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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都願意去原諒……又或者,他要等待自己的傷好了,才會有所行動?
不得不承認,歐陽銳受傷回家的時機太過於湊齊,因為原本,南子打算這幾天就收拾行李東去中原,此刻,可叫他如何心安?
老趙大夫已經又將歐陽銳的身體檢查了一遍,除卻已接好的斷骨並無大礙,於是開了些滋補身體的藥,吩咐小枝身旁的侍女抓藥、熬藥去了。南子觀察許久,也不見歐陽銳有什麼怪異的神情,道,“大哥,您好好休息,我也先下去了。”歐陽銳也不挽留,只是道,“小枝,你送鋒弟出去吧!”
“嫂嫂的身體多有不便,我自己又不是不認得路?大哥,您就放心好好養傷吧……”南子說笑,道,“嫂嫂肚子懷的畢竟是歐陽家的血脈,我怎麼忍心叫我們歐陽家的血脈受苦?”南子話中有話,他只是希望歐陽銳能夠明白——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更何況那只是一個未出世的嬰孩……
小枝淺笑道,“身子不適無法遠送,還望見諒。”南子看著歐陽銳與小枝含情脈脈,覺得自己再待下去總是多餘,於是道了別離開。門外,雲衣焦急地走來走去,見南子終於出來,才展顏一笑,道,“師父,雲衣還以為……”南子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低聲道,“雲衣你跟我來,我有事情交代。”
離開秀閣,轉過迴廊,繞道隱蔽的花叢深處。南子伏在雲衣耳旁悄悄低語,雲衣頻頻點頭,卻不知他們在謀劃什麼……
秀閣裡,小枝伏在歐陽銳懷裡,淺笑低語,歐陽銳一雙眼眸深如海,望著窗外樹枝上的鳥兒,愛暱的撫摸著小枝,默不作聲。
毒功·東去
翌日清晨,南子與蛇郎一同前去探望歐陽銳,藉機向他正式介紹蛇郎,當然並沒有提及蛇郎便是那個孩子未來的義父之類的事兒。或許是因為南子的緣故,蛇郎似乎十分不喜歡歐陽銳。事實上,歐陽鋒揹著他的大哥和自己嫂嫂偷情、還有了孩子,這本是歐陽鋒的不對,原應厭惡他才是,卻也不知為何蛇郎總是看不慣歐陽銳那種高高在上,文弱不堪的模樣。
歐陽銳斜躺在軟榻上,小枝不在,旁邊只有一位女弟子搖著蒲扇為他消暑,南子點頭為禮,道,“大哥,傷勢好些了嗎?”歐陽銳含笑答道,“原來是鋒弟!那種小傷,何勞鋒弟掛念在心?並無大礙。”他瞧見了蛇郎,實際上他早已知道蛇郎,只是未曾正式相識,“這位小兄弟是……”他問南子。
蛇郎微仰著頭,眼皮上翻,並不瞧他,只嗤了一聲,踮起右腿不停地抖動,十分有節奏。南子偷偷打了一下蛇郎,示意他稍稍禮貌些,蛇郎不理不睬,南子只好站到蛇郎身前,身材低矮的蛇郎就被南子整兒給擋住!歐陽銳不經意間的笑意,洩露了他依然看明白的小秘密,他只是不點破。
“大哥,今日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兒!這位便是我前些日子結識的少年俠客——南疆蛇郎,我與他一見如故便結為金蘭。”南子對歐陽銳總是很禮貌,至少現在還是,“離華山論劍之約已時日無多,我已該收拾行囊東去,卻總是放心不下他,還望大哥可以在我離開的這段日期代我好生照顧這位少俠。”
女弟子已奉上茶點,南子與蛇郎坐下,蛇郎只當做歐陽銳與南子都不存在,自顧自地哧哧地喝茶,若不是瞧他拿著茶盞,還真當他是在喝水、飲酒呢!南子一再暗示,蛇郎卻聽而不聞、視而不見。
歐陽銳只有尷尬的笑,道,“原來如此!為兄當然樂意效勞,他既是你的結義兄弟,自然也就是我歐陽銳的兄弟。卻不知蛇小弟師從何門何派,令堂又是哪位高人?”蛇郎睥睨一眼,陰陽怪氣兒的冷笑了一聲,道,“哼!咱無門無派,打小就是一野孩子,父母?只怕他們認得我,我還不認得他們!”
歐陽銳又是尷尬的笑,沒有再說什麼。南子雖然已經明白,他和歐陽銳之間不可避免的明爭暗鬥已經開始,在事情沒有徹底明朗化之前,他依舊不願相信歐陽銳會傷害自己,以及一個無辜的嬰孩。
“大哥,既然大哥已與蛇小弟見過,時辰也不早了,我也的準備啟程了,我們就先下去,大哥就不要出門相送了。”南子賠笑道,拉起蛇郎,“走!”蛇郎磨磨蹭蹭的放下茶盞,撐撐衣服的下襬,一臉不屑。
“鋒弟!大哥有幾句話想說。”歐陽銳急道,“華山論劍之約,對發揚我西域白駝山的武學甚是有理,若能得到《九陰真經》固然很好,若是不能,鋒弟也不要失落,理應以自身安全為重!莫忘了,你是我白駝山的唯一傳人。”
南子本想說些什麼,卻被蛇郎一把拽到門外,“我雖然年紀比你小,經歷的人情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