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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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他自願,誰也困不住他,但是他不解張起靈為什麼這麼在意吳三省的侄子。
“你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
“向你證明,吳邪不是你要找的‘傾聽者’。”
——吳邪不是你需要的傾聽者。
顯然,“傾聽者”應該是一個特指名詞。
悶油瓶這句話有兩種理解方式,一種是說吳邪根本不是所謂的“傾聽者”,不具備任何研究價值;一種則是說,吳邪是“傾聽者”,但並沒有你所需要的能力。無論是那種,只要測驗一下資料就知道了。吳邪完全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啞謎,但是他也看出悶油瓶似乎在和陳皮阿四做一筆交易,這個交易的關鍵不只是自己,還有悶油瓶本身。
陳皮阿四思索片刻,似乎覺得這個交易還划算,當即命夥計將他們三人都放了出來,隨即小花被單獨帶走,擦肩而過的瞬間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當心”。吳邪此刻方明白,小花之前那些行為,竟也是有意為之,看來這些情況都在他和悶油瓶的預料之內。
他們好像非常不希望陳皮阿四從他身上發現什麼,所以寧可激怒這老頭也不讓他落單,但是悶油瓶又堅決肯定他身上沒有陳皮阿四要找的東西,他看起來也不像說謊。而最後,他們口中不斷重複的“傾聽者”,又是什麼?
總不會是字面的意思。
難不成陳皮的內心其實是一個苦逼的文藝青年,由於壓力過大即將崩潰,所以急需找一個“知心姐姐”,來傾聽他累積了九十多年的憋屈事?
如果是真是這樣,那自己的確比悶油瓶合適多了。
20
吳邪被一路帶進船艙,穿過走廊來到最內的一間。房間不大,室內擺放著幾臺吳邪從未見過,也更不可能叫得出名字的裝置和儀器以及桌面上一摞高高的資料夾,一看就是一個臨時搭建的實驗室。
一路上悶油瓶都沒有說話,更甚者連眼都沒抬。雖然吳邪也沒指望過悶油瓶會對他噓寒問暖,但是這種不理不睬的態度還是讓他有點摸不著頭腦,他猜測著是不是剛才自己哪些言行不妥得罪了他,可又覺得那種情況下,自己言行妥當才奇怪。他是不相信悶油瓶會坐以待斃,這樣的平靜很不尋常,有一種山雨欲來的感覺。
屋內站著一個胖乎乎的人,穿著白大褂,正在除錯計算機。
悶油瓶沒說話,徑自走過去,吳邪下意識地扯了他一下,後者回頭,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儀器的外觀倒也不陌生,非要形容,有點像理髮店的染燙設施,如果悶油瓶也會定期去理髮店做造型或者染燙護理,大該就是現在這樣吧。
大腦的構造最是複雜,一點細微的失誤都可以徹底毀掉一個人,即便現代科學,對人類大腦的探索也遠未到透徹的階段。吳邪有點緊張兮兮的盯著對面的一舉一動,生怕那人一個不小心,讓NO。1下來後鬧個失憶橋段什麼的。結果過程比他想像得還要快,悶油瓶沒一會兒就起身,安然無恙,無論是人,還是髮型。
吳邪鬆了口氣,於是學著他的樣子過去,擦肩而過的瞬間手腕卻被扯住。
幾乎是立刻的,吳邪察覺到陳皮阿四的目光掃了過來。
悶油瓶道:“立即準備一條小船,讓吳邪走。”
“現在提條件未免太早了。”陳皮阿四冷哼。
悶油瓶不再說話,氣息一寒。
吳邪太熟悉這種感覺了。
果然,下一秒,就見悶油瓶猛地飛起一腳踢到白大褂腿窩上,瞬間將人撂倒在地,接著他一把抓住那人右手,膝蓋在他背上一頂,手腕一扭。就聽一聲讓人發寒的斷裂聲隔著皮肉悶悶地傳來,那白大褂的右臂竟被生生扭斷,不自然的折向身後。那人震驚的連聲音都慢了半拍,半秒後才殺豬一般嚎叫起來。
悶油瓶則面無表情地看向陳皮阿四。
情況急轉直下,吳邪立刻緊繃起來,生怕下一秒就是一場廝殺。
然而,老者只是嘴角劇烈地抽動了一下,洩憤似的用柺棍猛杵了一下地面,道:“照他說得做!”
夥計立刻應聲。
悶油瓶手一鬆,那白大褂便連滾帶爬地跑路。不過,貌似這裡就這一個技術帝,現在折了,還有人能操作這臺儀器嗎?
“小哥?”
“我來。”
吳邪再次確認,這人果然是一切機械裝置的天敵。大到尖端裝置小到家用熱水器,好像全都難不倒他,也許下次應該把上次砸壞的手電筒也交給他,看看能不能改造成探照燈繼續發揮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