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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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他能看到一些並沒有發生的事情，而他甚至確定這些事情不會再次發生……可是卻會讓他心驚膽戰！
“怎麼了？”這可不像他，斯內普皺眉。
“我……我不知道，攝魂怪對我的影響太大了……西弗，我……我不太確定……”哈利揉了揉眉心，“我……我真的不清楚自己到底怎麼了！”挫敗的嘆了口氣，他抬起臉凝視著魔藥教授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這雙眼，如果帶著垂死的絕望以及最後的希冀求他……對他說“看……著……我……”然後閉上……哦，不！太可怕了……這個想法讓他的心都要停了，緊縮而且疼痛，簡直就會要了他的命！
“那麼……你看見了什麼？”
“不，你不會想知道……我也……”他搖搖頭，“西弗，不要對我說‘看著我’，不要對我說這三個字……求你……永遠不要。”他寧可他對他說“我恨你”也不能接受“看著我”，梅林啊，是不是他瘋了！？
“哈利……你……”看著男孩痛苦的模樣，斯內普理所當然想到了十三年前的那一晚……男孩失去了父母……那時候他甚至還有記憶！深吸一口氣，他抱住了男孩，用力把他所在懷裡，“哈利，相信我。”
是的，相信我，也相信你。
哈利沒再說話，他把自己交給了年長的伴侶，只要有對方的懷抱，似乎再恐怖的噩夢都變得微不足道了。
趴在帶有草藥香氣的大床上，哈利窩進了男人的懷裡，也許只有這樣他才能確定對方的存在，也只有這樣他才能安心。
月光，灑在地窖的視窗，月精靈在月色下會有一種特殊的美，讓人忘卻一切煩憂。
斯內普抱著他的男孩，將一切擔憂都掩藏在大腦封閉術下——哈利這樣的反應有些太不正常了，他不能確定這到底會帶來什麼，也許未來的一切都是未知數但他一定要讓他的男孩幸福……所以，他會知道男孩的秘密……
“睡吧……我的男孩。”他抱著男孩，進入了夢鄉。
“那麼我的靈魂呢，鄧布利多？我的呢？”
是誰……是誰這般痛苦……苦澀的聲音讓人想哭，可是……眼淚呢？他的眼淚又在哪裡？
“我為你做密探，為你編造謊言，為你冒著致命的危險。這一切據說都是為了保證莉莉？波特兒子的安全。現在你卻告訴我，你養著他就像養著一頭待殺的豬——”
不……這是為了他在憤怒嗎……不，不要憤怒，要快樂……他還活著……他不會死……那麼……說話的人，是不是可以回頭看他一眼？
“喜歡他？呼神護衛！”銀色的牝鹿落在地板上，輕輕一躍就到了辦公室那頭，飛出了窗外……
梅林！那是牝鹿……他母親的牝鹿……不，那個人不是他母親，不是！他不需要這個牝鹿……他不要！看看他……只是看看他，不要透過他的眼睛去看別人……不要！
這個人……是他的，是他要的，是他愛著的……不要……離開，不要離開！他終於看清了這個人，也看清了自己……“西弗……教授……斯內普……西弗……勒斯……”
一百零九、幻覺還是現實
夜半驚醒，哈利整個人抖得就好像是在冰天雪地裡被凍了一整夜，他摸摸索索的碰了碰摟住自己的西弗勒斯，男人的溫暖似乎傳遞到了他的身上，可不知為什麼心裡還是那麼冷，冷得讓他幾乎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夢中他看見的一切似乎已經完全記不清了，可那冰冷而孤獨的感覺卻死死的纏住了，讓他窒息絕望……
“西弗……”他支起上身，俯視著仍在沉睡的男人——安詳，溫暖……肌肉結實，面部的線條柔和了下來，看起來可愛極了……這些天來雖然很忙可也沒有再向以往那樣忽略了用餐時間，因此面色早已經退卻了蠟黃反而變得紅潤起來……夢裡的他，似乎是永遠蠟黃而緊繃的臉，似乎是永遠憤怒與恨意的仇視，似乎是……瀕臨死亡的絕望與獲得救贖的解脫……那樣的夢，太過真實，真實得他的心都跟著發緊發疼甚至於連呼吸都無法繼續……哈利抬起手摸上了斯內普的臉，一向堅硬的線條在睡眠的時候顯得柔和而溫暖……他低下頭，把耳朵靠在男人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強壯、有力。
“怎麼了？”斯內普在他醒過來的時候也醒了，多年來的習慣讓他一向淺眠，而哈利一有點動靜他便會醒。
“沒……做噩夢了而已。”毛茸茸的腦袋蹭了蹭男人，手也在男人的臉上摩挲著，就怕這是幻覺……不，夢裡的恐怖景象才是幻覺，現在……他在他身邊，實實在在的，夢裡的一切都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