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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
展昭觸及她目光的熱燙,忙放開手,本能的將目光移開。
方芷諾卻不由他躲閃,直接追到他對面:“展昭,包大人與你的談話我聽到了,你不開心做暗衛,大可以做個四方遊俠,自由自在逍遙快活有什麼不好?”
展昭目光一沉:“方姑娘,你怎麼可以偷聽包大人與我的談話。”
方芷諾不服氣的“哼”了一聲,聲音卻越來越低:“有什麼了不起,我聽了又不會說出去。”
展昭無力爭辯,啞聲道:“方姑娘我若可以像你一般灑脫自在該多好。”
方芷諾沒頭沒腦的笑:“這點你應該學學白玉堂,他就從來不地委屈了自己,想說什麼想做什麼,誰又管得了他……”
“白玉堂……”展昭喃喃自語,竟不知自己該想些什麼,方芷諾後面的話也根本沒聽見。
甚至於,方芷諾什麼時候離開都沒有覺察……
展昭,
你這到底是怎麼了……
☆、還是傷了
大半天的時間,展昭得知真正的八賢王並沒有回宮,便進了自己的房間再沒有出來,也沒有什麼動靜。
公孫策知道,他已經把自己關在牢裡了,關在他自己心上的牢,所以縱使武功奇絕天資聰慧,也很難走得出來,別人更是無能為力。
他從來穩重內斂,今夜卻一反常態抱著酒罈躍上開封府的屋頂。
涼風徐徐,酒意卻濃了……
冷冷的夜,可以讓人清醒,也可以讓人更加混沌,展昭並不想清醒,不想清醒面對太多的猜測和事實。
明天,過了今天晚上就要去面聖,這是留在開封府的最後一個晚上。
白玉堂,你在哪……
如若活著,怕是已重又落入元昊手裡,如若死了……
元昊,怎樣一個心狠手辣的人,那屈辱又如駭浪逆襲,匿了呼吸,遊移在自己胸前腰骶肆虐囂張貪婪的手逼的展昭瘋了一樣將酒猛灌!
遠遠看來的公訴策苦嘆,搖了搖頭,他雖不能盡知這段時日在展昭身上究竟發生過什麼,可他明白,聖意之下展昭已陷兩難,而白玉堂一去,展昭的心,空了……
“展昭,自己偷偷找了這麼個好地方喝酒怎麼不叫上我?”清脆乾淨的聲音響起,隨著衣動之聲,方芷諾已坐置身側。
清風冷夜,襯得清晰的是女兒家身上的淡淡幽香。
展昭垂睫低眉,正待開口,手上的酒瓶卻被方芷冷不防搶了去,仰頭便喝,也不介意展昭方才就飲過。展昭欲加阻止時酒已盡數仰進她喉嚨,見她大咧咧的抹了一把唇邊酒漬,那眼中卻是藏不住的酸澀。展昭不是木頭,她的小女兒家心思展昭豈會不明白,拒絕與不拒絕於展昭而言同樣為難。展昭看著那酒瓶,啞聲道:“酒都被姑娘喝了,展某喝什麼?”語氣淡淡,不似埋怨倒彷彿在一個人自說自話。
方芷諾也不去挑明,勉強一笑道:“小氣,這便心疼了?你等我!”身影倏忽隨風勢飄落,片刻之間重又落在展昭身側,手中多了個未啟封的罈子,只見她眉眼彎彎,頗有些得意之色:“怎麼樣貓哥哥,這些可夠你喝?”
展昭循聲望去,卻是一怔,通體瑩白的酒罈同那人一般的奪目耀眼,夜色下更如滿月沁涼通透。
壇身赫然印著四個娟秀紅字…………江寧酒坊!
展昭精神一震,語帶心切,“你從哪裡得來的?”
方芷諾輕笑,一副明知故問的神情,“怎麼,貓哥哥是怕我把你私藏下的好酒通通喝光才不敢如實相告?”
面對展昭誠實的恍然,方芷諾又道:“這是在你院子裡菊圃下找到的,別說埋的那麼淺,即便再深個十來寸本姑娘也聞得到,我可是在我師傅的酒窖里長大的……”
轉首看去,展昭目光凝注於虛無中一點,似回憶,似茫然,可以肯定的是根本未聽她說話。
“喂!”
展昭回神,歉然一笑,如夜般墨沉眸光中因蘊著酒氣更顯朦朧深遠,方芷諾呆呆的注視,直到展昭略顯尷尬的別開眼她才方覺察自己的貿然唐突,不過對於男女授受不清之辭她本就沒什麼明確概念,也不在乎。
仗義的拍了下展昭肩膀,“那,有心事躲在這一個人喝悶酒,不如說出來。”
展昭輕輕搖了搖頭:“沒有……”
方芷諾突然伸手點了一下他的鼻子:“你騙人,明明就是有,滿滿都寫在這張臉上!”
展昭僵在那很是無奈,心裡卻謹慎了提防,展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