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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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小花她不是女孩兒……嗎?”
解雨臣眯眯一笑,說小時候他跟師傅學唱戲,青衣花旦都跟著學,長得又嫩,得了個藝名“解語花”,所以經常被當成女孩。吳邪那時候性子內向,又不合群,難得和小花能玩到一塊去,所以印象很深,但是也就玩了那麼幾次,以後再沒見過了。六七歲的事,上哪兒想起來去,能覺得他眼熟已經算不容易了。
見吳邪還在尋思,解雨臣笑道:“不過我可是一眼就認出你了,怎麼樣,你當初還說要娶我呢。”
吳邪大窘,心說這可錯不了了,這事連秀秀也不知道的。他剛要說小時候的玩笑話就別提了,話未開口,快艇卻好巧不巧又是個急轉彎。這次更銷魂,吳邪被甩得屁股下面打滑,水平挪了180度,耳朵撞上悶油瓶的胳膊,悶油瓶一抬手,穩住他繼續往欄杆邊摔的趨勢。
“吳邪,坐好。”那聲音就在耳邊,帶著氣息吹過來。
吳邪趕緊說是,船長,然後死死把住船欄,再也不敢撒手了。他心說悶油瓶這駕駛技術,真真不能掉以輕心,跟阿寧的漂移有一拼。
解雨臣倒是穩當,一個簡陋的後座,硬是被他坐出了真皮沙發的感覺,他愜意地一靠,笑道:“我只是來幫把手,不用客氣。”
吳邪還真有點天真無邪地點了頭,這時候也沒法追問了,畢竟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而且他也不敢再亂動。按小花說的,阿寧剛才逮著機會跑了,這會兒大概已經和自己的人接應上了。那夥人也在附近的話,就等於同時有兩股勢力要對付他們,更要加倍小心才行。
吳邪又想問悶油瓶,一抬頭正瞧見悶油瓶也把臉上那張面具撕了下來。
海風吹在臉上,冰冰涼涼的,十分醒神。悶油瓶的劉海此刻被吹得偏向了一側,眼睛中流露出專注的神情,和在他家修熱水器時一模一樣。吳邪突然就鬆了一口氣,剛才還有點像做夢,這會兒見著這張臉,才真有了NO。1歸來的喜悅。
“小哥,你怎麼會來的,又怎麼會和小花聯絡上?”
“我回家沒看到你,遇上他。”
標準的悶油瓶式回答,沒半點前因後果的引深,問什麼答什麼。但即使這樣還是讓吳邪吃了一驚:“你回家了?什麼時候?”
“昨天晚上。”
“……你不是昨天上午走的嗎?”
“折回來了。”
吳邪不用問都明白這個“折”字是怎麼付諸實現的,反正火車就算不停,張特工也照樣有辦法下車。
“你上級收回指示了?”不太可能吧,雖然他不知道悶油瓶的組織到底是幹什麼的,但也明白那應該是很厲害的一群人,做事應該不會這麼草率。吳邪這時候他早就忘了去追究什麼不告而別,反而在想,如果悶油瓶昨天晚上就回來了,那麼時間可能也就是他剛被掠走之後。就是說悶油瓶一開始就發現他出事了,所以一直暗中跟著這些人,又和小花裡應外合,安排了這次營救。
結果這24小時內悶油瓶都與他近在咫尺?
吳邪看過去,對方卻不說話,只是盯著前方,面露凝重。吳邪頓覺不妙,跟著望去,卻見漆黑的海綿上,一艘大船遠遠駛來,不,不只一艘……
“就知道沒這麼簡單放我們走,”小花的聲音從後座飄來,懶懶地帶著些看戲的意思,“打算怎麼辦,張小哥,你頂頭上司問責來了。”
18
對面大概有三條船,看起來都是漁船無誤,但是又似乎有點不對,天都黑了,照理說不會有大量漁船在夜裡出海。何況從細節來看,這船也與民間漁船有所不同,與其說這是漁船,不如說是偽裝成漁船的樣子。
一會兒的工夫,三條船就兵分三路圍了過來,剛一靠近,吳邪心就是一沉。
只見那船上燈火大亮,甲板上各站著一排水手,人人手裡拿著傢伙。
是槍,就算是在沿海,這麼明目張膽的攜帶火器,也絕不是什麼正常現象,有一瞬間吳邪還以為自己穿越到了加勒比海盜。
在其中最大的一艘船上,有個眾星拱月的人影,他緩緩步出,船員便自動散開,讓出一條路來。那人走到船頭,身型漸漸暴露在燈火之下,讓吳邪得以得見其真面目。
那是個老人,很老了,真的很老了,即使相隔這麼遠,吳邪也可以斷定,這人就算是長得比較成熟,也至少有八九十的歲數。那老頭一揮手,瞬間所有的槍都舉了起來。一把槍上膛的聲音也許不大,但是二十幾把槍動作整齊的上膛發出的聲音就十分可觀了,對心理上是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