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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開的哀愁從他那雙黑色眼眸中透出。

“你不信我。”這句話,是從少年的雙唇間破碎溢位的,他微皺著雙眉,似乎沒有想過還有這個可能性,而這個可能性讓他離自己的目的越來越遠。

顧渠被他的表情震住了,他恍然間覺得自己應該相信這個少年的,但是他就算這時候一遍遍回憶自己十八年的生活,也依舊想不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他甚至連夢遊這種事兒都沒幹過!

腦海中止不住地冒出一個問題……我是誰?難道我不是顧渠嗎?

不,我是顧渠!

問題才剛冒出來,顧渠就一把掐斷了自我懷疑的可能性。問題絕不是出在自己身上,這其中必定有什麼東西錯了。

很久以後,顧渠再回憶起來的時候,只剩下一聲苦笑,其實什麼東西都沒有錯,連他自己亦沒有錯,許多東西需要講究一個時機,時機未到,任你捅破天也沒用。

眼瞅著顧渠的思路越來越偏,走到了什麼奇怪的地方,太子長琴抬頭輕輕撫過顧渠的短髮,溫和平靜的笑容和有著包容目光的眼神,無論何時都能讓顧渠心中重新堅定起來,何況他還用那一如既往悅耳地、如同珠落玉盤般的溫潤嗓音對著他說:“別想太多,你就是你,我認識的那人。”

“準聖們,亦如道長一般,只是這一切因道長而起,因道長而滅罷了。今日所言,乃我有感於天道,山精地脈與此界共存亡,吾等能知曉這些也是必然。南山山系山神之所以追殺道長,不過是還未看透。”少年小華山這時候真正有了山神的樣子,長身而立站的筆直,在他說到天道二字的時候,黑色眼眸深處有金光閃過,無形中增加了他話語的可信度。

太子長琴一直不怎麼說話,他發現自己好像有些沒辦法,插手進顧渠的世界裡。

顧渠則是覺得自己跟不上這個小華山的腦回路,你說放著這麼多準聖不求你TM求我幹啥呢?我能比他們還叼?你以為我鴻鈞麼我?!

許是難得動了惻隱之心,顧渠心頭的火消了下去,因著頭頂不知為何壓下來的無形之物,他的聲音也低了些:“既是死局,那麼,你希望我如何幫你?”

那少年小華山愣住了,他以為只要尋到了這人,一切便都有了希望。可他忘了,不是這世間所有局都能尋到解法的,解鈴還須繫鈴人,可若是繫鈴人只曉佈局不曉解,又當如何?

他依稀對自己的命運,有了更深的認識。

恍然間他對著顧渠再次深深拜了拜,聲音中竟是歷遍萬千磨難的豁然開朗,不自覺地,聲音帶上了之前那人的味道,就像是兩個人的聲線混合在一起,卻又從同一張口中發出:“多謝道長賜教,願道長早日參悟,惟願天下蒼生不步吾等後塵。”那種平靜裡又有著淡淡笑意的聲音,顧渠大概很久都沒有辦法忘掉。

以至於顧渠差點就對著少年口中的道長稱號,對號入座。

他甚至不敢再開口對著少年說你認錯人了,因為他面對著的,不僅僅是揹負著自己的生命的,更是代替著這個世界向他求救的存在,生命是如此地厚重,他怎麼敢去褻瀆這份莊嚴?

顧渠有一瞬間害怕了,害怕成為如那少年口中一樣的存在。可也只是一瞬而已。

他轉過頭,微微仰起腦袋,清澈的眼睛一如既往,他是個極度追求自由的人,不會這樣輕易便被所謂的什麼命中註定給糊弄住,如同以往一樣勾起唇角,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堅定:“長琴,我要再見一次伏羲。”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後,這大概是他第一次生起想要做什麼事情的決心,這個決心僅次於早日找到那個狗屁機緣然後回家。

慳臾好像懂了什麼,竟然一下子爬到太子長琴身上,閉關修煉了起來,黑色的身子纏繞在太子長琴肩膀上,像是無端多出來的圖騰。

太子長琴頷首,同顧渠告別了小華山,立刻朝著來時的榣山方向騰雲而去。

站在雲端,感受著這涼絲絲的風,顧渠抬頭看了下那個混沌的天空,對著太子長琴說道:“長琴,這好像,不是你一個人的夢誒。”

太子長琴站在他身後,聽到他的話,伸手從後面抱住他,寬廣的袖子擋住了迎面而來的大部分的風,使顧渠感到不那麼冷。頓了頓,太子長琴道:“那又如何,我仍會護你一世周全。”

顧渠笑了笑,是了,不論如何,始終還是有一個人站在他身後,為他遮去前路風雨的。

小華山上。

少年小華山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山中濃霧更盛幾乎將他淹沒,他站在其中,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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