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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掉了初夜卻意識到自己必須活著面對一切的□□,把自己由身體到心理都變成了真正的女人。
她甚至短短的時間裡學會了迎合男人。
迎合白玉堂。
白玉堂起身將桌上的冷茶仰進喉,冷冷道:“在我面前你不必如此,做回你自己就好!”
女人坐在床邊,生澀的一件件穿起下定決心脫下的衣服。她穿的很慢,因為她不覺得身體被白玉堂這種男人看是羞恥,身上無一絲半縷的自已,白玉堂自始至終都沒有看一眼,且目光中沒有半分輕薄之意。
她對自己說,她無論如何要為這個男人弄到解藥。
白玉堂不知道門口那影子什麼時候消失的,因為他厭惡,厭惡到忽略不計他的存在,這個瘦小的女人身體裡的眼淚卻並不缺乏,他不擅長安慰女人,更不知此種情形之下什麼樣的說辭可以安慰,索性任那女人發洩似的一直哭,直到哭累了睡去。
將床讓給那可憐的女人,白玉堂仰面躺在窗下的長椅上,鋪著厚厚的氈毯並不覺得冷,細細柔柔的月光從窗幔透進來膩在身上軟軟的。可是白玉堂卻實在睡不著,來這裡已有二天了,元昊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是自己錯了,八王爺根本不在驛館而是囚禁在其他地方?
不會,元昊除了他自己不會相信任何人。
白玉堂坐起身,將窗子半掀開,一陣涼風趁機鑽入,覺察到那女人身子下意識的縮了縮,白玉堂合了窗子,窗子將閡未閡之時,一抹影子一晃而沒,黑夜,黑色的影子,極快的身法,白玉堂登時一驚,憑藉那一眼的過目搜尋判斷來人,似乎是元昊身邊的陸川。
陸川的身法居然這樣快?
白玉堂警覺,他身邊這樣的人究竟還有多少?聽展昭提起過像狄凱這樣的人很多……
不知道狄凱怎麼樣了,應該還活著吧?
白玉堂感覺到有一雙眼睛定在自己身上,別過臉,那女人不知什麼時候醒著,或者根本沒睡吧。
白玉堂沒有說話,繼續望向窗外,他迫切的想要跟出去看個究竟,可是他不能,服了化功散的人除了正常的行動無礙根本施展不出內力,而且這個女人,元昊用來轄制自己倒是有幾分道理。
那女人一直望著他,彷彿要在他身上灼出兩個透明的洞,她猶豫著開口:“你若是想出去,不必顧忌我。”
白玉堂轉過頭,只看了一眼便又將目光收回。
那女人坐起身,她將自己蜷在陰影裡,便淹沒在陰影裡。
白玉堂目光一黯,復又恢復平靜。
女人道:“我說的是真心的,你不相信?”
白玉堂一笑,“我做我的侍衛,你做你的丫頭,你我之間談不上相不相信。”
女人不再說話。
白玉堂沒有看她,“我有晚睡的習慣…………我不會出去,你大可放心。”
女人依舊沒有說話,白玉堂卻聽見了抽泣聲。
白玉堂眉峰蹙起,想越窗而出,終是未動,他懷疑自己是生了什麼奇怪的病,總是難為自己,總是在想若是易地而處展昭會怎麼做。
自己出去了,清淨了,這女人是不是要哭死。
耳根子裡灌滿越來越大的哭聲,外界的動靜便格在一邊,白玉堂斂了心神,將自己不想聽到的干擾遮蔽掉。
確實有細微的聲音入耳,像是翻剷土地的聲音,極遠,卻若有若無傳進耳朵。
白玉堂依舊沒有動。
那女人道:“白五爺?”
白玉堂沒有回頭。
那小女人居然笑了,“你去吧!我已經不在乎……”
白玉堂沉默良久,冷笑道:“我白玉堂的來去居然要一個女人用身體來換。”
女人噙淚含笑,“只要白五爺不嫌棄就好。”
白玉堂沒有再說話,起身推開了窗子,冷風撲面襲來,那遠遠的掘土聲音停了……
一道勁影閃過,白玉堂心上一燙,抖手間一枚飛蝗石尋那勁影而去,沒入夜的黑暗。小侍女眼睜睜看著那道影子自窗前一晃驟然消逝形同夜魅,待要開口驚呼已被不知什麼時候搶至身側的白玉堂將口捂住。
☆、棺材中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麼我寫不出歡脫的文?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糾結……
小侍女點頭示意,白玉堂鬆開手,疾步踱至窗前,目力所及哪裡還有那熟悉的影子。
白玉堂佇立窗邊久久,鐵雕銅塑一般,小侍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