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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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地說了句什麼。
胖子一愣,也說了一句話,看神情多半是不靠譜的,不然小花不會才聽到一半就送了一個白眼過去。
但是悶油瓶顯然是認真的,因為他根本沒有半點猶豫,突然回過頭捏住他的下顎,頭一下子湊過來。嘴唇相抵的瞬間吳邪覺得腦子突然一片空白,好像有根什麼東西“嘎巴”一聲,斷了。
與此同時,騷亂停止了。
就跟開始一樣,沒有半點預兆,結束也是如此。
——同時當機的,還有吳邪自己。
23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白。
白色的屋頂,白熾燈管,白色的牆壁,白色的窗簾。
吳邪意識還有些恍惚,這樣大面積明亮的白讓他忍不住閉合雙眼。大概是中午,光線十分充足,陽光透過眼瞼化成紅彤彤的顏色覆蓋在瞳仁上,略微適應了一會兒,吳邪再度睜開眼。
入目所及的似乎是一間病房,自己躺在病床上,身上穿著病號服,床頭櫃上沒有鮮花,但是有一袋水果。
吳邪嘗試著坐起來,卻發現頭部重若千斤,微微一動就有十足的暈眩感,他抬手去揉太陽穴,試圖減輕不適,結果只是碰一下,就立刻抽了一口冷氣。
鑽心的疼,要是有人能熬上一個月的通宵,大概也不過如此。
不過看起來腦子終於恢復正常了,以至於他還能清楚地記起昏迷前所發生的重重狀況——
資訊量太大了。
無論是自己的腦磁場暴走引發現實的爆炸還是悶油瓶的舉動,都不是他一個人能想得明白的。吳邪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既然沒死,總會有人來給他解釋一下吧。
然後,房門開了,那人就這麼走進來。
依舊是淡然無波的眼睛,黑得像能把人吸進去,他走到吳邪病床前,手中拿著一把刀。
吳邪緊張地屏住呼吸。
悶油瓶不發一語看了他一眼,然後坐下——開始削水果。
“我出去借刀了。”
悶油瓶這麼說著,瑞士軍刀在他手上打了個漂亮的花式後,才挑了個刁鑽的角度落在可憐的蘋果身上。
吳邪“噢”了一聲,事實上他還真得有些渴了。
他看著悶油瓶垂下的劉海下一心一意的眼神,心想這人還真是幹什麼都專心致志,注意力收放自如。吳邪對此實在是羨慕不已,就像現在,他非常想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蘋果身上,但是眼珠子卻老是不由自主地往NO。1身上落,還特別心虛地怕和他的視線對上,悶油瓶一看過來,他就躲開,悶油瓶低頭,他就看過去,一來一回的就像小孩子在鬧彆扭。
最後,還是悶油瓶開口了:“吳邪,你……”
“小吳!看胖爺我給你買什麼好東西來了!”都說“人未見,聲先至”,從吳邪的角度除了聽聲還能看見一個肚子,然後才是說話的胖子。只見他一手提個飯盒,一手提了一條剝了鱗的大馬鮫魚,揚手扔在牆角:“從漁船上撈來的,晚上咱們吃魚頭鍋!”
悶油瓶見狀,不再說話,低頭把削好的蘋果切成幾塊,用牙籤穿了送到吳邪嘴邊。吳邪趕緊說不用,接到手裡,捧著盤子自己吃。胖子一見,又笑了:“天真你是不是不好意思,要不胖爺來?”
吳邪嚇得嗆了一口:“得了吧,我怕你一杵子把我嘴戳漏了。”說完,他又怕讓悶油瓶誤會是說他不細心,便解釋道,“我手好好的,自己來就行。”
悶油瓶看看他右手的傷的確好得差不多了,手指活動自如,也沒再堅持,大概自己也覺得不是那麼擅長照顧人,就坐回對面的空床,對著天花板發起呆來。
吳邪心頭頓時百感交集。
得,戰鬥一結束,這悶油瓶子又切回常規模式了,剛才好不容易主動開口,都不知道是緩衝了多久,這下被胖子一打斷,又要重新讀條了。
沒一會兒小花也回來了,又拎了一兜水果,一見屋裡這氣氛,瞭然道:“看來我晚回來一會兒還真是對了,可惜不是人人都像我這麼識相啊。”
胖子一聽就明白這是在諷刺他,嘴一撇,不服氣地道:“嘁,你別挑撥離間,憑咱的交情,小哥和天真有什麼事是怕我聽的。”
小花就笑了:“你的交情?你什麼交情?人倆可是親過的交情,你能比?”
吳邪一口蘋果卡在喉嚨裡,差點沒背過氣去,
你妹的解小花!丫絕對故意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解九爺發揮發小情誼,過來給他順了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