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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聽到不二的問話,到有些想知道手冢會怎麼回答。這兩個人,其實真的應該在一起的。不過,他沒有想到,先說出來的那個是不二。
幸村似乎看到手冢皺了皺眉,當他覺得為難的時候,會習慣性做這樣的動作。
“不二,我過幾日就要去德國了。”過了一會,手冢才說出那麼一句。
手冢的話讓不二和幸村都愣了一會,轉而幸村聽到不二開口:“你喜歡我嗎?”不二似乎直接忽略了手冢說的那句話,再次詢問了一句。
“不二,我說我要離開了。”手冢再次強調。
“喜歡嗎?”幸村似乎瞭解不二此時在想什麼了。不二在意的終究還是手冢的心,而不是能不能在身邊。他想要知道的是,他們心的距離。幸村似乎想明白要怎麼跟跡部說那件事情了。正如不二會這樣再而三地詢問,重要的不是物理上的距離,而是心與心的距離。只要心在一起,即使物理距離再遠,他們還是會想著彼此的。
面對那雙冰藍的眸子,手冢微微嘆了口氣,答道:“喜歡!”他是喜歡這個人的,先前那些日子已經想清楚了。他一直擔心自己去德國會跟這個人斷了這段緣分,卻未想到,這個人比自己更加的堅定。
伸手將不二擁入懷中,手冢溫柔說了一聲對不起。為不能陪在你身邊而說的,為沒有早些看清自己的感情而說的,為自己不夠堅定而說的。
不二抱著手冢的腰,閉上了那雙冰藍的眸子,在手冢懷裡搖頭。只要這個人是喜歡自己的,這樣就足夠了。
看到兩位氛圍溫馨,幸村也就輕聲離開了。手冢和不二能在一起,他很開心。一個是相識已久的好友,一個是非常有默契的朋友,幸村希望他們幸福。那麼,剩下來要解決的,就是他自己跟跡部之間的事情了。
靜靜地在夜色中行走著,幸村似乎聽到有擊球聲從十號球場傳來。那麼晚了,還有人在打球嗎?
反正一時睡不著,幸村也就去那邊看看了。只是,他沒有想到是那個人。
球場上的人似乎是借網球在發洩什麼情緒。幸村眼中染上擔憂,景吾怎麼了?他擔憂的事情,是和自己有關係的嗎?為什麼沒有聽他說過呢?
手扣住樹幹,幸村盡力控制著不讓自己跑過去。那雙紫色的眸子裡,卻湧現出很濃的擔憂。“景吾。”輕輕地喚了一聲,帶著溫柔與擔憂。
球場上的跡部身體頓了一下,向四周看去。他剛剛似乎聽到了精市在喚自己。掃過一圈,卻沒有發覺誰的身影。跡部俯身撿球,想要繼續發球疏導心中的不快,起身卻見到少年向自己走來。
看到幸村,跡部才知道剛剛確實是這個人在喚自己,而不是幻聽。對上幸村那雙眼睛,跡部神情怔了一下。隨即退了一步,精市剛剛都看到了嗎?看到自己剛剛在接網球發洩嗎?所以眼中帶著擔憂。但是,那件事情,他不知道該怎麼跟這個人說。
“精市。”既然都發現了,跡部也只能直接面對了。
幸村發覺自己還真的是在這個人面前的時候最控制不住情緒,明明想要讓自己不出來的,卻還是沒有控制住。站在跡部面前,幸村深吸一口氣,溫和說道:“景吾有什麼事情,都可以跟我說。我不想看著景吾一個人不開心,那樣會覺得很難受。”
跡部走近,用未拿球拍的手抱著幸村。過了一會,跡部才開口說道:“我不想離開精市。”不想去到那個離你那麼遠的地方。雖然知道我們的感情不會因為距離而改變,但還是不想。當你傷心、難過的時候,不能夠陪伴在你的身邊,這樣會覺得很難受。
幸村似乎知道白天跡部的父親派人來是怎麼回事了。原來,離開的人除了他,除了手冢,還有這個人!上天似乎總喜歡開玩笑,讓他們都要面對分離。無論是手冢和不二,還是他跟跡部,都是如此。
“景吾,我也不想離開呢!”靠在跡部身上,幸村輕輕地說了一句。他的心中,同樣也不想離開這個人。但是,卻又不得不離開。他們,還沒有足夠的自由。對於自由的追求,是一開始就做好的約定。他們要一起走下去,無論面對什麼,都無法停住腳步。即使不在彼此身邊,他們仍舊要一起走下去。
跡部開始有些不解幸村的話是什麼意思,隨即便明白了。原來,他們都是一樣的。如今的人生還是被他們掌控著的。
“精市要去的是哪裡呢?”既然都說出來了,也就乾脆一次性說明白。
“我們一起去過的那個城市呢!”
巴黎啊!曾經留下開心記憶的地方,該是說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