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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姓展,名字很好聽,但是他記不起來了,一直都是展大部長、展小貓之類的稱呼,叫的時間長了就不記得他原來的名字究竟是什麼了。
見了面竟然連名字都叫不出來,他難免有些不甘心。
不過,他還記得,現在坐在他身邊的這位,曾經被他看做過是情敵,現在看來關係也不錯,還是需要好好調查一下。
情敵什麼的,就要趁著對方還沒注意的時候,就全部消滅。
展昭看到站在對面的穿著一身囂張的白衣服的青年對著身邊的公孫學長挑了挑眉頭,好像是挑釁一樣,覺得有點奇怪,伸手扯了扯公孫的白大褂:“他是誰啊?跟你有仇麼?”
然後,白玉堂本來就白的臉“唰”地更白了。
他不記得了……
失憶什麼的,應該是電視上才會演出來的情節吧,但是他在跟那隻沒毛狐狸說那話的時候,確實是很迷惘地樣子。
蘇虹經常演這樣的橋段,但是當她拿到這樣的劇本的時候,就連她自己都會忍不住吐槽:“哪裡有那麼容易失憶?老孃活了這麼二十多年了還沒有失憶過呢,車子撞了一下撞到腦子就失憶了?撞到腦子的人多半都是裝傻了或者是直接就裝死了好吧,憑什麼只是沒有記憶了而已,老天爺沒有那麼好心,哪裡會給你一次重來的機會!”
白玉堂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會喜歡看失憶這樣的老橋段,為什麼小說中還會出現這樣的橋段?或許只是單純地想要人能夠哭一哭?
多沒意思……
曾經的白玉堂,都是一笑而過的,但是現在,莫名地就真的想要哭一哭了。
怎麼能忘了呢?
沒毛狐狸也衝著他挑了挑眉毛,不過他並不是挑釁,而是一種看好戲的狀態,然後帶著幸災樂禍的語氣告訴他一個他最不想知道的“答案”:“他沒有失憶,他只是單純地忘了你。”
就跟電視劇裡面的橋段一樣,沒什麼看頭的,他每次都嗤之以鼻的。
白玉堂瞪著展昭,很火大,眼睛都能和孫猴子比一比,那個火眼金睛。
“那個……”展昭見對方瞪著自己,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開了一個頭,但是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他不知道對方是誰,所以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話來應付對方。
好痛苦的感覺……
不過,這種問題真的不能算是他的錯,他也不想這樣的,這算是遺傳病,他大哥也是這樣的,很久沒見的人就都不記得了,臉和名字合不上來,這些東西都是大哥的秘書在做的,不過可能是隔代遺傳,他爸媽的記憶力都很好。
公孫可能是覺得鬧夠了,還是準備給些解釋,展昭這毛病大概連當年和他很近的白玉堂都不知道,就連他都是最近才知道的。
“當年上大學的時候不是有五隻調皮搗蛋的鼠輩麼?”
“你說盧學長他們?”
“其中不是有隻是和你同一屆的麼?”
“你說那個無聊無知無惡不作的姓白的混蛋?”展昭瞅了瞅眼前氣的臉都青了的白玉堂,還是有些不相信,“白玉堂長這幅模樣麼?”
白玉堂還是沒忍住,咬牙切齒中擠出一句話:“我想揍你……”
展昭打架的功夫還是不差的,畢竟當年是院部的風紀部長,雖然當年更多的人都是把重心放在把妹子這件事情上,但是為了妹子大打出手的人還是有不少的。
不過,現在這種天氣,他不提倡展昭打架,太熱了,像展昭這種特別容易中暑的體質……
公孫在一邊的沙發上笑得直捶,展昭這幅無辜的樣子估摸確實讓白玉堂覺得欠扁,不過這也真的不能怪他,要怪就怪白玉堂自己吧,誰叫他當年出國去了還一連兩年都沒回來,雖然展昭的記憶力一直都是很好的,但是這隻限於文字,一旦圖文結合就完全掛掉,所以展昭說過,他最討厭地理課,那一幅幅地圖看得他頭暈。
所以,時過境遷,兩年以後,白玉堂這張臉和“白玉堂”這三個字在展昭腦袋裡面是對不上號的。
又所以,其實這種狀況就是白玉堂自己找的。
“咳咳……”公孫假咳了幾聲,企圖將自己聲音裡面的笑意去掉,只不過效果似乎不是很好,“小展你和白大少爺好好聊聊,我先回去了……”
忍到後來還是沒忍住一個不小心“噗嗤”了一聲:“如果我假期批下來了一定請你吃飯……”
白玉堂站在展昭面前,皺著眉頭,有些無話可說的感覺,其實現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