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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策搖了搖頭。
包拯道:“如果不是陷空島四位義士,本府斷難逃過此劫。”刀光劍影毫無半分猶豫,公孫策冷汗猶在。心底免不了都在擔心著展昭和白玉堂的處境。
公孫策道:“大人,那人分明不是白武俠。卻打著他的幌子意圖行刺,倘若不是開封府的人對白玉堂的信任瞭解,這個人一定可以魚目混珠成功栽贓嫁禍。”
包拯臉色暗沉:“本府自然知道不是,只是那人有意的模仿,本府只怕這也才只是一個開始。之前的夜闖太師府恐怕也是此人所為,而展護衛和白玉堂如果不是被什麼絆住定然不會坐視不理……”
公孫策重重一嘆:“江湖上的事恐怕也只有江湖人才能解決,手無縛雞之力此時竟是如此無能為力。”
包拯苦笑慰道:“公孫先生怎麼竟妄自菲薄起來了,你與展護衛追隨本府多年,有你們左膀右臂本府才有力氣撐起這一方青天……世事多變,命運多舛,只盼,平安無事才好啊……”
喟嘆間,有人來報,府門外有人求見。包拯公孫策對視一眼,包拯道:“有請。”
侍衛下去,片刻功夫隨之進來一儒雅恬靜的青衣男子,軒眉鑠目,眉目間流轉著一股淡淡的與世無爭的平和。他是那種容易被忽略的人,氣場不似白玉堂的桀驁張揚,他又是一種沉澱的存在,卻又不像展昭的沉靜內斂,而是介於這兩者之間,他的淡泊源於他不屑去爭,他的張揚深深植在骨子裡,沉澱成一種超乎常人的靜。
公孫策見到這個人的時候,若有所思的怔了怔。
霍千竹見到包拯身後弓弦般繃緊的四大校尉,淺笑著略一頷首:“霍千竹見過大人。”
公孫策動容:“霍千竹?”這名字似乎哪裡不對。
霍千竹素淨的笑:“見過公孫先生。”
包拯對公孫策瞬間的怔愣不解,心下動了動:“公孫先生與霍公子認識?”
公孫策眼中的詫異漸漸平靜柔和:“學生也只是依稀記得有這麼個名字,當年江湖上傳聞的一個神奇的孩子,卻不知這孩子是否……”
包拯頗為好奇:“哦,怎樣的孩子?”
公孫策耐心解釋:“據說他可以精準的斷人生死時辰,五行八卦奇門遁甲無師自通,並且出生時便帶有前世的記憶。只是不知道傳聞是否屬實……”
公孫策並不敢斷定這個霍千竹就是當年那個孩子,他隱世那麼久卻因何在此多事之秋露面。
聰明的人都不會如此。
霍千竹淡靜的點頭預設,他既然來了便未想隱藏。包拯沉默的搖了搖頭,很多事情匪夷所思但他斷案多年怪力亂神之說都已見怪不怪,更何況一個生有異能的孩子,“霍公子來見本府應該不只是閒來無事。”
霍千竹輕描淡寫般點頭,“千竹欠當今聖上一條命。”
包拯公孫策對視一眼,目光轉向霍千竹於他從容自若的眼神中一點點放下疑惑。
“我見過展昭白玉堂。”
包拯詢道:“不知展護衛他們此時身在何處?”
霍千竹靜靜答道:“開封城外,嵩山腳下,忘憂亭,展昭與當朝公主關在一處,只是此時的那庭院裡有李元昊的精兵把守已是固若金湯。至於白玉堂,”霍千竹眼神中隱有笑意,“他倒是有本事讓李元昊將他視作眼中釘。”
“如今公主展護衛身陷囹圄,白玉堂腹背受敵……本府,卻愛莫能助。”包拯轉過身,眼底的無助自責深深掩去。
霍千竹道:“包大人可以去面聖,請出那半面虎符,兵部自可調兵清剿西夏黨羽救當朝公主。”
包拯警覺轉身,卻淡淡笑笑:“霍公子如何斷定萬歲肯輕易調兵。”
霍千竹微笑:“一面之詞確不足取信,大人如何可以信我。”
公孫策語重心長道:“倘若你真是當年那個孩子,多事之秋理應繼續隱姓埋名過普通人的日子,但你既然站出來所面臨的質疑和腹誹霍公子可有打算……”
誰主沉浮的年代於霍千竹這樣懂得斷命的人,是何等的危險。這道理任誰都不難明白,可霍千竹卻在這個時候站出來,他的心也許與世無爭淡泊的仿若一張白紙,但又有幾人會相信他的單純。
自古名與利,鎖住多少劍膽琴心……
霍千竹淡然一笑:“公孫先生好意霍某記在心上了,有時候人走哪條路自己無從選擇,狂妄者都言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裡,可人活在當下下一刻會經歷什麼又有幾人可以把握,誰又能改變自己的出生家庭和一生中坎坷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