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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而去拾起。
長琴撫著澤之的側臉,長髮在身前被編織地整齊漂亮,襯著他面若凝脂,淡粉的唇勾起時,那溫柔的弧度永遠讓人沉迷:“聽著,澤之。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感情的付出並不能用一次次來衡量,你覺得你做的不多,可你每次都正好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出現,這就夠了,知道嗎?”
“因為我愛你,所以去做那些事我都心甘情願。”長琴用一句話總結了所有。
因為我愛你……澤之聽著這句話,心底驀然柔軟下來,好像被一下子戳中了心窩。
情不自禁伸手去抱住他,澤之慢慢笑出溫暖的弧度:“我也愛你,長琴。”從來沒有一次比今天更加愛你,也從未比今天更慶幸,當初堅持到最後,得到這樣美好的你。
祝融在離開了伏羲退隱的地方之後,其實並未遠離,只是在那山的附近,看著綿延八百里的山脈,想著世間之大,原來總會有一天,無巫族的容身之處。
是了,他已經不是巫族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現在算什麼。
長琴找到祝融的時候他正坐在某個山崖上,一手執壺一手持杯,看著遠處不知什麼地方,可長琴就算不用抬頭都知道,那地方一定與伏羲有關。“沒法原諒,又不肯放棄,很痛苦吧?”
溫和的聲音依舊,只是話語裡的溫柔卻所剩無幾。祝融驚疑地回頭,長琴無論是與當初別無二致的面容還是大羅金仙巔峰的實力,無一不在告訴祝融這就是他那時候的兒子沒錯。
冷峻的面容難得閃現錯愕,甚至還有些驚喜:“你還活著?”選擇性無視了長琴說出來的近似無情且嘲諷的話語。
長琴唇角的弧度有些諷刺:“你是指望伏羲對誰手下留情?太子長琴早就死了,活著的只是長琴而已。”
雖然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不過祝融還是聯想到了澤之,大概長琴能重新回到今天這個位置,和那人是分不開關係的,畢竟當初就知道,他們之間有很深的緣分。
當初殺了他的雖然是伏羲,但祝融也沒有因此而萌生什麼替他報仇的想法,這再簡單不過,他的作用對祝融而言,也只是為了能和伏羲有些聯絡而已,既然伏羲要捨棄,那麼他也不會有意見。
某種程度上來說,還真不知道到底是祝融還是伏羲更冷血一些,亦或是他們差不多,都除了對方以外,其他都是浮雲。
祝融面色沉靜了一瞬,才倏然淺笑,將小杯子湊到唇邊,低聲道:“你說的對。”
太子長琴死了,祝融死了,伏羲也死了。
現在天地間的,只是長琴,火神和天皇而已。
見他喪失了繼續交談的*,長琴也沒有什麼反應,只是看著他自飲自酌的動作,在他灌下不知第幾杯的時候,悠悠開口:“好不容易重新修煉回真身,什麼都不做,不覺得可惜嗎?”
祝融低頭看著杯沿,手指輕輕摩挲著,冷峻的面容和冰冷的眼神並沒有出賣他的真實想法,他不打算開口回答這個問題,尤其是在長琴面前。
當然可惜,可又能怎麼樣?
長琴唇角笑容未變,祝融和伏羲的一切真的與他無關了,他甚至不想去報仇,因為只要想到那天澤之在朝歌替他想的這一切,就已經很滿足了。
“不過是那女人的一廂情願而已,你就退縮了?若是伏羲當年真想殺你,你現在也不會有機會在這裡喝酒。”長琴淡淡地把最後一番話說完。
祝融的杯子到了唇邊,頓住了動作,驀然回頭看著他,眼神似乎有些不解。
長琴揚了揚手,一道白色的光飛入祝融的額頭,祝融壓抑住了要擋開的衝動,讓自己看完那段不屬於自己的記憶。
“祝融之魂,願駐守地府萬年,為千萬亡靈引路,以贖不周山之戰罪業。”他看到那個白色的身影站在地府的高臺,聽著他字正腔圓說出這句話。
他看到他笑的無奈,笑容中有自己從未見過的包容和寵溺,還有滿滿的眷戀:“如果不這麼做,他哪裡會死心?這傢伙,從來都一定要走到絕路,被人拉著才不情不願回頭的。”
他看到伏羲落著淚說自己傻,懷念著他們的一切,深情地看著自己化身的那道火焰。
他看到伏羲站在懸崖邊,只是因為日光的溫暖,就選定了那處地方作為自己的隱身之地,堅定地拒絕了陪著他兩世的女媧。
他甚至看到伏羲明明貪戀日光的溫暖,卻像是贖罪一樣待在暗無天日的洞府裡,那洞府裡的佈置,又偏偏是當初天庭時閒散坐在山水邊擺著的,一模一樣的棋盤,棋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