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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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中,依舊是什麼也無法打碎的冷淡堅韌:
“中國還有人在守望著你,你被期待著擔心著。而我,沒有。”所以我可以隨便的放棄隨便的走掉,看起來瀟灑比誰都自由。那不過是美好一點的說法罷了,說白了。只是因為一個人而已。偌大的世界,沒有我的歸處。不論是上一個,還是這一個。
我早已沒有家,永遠。
而且,舞臺,出道,這些之於我,沒有一點重要性。
這是。。。。什麼意思。
韓庚的頭像被打了一悶棍,也不知道全郗是何時越過眾人離開的。
‘而我,沒有’韓庚不笨,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笨,所以那句話中隱晦的含義,清楚的呈現著一個讓人難過的答案。
全郗【哥】,其實是,孤兒麼?竟然是這樣麼?
抬起頭,每個人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韓庚不知道自己該擺什麼表情。
我們從沒開口問過,也從不敢去了解。我們也和他共同度過那麼長的時間,卻也自以為離他很近,自以為已經瞭解到他的多多少少,
原來,竟是什麼都不知道?
這個時候,我拿什麼資格去說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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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又是在做什麼。
在人來車往的十字路口坐在芬克斯上停著。
全郗揉揉冰涼的耳垂。滿心的疑惑和疲倦。像是固守了多年的東西赤果果的擺在別人面前。
我大約是要瘋了,不正常的可以。。
世界明明滅滅的光映在全郗身上虛幻到不真實,清晰的模糊的沉重的輕盈的,層層疊疊將他包圍起來,彷彿不應該存於這個渾濁骯髒的世間。
有年輕少女結伴而行偷偷拿手機在照,時不時竊語猜測這是哪個未出道的練習生,最後一步三回頭的離去。
難受。喉間是吐不出的氣在梗著,毀天滅地山海傾塌的負面情緒翻滾在身體裡。
全郗彎下腰,如青竹被強硬的力道慢慢拖下,沒有那麼輕易折斷,卻是斷斷續續的在一點點分裂開來。不完整的,殘缺的樣子。
金鐘雲都要以為那人再抬不起身來,下意識的往前走一步,卻見全郗已經慢慢的直起了身,一手CHA進黑髮中大力的扒了扒,神色竟是比月光還淡。
“喂,我唱歌給你聽吧”頭腦發熱的走到那人面前說了這麼一句,也只是不願再看到剛剛那樣的場景。
我明明只看到了一次,卻好像看到了無數次。
無數次的掙扎嚥下無數次的自我癒合,只屬於這個人的痛。
後來回憶起來的金鐘雲無比慶幸。
在所有人發怔時追出來,在所有人找不到時給那人唱了一晚的歌唱到沙啞。
聽著那人從平靜到垂著頭彎唇笑著說”鍾雲,你的聲音很好聽“彼時混合著月光有種模糊的軟音。
心竟是比什麼時候跳的都要快。
那是回憶起來自己最幸福的時刻,只有我和你,還有可以讓你微笑的令我自豪的藝術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已修~求指導求撒花~~
☆、chapters 26
“全郗,去看在中他們麼?”韓庚看著要出門的人問道。
“嗯”戴上寬大平光眼鏡的人應了聲推門而出。
韓庚看了看希澈,低頭嘆了口氣。
雖然不應該,但他們都慶幸著全郗因為允浩的事而留下來,不然,他們都沒人能留住他。
“走了”金希澈沒什麼胃口的放下勺子。
即使全郗現在不走,他也知道,那個人,總有一天會走的。用最乾脆的方式。
英東去了日本,而最近他們幾人又剛剛出道,經常在公司呆到很晚。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公司並沒有馬上把全郗換到另一個宿舍。
所以,空蕩的宿舍裡,常常都是已經不去公司的全郗在收拾。
想到這裡,
金希澈臉色不太好看起來。
忽然,就覺得不舒服。
金基範想到每次收錯放錯的衣服,眼裡有著些許笑意和悵然。
這個人,終究還是像過客一樣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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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郗走向東方神起的休息室。
工作人員在一邊東奔西走,是娛樂圈忙碌而混亂的常有場景。
看了看貼有“東方神起”牌子,全郗正要進去,餘光看見一邊的休息室偷偷摸進一個縮手縮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