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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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清蒸螃蟹搏鬥。
他想著抓住機會從胖子這邊下手,於是壓低了聲音道:“胖子,事到如今危機也解除了,你能不能告訴我,阿寧他們到底要什麼?以後再有危險,我也好留個心眼。”
不料胖子一臉為難。
“怎麼,兜了一大圈,我覺悟還不夠?”
“行了天真,”胖子一咬牙,“事到如今胖爺我也不瞞你,這事其實不是我不說,是我也不知道!”
吳邪有點傻眼:“你鬧我玩呢?”
“咱哥倆也算出生入死了一回,我騙你有意思嗎?我那線人哥們就告訴我要保證你的安全,別的一句也不讓問,我也納悶著。什麼也不交代,叫我怎麼開展工作?要不是天真你跟我對脾氣,這活兒我早端了,依我看,這事……”胖子說罷,以眼神示意——恐怕只有小哥清楚。
吳邪心說廢話,那悶油瓶肯定知道,但他不說,誰能有辦法?連胖子也不知道,怪不得那廝如此有恃無恐,吳邪又瞥了某人一眼。
悶油瓶似乎已經掌握了訣竅,兩根手指一夾,光滑的蟹肉就連著湯汁流了出來。吳邪以前就注意到,悶油瓶的食指和中指似乎比常人要長出許多,倒是個顯著的特徵。
胖子見狀,就勸他看開,說小哥不說肯定也是為你好,這人生在世,難得糊塗,反正都過去了,喝酒喝酒。
“來,小哥,這杯敬你!”
胖子是轉移話題的高手,拎著個酒瓶子就過去倒酒:“小哥的伸手,我佩服,咱們也算戰友一場,所謂英雄惜英雄……”
胖子來勁兒了,悶油瓶也沒推辭,一揚手,幹了。
這段日子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雖說彼此多多少少都有些隱瞞,但他們三個初見面就是一場驚險,又是統一戰線,難免有些患難之交的意思。只是悶油瓶這廝平日裡悶聲不響,一副高嶺之花的姿態,連胖子也不是很敢造次。如今這一表態,簡直是給足了胖子的面子,後者的情緒頓時就高了一個八度,嚷嚷著說小哥給力了,吳邪看你的,你最該敬小哥,趕緊的,哥幾個今兒不醉不歸。
這酒當然是要敬的,無論如何,吳邪發自真心的感謝悶油瓶這些日子的照應,但是叫胖子這麼一吆喝反而不好意思起來,好像自己是被逼的似的,一時有些窘迫。
吳邪舉杯的時候,悶油瓶手裡正在剝一隻通紅的蝦子,這個比螃蟹難度要低,只見他兩根奇長的手指在尾巴上一夾,蝦仁便滑了出來,完完整整。他往盤子裡一丟,便端起杯子,也不等吳邪說話,一飲而盡,然後看了吳邪一眼,依舊平平靜靜,卻又好似一切都明晰。
沒有誰敬誰,也沒有那些客氣話,用不著,都在酒裡。
吳邪頓時覺得一股熱氣衝上頭頂,當即把杯裡的酒乾了個底朝天,氣都沒喚。
他知道,他沒說出口的,悶油瓶是真明白。
有這一個眼神,夠了,之前種種飄渺的猜疑盡散,這個朋友,他到底是交下來了。
接下來就屬胖子鬧騰得厲害,估計就一個張起靈在這還不至於這樣,但多了吳邪這麼個能捧哏的他就越發來勁兒,喝了一會兒就開啟包房裡的音響非要嚎。胖子那破鑼嗓子的殺傷力媲美生化武器,吳邪實在沒轍,只好逮著機會就猛給他灌酒。誰知道那胖子頗為有道行,沒過倆小時,先把吳邪放倒了。
酒鬼湊成了雙兒,一齊發酒瘋,哥倆抱著肩膀K歌,可憐了張起靈這唯一一個清醒的,連天花板都看不動了,忍著噪音研究地板,扶額守著這對活寶半宿,最後終於把胖子送上計程車,又半扶半抱著吳邪回到家裡。
吳邪本來就沒吃幾口菜,被灌了一肚子酒,這會兒只覺得天旋地轉,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走路都是橫著的。撐著他的人軟軟的,但是沒多少肉,他覺得手感可好,就一個勁兒的往那人身上鑽。對方開始沒什麼動靜,後來似乎是被他惹煩了,一把給他按懷裡箍住。吳邪不舒服,掙扎了一下,動不了,嘴裡就開始沒完沒了的哼哼:“小哥,小哥你在哪兒呢,我被綁架了啊……”
那人怔了一瞬,接著就好像渾身脫力了一樣,不知道是笑了還是嘆氣呢。吳邪逮著機會亂動,很快又被按住,不過這次姿勢很舒服,他跟個孩子似的嘴裡咕嚕了幾聲,不動了。
回到家裡,張起靈把人連揹帶抗最後乾脆抱到床上,扒完上衣扒褲子。結果吳邪滾來滾去不合作,張起靈便走到床尾,拎著吳邪的褲腿一抽,褲子就退到了膝蓋,再一使力,就從牛仔褲裡把吳邪兩條小腿抖了出來。冰涼的感覺讓吳邪稍微恢復了些意識,他揉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