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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送來的,但是這和厄里斯魔鏡有些異曲同工,大概也可能是尼克梅勒送來的,也有可能是秦守曾經的學生。
但是具體是什麼呢?打給自己思念的人?還是思念自己的人?秦守勾著嘴角,這部手機,無疑就是一個雞肋,食之無味,思念這種東西,對於秦守這種狼心狗肺的東西,並不存在,他相信的是,喜歡你時,要一直喜歡到把你玩壞,至於分開後,還有什麼值得思念的。至於思念自己的人,又怎麼可能存在,認識秦守的人,不是已經死了,就是把他恨的咬切切齒,那怕這些人曾愛他到骨子裡。
拉開儲物櫃,拿著這個手機放進去,但是還沒有離手,突然間手機響起了鈴聲。
電話的鈴聲是最古典的鈴聲,聽著有些刺耳感,將放鬆的手鬆開,又拿到手裡,秦守接聽了電話。
電話另一邊呼吸聲有些大,似乎對於被接聽有些驚訝,片刻後才出聲,聲音是年輕男人的聲音,聲音清爽,腔調有些奇怪,有些輕浮感,出聲也並不是英語,而是義大利語。
“是老師麼?”
義大利語許久不用,讓秦守的語調也有些奇怪,應了一聲,但是隻是一聲也能聽出老年人特有的一種嘶啞感。
無頭無尾的一個電話,那邊的人沒有問秦守是誰,秦守也沒有問是誰,但是聊著重內容卻是意外的熟絡,似乎就像是平常的一個師徒間的電話一般。
“老師,彭格列滅亡了的。”男人的聲音帶著一種炫耀,像是等著誇講,秦守沉默了好久,才應聲,微微帶著一種誇講的意味:“恩,做的好。”
電話裡傳來男人輕輕的笑聲,似乎心情很好,接著又帶著惡劣的意味張口:“可是他們又復活了呢!~”
男人似乎料定了秦守不出聲,不顧秦守接著就向下說:“他們可真是厲害呢,居然把我給打敗了呢!~恩,不愧是師弟呢~他們團結友愛,樂觀努力,現在很強,居然能把老師的得意弟子我打進了了醫院呢~還天真熱情,居然相信我對尤尼有感情呢!~呵呵”
男人的輕笑聽起來頗為好聽,但是在秦守聽來,不難聽出其中的惡意,惡意的嘲諷與輕蔑,聽起來頗為耳熟,與秦守的笑聲如出一轍。
男人講著自己的一些情況,大概就是男人被一群少年打敗的事情,打敗後又發生了些什麼時事情,秦守也
只是靜靜的聽著,聽著這個不知道從哪裡接來的電話。
幸好電話並不需要用電,而是魔法執行的,一個電話,居然把秦守往日做研究的時間都佔了去,少說也有兩三上小時。
兩三個小時的電話,男人的話一直未曾間斷過,聲線清亮,話題覆蓋時間段很長,大概可以猜出是積壓很久想說的話一次說出,越說聲調越加上揚,似乎頗為愉快。
但是一直未曾間斷過的聲音突然停下,沉默了許久,也未曾出聲。不知道過了多久,秦守似乎剛則發現另一面已經停下,畫好最後一畫,秦守放下手中的羽毛筆,拿起筆記,要放到書櫥上,並問道電話另一邊怎麼了,男人才出聲,男人上揚輕浮的聲音變了一種,像是被沉到了海底的沉重。
“您是Reborn老師麼?”
秦守的動作突然間停住了,筆記卡在書本間片刻,沒有回答問題,慢慢將書塞了進去,又坐到自己的坐位上,桌子上有兩張照片,一張是年輕的克里斯緹安與著著軍裝的蓋勒特的合照,兩個人並沒有太過親近,但是卻有著同一種表情——傲慢,另一張的照片是兩個老頭的合照,是年老的路德維希和鄧布利多的合照,兩個老頭很親近的靠近,但是似乎同樣的虛偽。另一邊放著鏡子,裡面映出秦守的樣貌,一個年老的老紳士的樣貌。
“不,不是。”秦守回道,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秦守突然間加了一句:“我是霍格沃茨的教授克里斯緹安。”
男人又沉默了好久,才又開口,似乎又恢復了那種輕佻的語調。
“我知道您不是我的老師,但是我的老師應該與您是同齡的人了呢,我是說如果他還活著的的話。”男人過份歡快的語調給人一種惡趣味調侃的錯覺,沒有等秦守說什麼,他就接著又不停的說著。
“我的老師啊,可真不是什麼好人,只會教別人一些很不好的東西,還有一些玩弄別人的惡趣味,您會不會覺得我在失敗後,還幫助別人很蠢呢?其實不是喲~不覺得呆在那些天真到愚蠢的人面前,看著他們為了所謂的友情,去做一些蠢透了的事情,被所有人當成小丑一樣,居然沒有發現,真的是太好笑了!~恩~我還要表現的改過自新,就可以加入這個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