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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森達抱著馬修的腦袋嚎啕大哭,像是失去了什麼最重要的東西。
“為什麼我不是森達·德利!上帝,為什麼?!”
如果我是森達·德利,是不是就不會這麼痛苦……
如果我是森達·德利,這次的事情是不是就不會發生……
“為什麼每次都是在事情發生了以後才來說對不起?!為什麼每次都是在事情無法挽回了才來懺悔?!這樣有用嗎?!”
紅著一雙眼睛,卡普蘭像是被森達的情緒感染了似的,聲音帶著難掩的顫音,“馬修,我輸了,我已經輸了……你不能死,你得活著拿走屬於你的東西。”
和森達一起跪在馬修的面前,卡普蘭俯身對著馬修的右耳說了幾句話。他用力的握緊馬修的手,表情無比嚴肅。
“咕……”馬修張了張嘴,依然沒有發出除了血液翻湧以外的聲音。
他只是看著卡普蘭,眼神感激。
會簡單的包紮的K·瑪特已經死了。沒有人可以充當醫生這個角色。所以他們只是看著,靜靜的帶著冷漠的情緒以旁觀者的身份看著。
“汪!汪汪汪!”不知怎的,呆在一邊的獵犬忽然大聲的叫喚起來。
反覆疊加的負面情緒迫切的需要發洩,被犬吠聲攪亂了腦子的森達握緊了拳頭。
沒來得及對那隻煩人的獵犬施加暴力,森達在看見那隻獵犬嘴裡叼著的東西時,鬆開了握緊的拳頭。
那是一封信。
令森達驚訝的是信封上的字跡,那熟悉的潦草筆跡彷佛相隔多年。
招手讓獵犬過來,森達的雙手止不住的顫抖。
從獵犬的嘴裡取下那個信封開啟,裡面只有薄薄的一張白紙,白紙上寫著:
『哈嘍,小猴子,見信好。
如果我告訴你我有辦法讓那個快要死掉的黑人活下去,你是不是會激動的喜極而泣?不過你先別激動,我還有條件沒說。
我要你在這個地方再呆上一年。我需要一年的時間讓你的哥哥改變他的決定。你知道的,袁思安想的可不是什麼好主意。對麼。
好吧,我的孩子,我要說的只有這麼多。如果你同意的話,就把這隻狗身上的銘牌解下來,扔到那個黑人的身上。我得把他接過來,讓袁思安為他動個小小的手術。
附:袁思安可是想見他這個弟媳很久了呢。』
咧著嘴不知道該笑不笑,但森達無法否認的鬆了口氣。他把紙團撕得粉碎,隨手一拋,讓紙屑隨風飄走。
所有人都在關注著森達的一舉一動,枯燥的逃亡生活讓他們滿心期待著一場熱鬧的爭執發生。
但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森達沒有繼續痛哭下去,他在看過那封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信後,解下了那隻胖狗身上的銘牌。
將銘牌扔到馬修的身上,只聽他嘴裡唸唸有詞的說著:“馬修,你不會死。我會送你回我的家鄉,等你見到了凱雷,你就會明白,為什麼我總是不死。”
俯身親吻馬修的眉心,森達看著他的眼睛,忍不住紅了眼眶,“我會給你一場盛大的婚禮。我愛你。”
“咕……”瞪大眼睛,馬修看著森達,難以置信的情緒讓他死灰的臉色又有了一絲紅暈。
“等我回來。”又一次親吻馬修的眉心後,森達站直身子,背脊挺得筆直。
那背影看起來,像是勇往直前的英雄,為了心愛的人遠征。
。………………
作者有話要說:馬勒戈壁的。叔是超人,為什麼要生病
全新生活
全新生活。。。
馬修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無蹤。
又高又胖的獵犬也像是被汲取了所有能量似的,瞬間變成一堆枯骨。
森達沒有跟任何人解釋,他只是驕傲的昂著頭,走出人群,駕車遠去。
攔下想要追上去的卡普蘭,愛麗絲平靜的說:“讓他活著離開這裡是我最大的讓步。卡普蘭,別為你的一時衝動給大家帶來麻煩。更何況,你不覺得那傢伙的背後似乎有很大的勢力在保護他麼。”
那或許是,可以和安布雷拉相提並論的強大組織……
美國,洛杉磯。
沿途的風景總算不再那麼蕭條,森達的心情還算不錯。他咬著草根,手上跟著車上放著的搖滾樂打拍子。
“嘿,我說夥計,你就不能把音樂關小點聲兒麼?”躺在後排座位上打瞌睡的男人忍不住埋怨了一句。他掀開蓋在臉上的大沿草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