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迴歸正常的世界,自然要回到正常的職業。從莫明失蹤成黑戶,再次出現的秦守只能自立更生的去處理好,自己又出現之後需要的一切東西。
花上幾個月的時間,去弄到一個公司的絕大股分,對於已經變態了的秦守來講完全不是問題。
而一個突然崛起的藥劑研究公司,飛速的發展自然讓人側目,帶著老狐狸的狡詐與陰險,一個又一個會摔人血肉模糊的坎,在所有人的驚詫下,有驚無險的就過去了。
孤木難支,既便是秦守自己能支起一個企業,但是卻也不可能變態到抗著他一路走下去,還不偏不倒,能做到那樣的,不是人,是小說。
官商,自古以來就是最好的選擇,從來沒有商人能拒絕這個。
每一個國家都會有許多平民不知道的事情,像是當年的核武器的研究,像是一些國家的管理靈異的部門,像是一些被明令禁止的生化基因研究,這些,總是在平民不知道的地方進行著,無關於人性與道德,只不過是國家的立足之本罷了,誰先研究出來,誰就是勝者,誰真的傻到聽從表面規定弱者的條例的話,永遠也不會有獨立的一天。
秦守捏拿著每一個國家都最想要的東西,自然不愁賣不出去,關於基因的造人,關於各式已經覆滅了文明的武器,還有種種現代科學完全不能解釋的存在,拿蛇拿三寸,秦守將別人想要的,捏拿的剛剛好好。
秦守上下打點,本就對於這種專案,每個國家暗地裡就都有著各種小動作,就像婊|子與嫖|客間,都早就對著對方懷裡揣著的東西春情盪漾,勾搭一下就半推半就乾柴烈火的攪在了一起,狼狽為奸。
話是說的過份直白,你情我願的情況下,像是姦夫淫|婦的勾搭在一起,但是明面上誰都不能裝住認識誰。
不為人知的時候,國家與民營合作的軍事基地建造來起。明面上的變化,大概只有從股上能看出楚氏集團的價值一路飆升,原本只算是準一流的民族企業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瘋子似的在股市裡一痛亂咬,無數個企業生生給咬下來一塊肉。
大概這就是有仗勢的惡狗比路邊的野犬讓人憎惡的多的原因,秦守一臉不在意的搖著酒杯鄙視著楚老頭的時候,楚老頭還為著自己惡俗到了極點的起名能力沾沾自得,龍潛,嘖,秦守眯起眼睛都能猜到十本小說裡得有九本中作者能想到這種名。
楚老頭給國家的第二的軍事基地起完名字,覺得自己已經達到人生事業的頂峰的時候,剛好是男人應該有著最好的事業的四十來歲。
如同每一個男人所追求,事業,兄弟,家庭。
秦守卻尖刻到帶著刻毒,給予老來尚且無子的最尖銳的諷刺“缺德而絕戶,是華夏人都知道這麼個道理”
絕戶,那怕是街邊的潑婦,也不輕易說出口的詛咒。但是最惡毒的詛咒像是由蛇嘴裡吐出的信,鮮紅刺眼不可無視,卻讓楚老頭無力反駁,能和秦守混在一起的人那怕平日裡不會傷害他人,也不會純良到哪裡去,但楚老頭只是笑眯眯的眼睛“狽趴在狼身上,狼靠著狽才能看清路,那怕是被人追著打,指著罵,也只有狼和狽不能笑話對方,誰都能說我,只有你不能。”
秦守無壓力的聳肩,已經男女不忌並且更偏向於男人的秦守早就不在意是不是絕戶了。
楚老頭看著一邊笑的帶著一絲傳教士般迷惑性的秦守,覺得一輩子都毀在了秦守這個禽獸上。
男人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而知天命。
三十而立,碰到的這個男人,像是碰到毒蛇的亞當,沒有任何理由的,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就給拖了下去,像是魔障了一般就衝著那個絕戶都算輕的道路跑了進去,頭都沒有回過,那禽獸,三十;四十不惑,站在那禽獸一邊,那怕分個神都會怕那禽獸一腳給你踹進萬丈深淵,還是那種把你連皮肉帶著骨髓扒乾淨再踹下去的那種,哪有什麼時間還能惑了,那禽獸,還三十;五十知天命,這不是知天命,完全就是認命了,楚老頭轉頭看看那個營養液中的小小的肉球,又扭頭看了一下那個從來沒有看過其他樣笑法的禽獸,異樣的感覺升起,這一年,這禽獸,看起來還是三十。
“楚總,終於成功了!”
已經知天命的楚老頭對隔著玻璃觸著那剛剛誕生的小手,老頭轉頭看向一邊仍舊是皮笑肉不笑的秦守,突然間想一拳呼上去。
秦守如果不是禽獸的話,就枉叫這個名字了。人會後悔、懺悔、悔恨,人會,可秦守不會。
對於這個成功的實驗品,秦守並未如同楚老頭一般,寄託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