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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巡,在對方不甘不願時,陳林裝作不小心一下子將桌上的酒壺打翻。
“我的書!”
許斯幾乎是立即跳了起來,連忙拿起桌上他好不容易買來的遊記見上面已經滿是酒漬後,他便立即臉色難看起來。抬頭見陳林呆呆愣愣的樣子,他終於一下子捏起書一臉鐵青的拂袖而去。
在對方怒氣衝衝的離去後,陳林坐了半響又喝了兩杯酒,這才從懷中掏出一本跟剛才許斯手中一模一樣的遊記。
拿著那東西沉寂半響,陳林這才將它捏在手中離開了酒家。
晚上沒有吃晚膳,花費了整整的一夜的時間。陳林將手中的遊記開啟,然後一筆一筆工工整整的重新又寫了一遍。知道對方肯定會礙於紀綱的面子肯定會因為自己身份未明,所以有所忌憚不會過重的責罰或者辭退自己。但為了自己,陳林卻只能這麼做。
早晨刻意的去的晚了錯過了操練時間,陳林果然被對方毫不意外的懲罰了。在眾人的嬉笑下,在武場跑了整整的一上午。在被終於告知可以回去後,摸著自己身上的遊記陳林一步一步的向著對方的屋子走了過去。
“陳侍衛,我們主子現在正在休息,你有事嗎?有事等家大人醒來再說,若是沒事你就請回吧!”伺候許斯的小童還不待陳林說話便一臉不善道。
“我………”嗓子乾的簡直不像自己的了,忍不住咳嗽兩聲。望著面前的小童怕對方會在自己離去後,直接拿自己寫的東西點了火,所以陳林只能輕聲道:“我等大人醒來吧!”
“哦,那你好好等著吧!”對方隨意的笑笑,然後便在陳林的面前甩上了屋門。
站在儀衛司的東苑中,陳林這一站便從中午直接站到了下午天色將暗。見天色不早了,一整日沒有吃東西加上身子實在有些受不了了,陳林這才無奈的將懷中的東西慢慢掏出小心翼翼的放在對方的門口。
從不知討好一個人會這麼的難,也根本不敢肯定對方會不會看到自己寫的遊記。在慢慢走出儀衛司後,走在燕王府長長的宮道上,陳林只覺得一陣眩暈。
遠處傳來讓迴避的聲音,渾渾噩噩的抬頭向著後方看了一眼,陳林只能木然的走到邊上慢慢的跪了下來。
急速的腳步聲響在自己的耳邊,忍不住抬起頭來。在對上那雙熟悉的雙眼後,感覺狼狽萬分的陳林一下子低下了頭。
被眾人簇擁著,朱棣在望了陳林一眼後便毫不猶豫的移開了目光。心中有異,忍不住回頭向著跪著的小侍衛望了一眼後,他終於還是什麼都沒有做。
陳林晃著身子回到自己住處後便一下子暈了過去,跟他同住的小侍衛嚇了一跳,連忙報到了許斯那邊。
拿著陳林抄寫的遊記,望著上面端端正正的字跡感慨萬千。最終許斯出面讓手下找來了宮中的醫師,又讓眾人小心照顧著他。
陳林再次醒來已經是三日後了,在得知他暈迷的三天。許斯幾乎每天都會來看他後,陳林不覺真正的寬了心。
大明文武其實很分明的,習武的一般都看不起讀書人。而那些讀了聖賢書的又大多覺得習武的粗俗大多不願與他們眼中的莽夫交往。像是許斯這樣明明嗜書如命但又擔任武職的幾乎少之又少。
而自己的字連吳正那個舉人都說不錯,自然也是有可取之處的。加上他在昨日抄寫遊記時,又挖空心思想了一些上輩子知道的應景詩句寫在上面充當批註。如此用心他幾乎可以篤定只要對方看了,便一定會有感觸。
一樣都讀過幾年書,一樣的看著文弱,一樣的在儀衛司當值。陳林此番為了得到他的另眼相待,也可謂是煞費苦心了。
而陳林的良苦用心明顯是沒有白費,之後的日子中。對方雖然沒了再提前以前的事情,但卻明顯高看起他來。當再一次在書行遇到對方後,這次不用陳林出馬,對方便主動的邀請了他。
許斯明顯是個學識淵博的,知道的東西明顯非常多。而陳林雖然年紀不大,但上輩子填鴨式的記了一些東西,到了此時也顧不得出醜只能全部都使了出來。
陳林一個多月的費勁心計終於見到成效,洪武三十一年六月下旬。大明的開國皇帝朱元璋突然駕崩,訊息一傳到燕京,燕王朱棣立即下旨整頓人馬即刻啟程前往京師奔喪以盡孝道。
此番隨行的人馬並不是很多,儀衛司去的人更是少之有少。但是因為有了許斯的高看,陳林被意外的安排的其中。
騎馬夾在眾侍衛當中,回頭看看後面不遠處那掛著白色孝布的馬車,陳林幾乎感覺自己在做夢。
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