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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可是……”卻又不敢!害怕打破現有的平衡,害怕……結局不是自己想要的,也不是自己可以承受的。
“國雨,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可是,你確定……你要從我嘴裡知道嗎?”越前對於國雨的疑惑心知肚明,可是,不同於最初的急躁,他現在早已想通了其中的道理。
於國雨而言,那些重要的記憶,如果不是自己想起來的,從別人嘴中得知又有什麼意義呢?
至少,越前覺得毫無意義,與其從旁人嘴裡得知,倒不如索性不再試圖回憶,國雨和部長重新開始不就可以了嗎?
畢竟,這兩個相愛的傢伙,一見面就忍不住氣場相連,若非現實不許,他們兩個只怕早就黏在一起無法分開了。
想到部長從未有過的那種急切且不捨的表情,越前便忍不住想要低聲長嘆,明明這兩人如此相愛,為何老天會如此殘忍地分開他們呢?這到底是考驗還是折磨,他已經不想考慮,只是……想要盡全力幫助他們,讓他們找丟失的幸福。
“我……”被越前這麼一問,國雨又跌回了猶豫當中,他原本就顧慮頗多,現下被越前重提,心情更是沉重了起來。
是呀,如果……哥真的是他曾經最最重要的過去,而他卻要透過旁人的嘴來說明與他之間的關係,總有一種‘情何以堪’的痛感,讓他再也問不出口。
“國雨,你如果真的想知道,我可以把一切都告訴你,我們都是你失去的記憶中的一部分,你大哥也是。”越前這麼說其實是有私心的,就算伊藤晉吾現在控制著局勢,可是,他仍是下意識地不想讓他太好過。
憑什麼大家都要被他牽著鼻子走呢?尤其是國雨,現在對他簡直順服得不行,幸好,只是‘大哥’,若不然,他只怕早忍不住找他決鬥了。
不過,論打架,他必定不會是伊藤晉吾的對手,指不定要被打得多慘了……越前的思緒不知不覺飛得略遠,神情都有些飄乎了,國雨抬手在他面前揮了好幾下都沒得到回應,最後忍不住在他肩上輕拍了一下,“龍馬,在發什麼呆呢?”
“沒發什麼呆……啊!我突然記起一件事情,你……身體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比如……夢遊啊,精神恍惚啊,又或者精神分裂之類的……”越前突然想到一些事情,突然無比嚴肅地捉住國雨的雙肩,一副要嚴刑逼問的神情。
“……龍馬,你說什麼呢?我才沒有精神分裂……”國雨哭笑不得地撥開越前的手,輕撫著被他抓痛的地方,卻對他突如其來的行為有些好奇。
“你是想到什麼事情了嗎?怎麼突然問這麼奇怪的問題……”精神恍惚、精神分裂、夢遊……
夢遊?
貌似,自己還真有夢遊的症狀,是管家前陣子跟他提起的,說是有一天半夜看到他在客廳裡呆坐著,叫他也沒有反應,沒過一會兒又回房間繼續睡去了,管家只以為他是睡糊塗了,便也沒有在意,也是當笑談跟他提起,他也完全沒有考慮過‘夢遊’這種可能。
現在想來,還真有可能是在夢遊,就不知道,在那之後,是不是還發生過那種情況,他自己是半天感覺都沒有的。
“國雨,是不是想起什麼來了?”越前見國雨神色有變,立時又撲了過來,再度捉住國雨的雙臂,“快說說,怎麼回事?”
“龍馬,先放開我啦,你怎麼比我還緊張!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夢遊啦,自己也不太記得……”國雨拼命回想那夜的情形,卻沒有半點印象,任憑龍馬怎麼逼問也沒轍。
越前有些沮喪地收回手,看向國雨的眼神裡還透著絲絲哀怨,看得國雨啞然失笑,心裡卻也泛起了陣陣漣漪。
真的……會有什麼問題嗎?
兩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當中,越前並沒打算在這個問題上多作糾纏,免得讓國雨心裡不舒服,只是,他才要開口轉移話題,房間門卻被人從外面開啟來,伊藤晉吾英俊冷硬的臉龐出現在門口,也成功地讓越前冷下了一張精緻的小臉。
“喲,伊藤先生,真是好久不見了!”越前開口便是明顯的嘲諷,絲毫不畏懼伊藤晉吾臉上的寒意,兩人一碰面便對峙上了,看得國雨頭疼不已。
怎麼這兩人如此不對盤呢?
“龍馬,這是我大哥伊藤晉吾,大哥,這是我的朋友,龍馬……”國雨想要緩解房間裡尷尬氣氛,開口為兩人作介紹,轉念一想,這兩人分明就之前就認識,他的介紹根本就毫無意義,想想就有些脫力。
不過,大哥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家裡呢?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