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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秦守也早就明白其實物種的差別僅僅也只是在飲食與信仰上而已,其掠奪與殘忍的本性,人類從來與其他無異,文明——只不過是經過數千年的以文化進化為名的捕食能力的下降的事實下的,一種較為好
聽的一種說法而已。同理其他生物也不過如此。
但是同樣,種族的戰爭從來都沒有溫和而言,只有赤|裸裸的捕食與被捕食而言。
當秦守從那個做了好幾年的編劇的平和世界,搭坐卡西的便車一道來到這個世界時,所看到的,就是到處都是獵食與被獵食的景象。各種妖物魔鬼獵食著人類,各種血腥與殘忍的捕食方式。但是人類卻也漸漸以自己獨有的方式捕食著妖物。人類最可怕的,莫過於甚比能將世界都吞噬的同化能力,其中以亞洲的天朝的華夏族最為代表,幾年來,同為人類的少數民族試圖征服,最後卻都被同化,不復自己民族的特色。
也許普通人類未曾表現這般明顯,但是卻無須置疑的是,這些以人類為食,或自認高於人類等級的種族們,自認為潛伏於人類的社會中,卻漸漸的習慣於人類的正活,正在被人類同化。
卡西蒂爾有著一個在秦守看來是個致命的毛病,對於他認為正義或是對的東西,太過在意。無論承認與否,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天使確實是高於普通人類一等生物,並沒有錯,不只是因為他被創造先於人類,更是因為他們有著人類不曾擁有的特殊能力,並且仍然擁有著大部分人類已經失去的捕食能力。所以,卡西太過於在意弱小的東西,註定會出現漏洞。
秦守和克勞力在他的魔鬼大本營,也許迪恩兄弟是這個世界的主線吧,每一個相關的人,都會發生巨大的變化,克勞力從最初與迪恩兄弟相交的十字路口魔鬼,到現在的地獄一大巨頭,甚至於可以和卡西合作。
“天使大概每個都和你這麼開明就好了。”克勞力揚著笑臉,坐在一張手術椅上,對面的卡西站在一邊抿著唇,皺著眉頭,秦守卻坐在一邊的一張華麗的沙發上,沙發與這個零亂而血汙遍地的地方格格不入,克勞力拿著酒杯示意秦守,對著天使:“連人類的背叛者,男巫?哦,也許是巫師?都可以接受,我想,你一定可以得到你想要的。”
卡西皺著眉頭:“你不需要管這麼多,我們只是合作者,我找到夏娃——”
卡西的話還沒有說完,克勞力手中的酒突然改變成透明沸騰起來,滾出來的水滴在克勞力的手上,像是硫酸撒到身上一般,克勞力的手被腐蝕,迅速將酒杯的扔出去之後,透明的液體如同水一般灑於地上,克勞力盯著地面上沒有一絲異樣的液體:“這是什麼鬼東西!”
秦守卻笑眯眯的回答了克勞力的疑問:“聖水。”看著克勞力不可置信的表情,伸手示意克勞力平靜:“當然你不是十字路口的那種被聖水就可以消滅的小惡魔,但是這不是普通就
能轉化的路邊貨,這個,是由教皇親手轉化成的強力濃縮至少百倍的聖水。”
秦守的語氣和善,像是解答學生的問題一般有耐心,聽在克勞力的耳裡,卻無不帶著諷刺他的出身的意味,“所以,魔鬼,你應該給予比你強的人一定的尊重,不存在什麼人類的背叛者,你可以稱呼我為紅教皇大人。”
紅教皇,被稱為巫師的噩夢的黑暗年代中的教皇,神權的代表人,那怕是天使都要服從的人,一個被教庭抹去存在記錄的存在。所謂紅,並不是指他的神服的顏色,而是指他的衣服已經被異教徒的血汙成血紅色。
也許惡魔的生意並沒有侷限於這個間空,明顯克勞力聽說過這個名字,能當上地獄巨頭的克勞力也不是喜形於色的人,只是臉色僵了一下,才揮揮受傷的手,讓其恢復正常,開口:“從來還沒有聽說過,您居然是一個巫師。”看到秦守仍舊是笑眯眯的,才又開口:“還明顯帶著異教神的氣息。”
秦守看到卡西也看向自己,雖然沒有表明什麼,但是可以看到其中的猶豫,似乎不太知道秦守到底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發生了什麼。
秦守右手撐著額頭,安慰著卡西:“別擔心,這來這個世界,可只是為了你的,我會幫助你的。”
如果說還要擔心是否是謊言的話,那麼用事實一試便知,只是似乎卡西並不太想要這麼做,秦守卻十分的樂於幫助他了。
無論是基督天主或是異教的神之間,其實總是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如同曾經幫助過迪恩兄弟的迦百列一般,他可以冒充半神來惡作劇,同時也是北歐神話中的邪神洛基。而秦守,是在當初在日本那片土地未開化之時,就存在,自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