉黑線的想,到底是哪個混蛋教小正這種ACG用語。
鈴蘭惡狠狠地打了個噴嚏。
沢田綱吉說,“如果蘇霄青殺了人,小正你會怎麼做?”
入江正一毫不猶豫的堅定回答,“迅速逃離,然後報警。”
沢田綱吉想,好吧,果然是入江正一的做法,但是小正你要知道你身邊有那麼一個傢伙有個組織叫做密魯菲奧雷,他們的想要毀什麼東西永遠都不會考慮他們彭格列的因素,而且他們的首領只要為了你甚至可以讓天地顛覆,我覺得要是誰想要傷害你,他最後承擔的後果絕對可以直接拍攝下來扔到好萊塢裡面賣座。
入江正一卻接著說道,“但是阿綱,你和我不同,我是普通的好市民,但是你現在是警察。”
沢田綱吉在心裡面默默地吐槽一句,已經被當成國寶一樣看待的科學家到底從哪裡看才能算得上是‘普通’市民?
用葉子的話來說,這要是入江正一在天朝的話,娶個老婆要被採訪,得了個獎要被報道,最後得了個獎金人家記者還會巴巴的湊到面前拿著話筒笑哈哈的問他打算捐贈多少。
最後葉子一把將自己手裡面面粉甩的一地都是,然後惡狠狠地來一句,捐你妹!
入江正一接著說道,綱吉,白蘭告訴我每一個人都會在不停的改變,就算是再強硬的人也不會讓所謂的轉輪停止,只會被當成一顆石子狠狠碾碎,所以如果你執意還要留在原來的角度去對待過去的人的話,那麼最後被碾碎死亡的只是你自己。
身為一個理科生,入江正一永遠說不出多麼美好的道理,所謂的字字珠璣也不過是六道骸這樣人的不二選擇,入江正一最後能夠給沢田綱吉的一句便就是,“阿綱,你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放手一搏,我無論什麼時候都是站在你這邊的。”
“如果彭格列真的呆不下去的話,就來我這裡,沒關係,我的獎金還挺多的。”
車子停下的時候,沢田綱吉將電話重新收回到口袋裡面,六道骸將視線從外面收回來,看到沢田綱吉已然變好的臉色,嘴角上揚的弧度微微加深,“怎麼,心情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