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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其他人?
一段感情再不合世俗倫理,只是但凡甘願用生命去呵護的感情,就值得被尊重。
夜雪歌可以不信浮塵,卻相信自己的感覺,夜鷹每次與展昭的刻意為難,每次生死一線的全力維護,每次他看到展昭時強行控制的心跳,每次提起這個名字時壓抑的呼吸……
夜雪歌早已查覺。
微風中夾伴著蕭蕭馬蹄聲,將小屋內不和諧的煞氣衝的七零八落,夜雪歌警覺道:“馬匹二十四,距此處三十里。”
“雪兒,避一避。”夜鷹收劍,反手旋開床邊機關,自屋內不起眼的梨木桌下方,二尺見方的地面翻開,露出一處暗道。
沈鳳一拉雪歌,讓她先進去,夜雪歌若有所思的面向夜鷹,夜雪歌請求的話沒有出口,夜鷹已看向展昭莫風,冷冷的發號施令的霸道口氣:“都走!”
展昭扶起白玉堂:“莫前輩,請代為照顧白玉堂。”
莫風目光一變已明白展昭用意,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過來扶住白玉堂。白玉堂看著展昭,眼中赤紅,憤怒已要衝出體表:“展昭!我不走!”
展昭微微一笑:“白老鼠,由不得你。”
白玉堂氣急:“展昭!”
展昭安靜的看了他一眼,語音溫潤:“你現在的身體幫不了我,你走了我反而可以心無旁騖。那些人,我還可以應付。”言罷展昭又轉向夜鷹:“這些人武功並不出眾,如果徒生枝節便無力應付,你跟他們一起走!”
夜鷹打量著展昭,冷笑:“好,我走,如果白玉堂出了事別怪在我身上。”
說話間夜鷹已走過展昭身側,展昭身形微側用餘光掃了眼夜鷹,高挺的鼻翼緊抿的唇線更加深刻,旋即那唇角似勾了下,聲音出乎意料的平靜:“白玉堂若有閃失,展某便移平你的天香國色。”
夜鷹肆意的笑,似乎對這樣的展昭很欣賞:“貓,別逞能了,來的這些人裡個個都是高手,就你一隻,我不放心。”
展昭冷著臉不再說話,夜鷹有些行事上有些像白玉堂,所以無用的話明知說了也是白說,索性不說。
夜鷹逕自仰了仰頭,將自己的身心舒展開,對著身後的人道了聲:“快走,再不走拖了後腿後果自負。”
白玉堂真的走了。
他真的變了,展昭微微一笑,與夜鷹並肩而立。
夜鷹瞥了一眼展昭手上的畫影:“怎麼,這是意味著交換定情信物?”
展昭瞪了他一眼,不作言語。
夜鷹冷笑:“你最好活著出去,否則公主慶生便是宋室的災難。”
展昭動容:“你說什麼?”
門已砰然推開……
☆、出乎意料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所有收藏、閱讀這篇文的朋友,我因著自己的懶向大家致歉,祝願新的一年裡順利,順心,身體健健康康。
謝謝!
風過,無聲的掠起展昭和夜鷹的發,沒有殺氣,只有透徹骨髓的冷。冷的心顫,冷的心慌。。
隨風而入的人更冷。
他面無表情的看了看展昭,目光卻定在夜鷹身上,邪魅的笑冷的蝕骨切膚:“你居然還活著……”
夜鷹緩緩搖了搖頭:“李元昊,這句話,應該我問你。”
李元昊微笑:“今夜之後,也許一切都不一樣了。”
夜鷹道:“哦?不愧是我的表兄,跟我想的居然一樣。”
兄弟?展昭內心品味著這再親近不過卻愈加諷刺的稱謂,警覺的注視,周身散發著陌生的冷意。
看展昭同夜鷹在一起,元昊面上有那麼一瞬的不痛快,但似乎是因為一想到這兩個人已是籠中之物便忍不住多了些勢在必得的雀躍,夜鷹這樣理解元昊面上的笑,因為他太喜歡征服,喜歡佔有,即便他不愛不提不在意的東西,也不會拿去做慈善成全別人的情有獨鍾。更何況,眼前的自己和展昭,於他而言,太礙眼。
展昭面無表情,“我們出去打。”
元昊漫不經心打量著四周,“這裡的主人既然不在,我們確實應該到外面,毀了這裡的一切我不想,二位也都不想。”之後,元昊徑自走了出去。
展昭有一刻不明所以的疑惑,一閃而逝,他並未捕捉到自己疑惑的是什麼。
夜鷹已經走了出去,這間屋子確實太小,無法施展。展昭隨後跟了出去。
步出屋舍,便看見一字排開的二十四人,像二十四根樁柱杵在那,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