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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但散發出的香味把周圍的一片都給蓋過了,澤之還沒來得及伸手,一隻手從旁邊先一步伸了過來,扯下了一隻雞腿。
澤之順著那手的方向看過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長相清秀的男人,穿著一身不屬於這個時代的白袍,腦後長髮用一條綢緞般的白色帶子束著,澤之下意識地防備起來,能夠離他和長琴這麼近還沒被發現的,絕對是站在洪荒頂端的存在。
那人懶洋洋地躺在斜坡上,眼眸微微睜開,一雙精明到極致的眼眸昭示了他不屬於凡人的身份,看到澤之困惑的神情,就知道他是在算自己的來歷,可顯然是算不出的。
嗤笑一聲,“有朋自西方來,怎還如此悠閒?”說完之後毫不客氣地咬上自己手中剛搜刮來的雞腿,那樣子要多隨意有多隨意。
“不知閣下如何稱呼?”長琴見澤之的表情有點不對,也看出來這人的實力深不可測,如今洪荒中除去不問世事的那些,剩下的聖人也不止三清,就算準聖級別的來都夠他們棘手的了。
那人只是看著他笑笑,不說話。澤之盯著他看了很久,總覺得這人給他的感覺還蠻舒服的,就算他說的話和西方那二人有關,澤之也覺得這人是在提醒他們,出於善意。
雖然覺得有點兒不可思議,澤之還是不可避免地懷疑他與自己的三個師兄有什麼關係,這麼一想,看著他的眼神更認真了,恨不得在人家身上盯出一個洞來,那人倒也不介意,任他們倆看著,悠然自在地將手中的雞腿給吃完了,輕飄飄扔出來一句:“難怪你平常貪吃,這東西確實可飽口腹之慾。”
……這人肯定認識我!澤之這下確定了。
所以說,他到底是我哪個師兄?qaq
師兄們都是影帝,這真是個讓人悲傷的故事。
“不要隨便開口哦,猜錯了可就完了。”那人笑眯眯地說出來一句,可這話裡頭的惡意讓澤之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沒錯,要是猜錯了,不止會被這個揍,被他瞎猜了身份的那位肯定也不會放過他。
瞅見澤之瞬間放鬆下來,露出只有在熟人面前才會有的表情,長琴就多少知道了眼前這人的身份,反倒有了閒情低頭看看自己很早之前給澤之準備的那些好吃的,幾乎在收集每一樣的時候的心情,至今都仍舊能清晰回憶起來。
“行了,放手去做吧,我們都在。”那人從地上站了起來,打了個哈欠,隨手摸了摸澤之的腦袋,往前走了幾步便消失在了兩人的眼前。
澤之愣了半天,長琴見他還沒反應過來,笑著問了他一句:“怎麼,不捨得了?”
這才反應過來,他有些不可置信地問了一句:“他剛剛,是不是用拿了雞腿的那隻手,摸了我的腦袋?”
長琴:“……”好像是。
澤之瞬間跳了起來,在原地轉著圈,“這周圍哪裡有水!!我要洗頭!!”嚶嚶嚶,被虐了還不造虐自己的人是誰,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在找到某個深山的深潭洗了頭之後,澤之的頭髮在出水的那刻就被法術烘乾了,綢緞般地披散在腦後,猛然想起來女媧那茬沒提醒師兄們,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臉,歪著腦袋想了半天,突然打了個呼哨。
長琴聽到他打的呼哨,有些驚疑不定地看著他,以為這潭水把他的腦袋洗壞了。
澤之唔了一聲,恍然大悟道“原來用口哨召喚寵物是錯誤的方法啊。”
長琴覺得最近澤之越發萌萌噠,表情默然了半天才開口:“不如我們先看一個前提,你哪裡來的寵物?”
澤之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聽到一聲鶴唳,隨即空中飄揚了幾片長羽,一隻白色的丹頂鶴出現在他的面前,氣急敗壞地說道:“我發誓!你們誰再把我當做寵物一樣任意召喚,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澤之瞅了瞅長琴,用眼神示意,喏,本來沒有的,不過它自己蹦出來了。
長琴斜劉海下的一雙明亮的眼睛寫著滿滿的無語。
那隻仙鶴開始不耐煩地用嘴梳理自己的羽毛,特別暴躁地開口:“所以說你把我叫出來到底有什麼破事需要我轉達!”
……這麼個暴脾氣是怎麼忍耐住修行過程中的寂寞的,過雷劫的時候大概連天雷都橫不過它吧?
澤之順手摸了下自己的鬢角,學著長琴笑的溫和:“其實我也沒想過能把你叫出來,你長得還真眼熟……等等別急著走啊我真有急事!”
在仙鶴快要暴走的眼神下,澤之習慣性露出了只有面對大事才會有的正經神情:“告訴我的每個師兄,女媧放到帝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