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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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中攬著的人受到了衝擊。
有什麼粘稠、火燙的液體從某處滴落了下來,砸在他那從Q腰後挽過去的手臂上。
“James Bond!”
他撕心裂肺地瘋狂叫喊著那位出乎意料地動手的特工的名字,眼角近乎眥裂。
子彈從一個完美的角度,偏開了席爾瓦的手臂,直徑射入了Q的後背。
此時的特工先生表情嚴肅的可怕,他跌回了座位上,一腳踩下了油門。
在幾步之遙的空地下,是M所指出的暗道。
沒有人能夠威脅他——沒有任何人。
哪怕是Q,是馬爾斯。
如果Q要成為對他忠誠的威脅,這位007先生,他所作出的抉擇就是讓Q再也不能成為他的威脅。
他會在將忠誠全部交付給大不列顛後,再將性命埋到墓地中,與愛情長相廝守。
這一課永遠寫在了前任對後輩的諄諄教導中的第三課。
它被稱為殉情。
跑車在幾秒後就消失在了平地上,震怒的席爾瓦指揮直升機上的助手用槍支掃射了007的跑車所佇立過的每一英寸的土地,
他的手臂上撲滿了大片的粘稠的血液,把西裝袖子弄成了深沉的暗黑色,那份灼熱的溫度,像是直接燒到他心裡。
特工不會被任何人威脅。
就連他自己的性命也不能。
席爾瓦怔怔地看著那一片被子彈與爆炸的火霧攪成渾濁的地面,卻是不由得想起了M給他上的課程。
或許是因為007糟糕槍法的緣故,子彈從Q後背肋骨斜下射入,並沒有傷害到器官,而大面積的出血只是因為子彈本身攜帶的小範圍爆炸的效果。
席爾瓦扶著氣息虛弱的Q背部向上躺在了一塊毛毯上。
他撕開了傷口處破損的衣服,然後咬開了一瓶朗姆酒的木塞。
直升機上並沒有攜帶任何醫療用具,在這樣簡陋的條件下,急救的最好方式就是用烈酒消毒。
他在把那冰涼的酒液傾倒在血肉模糊的傷口上後,Q發出了低低的、強硬忍著痛楚的叫聲。
席爾瓦將剩下的朗姆酒用來清洗了匕首。
他小心地將傷口邊緣的肉割開來,而刀尖深入肉內去挑挖那一顆金屬子彈。
Q緊緊攥住了身下那塊毯子,他臉色發白,牙齒緊咬住了嘴唇。
爆炸後的子彈只餘下了幾塊碎片,席爾瓦格外耐心地將它們盡數挑出,直到酒水與鮮血混合著將毯子的絨毛變成了深紅色,一共六塊金屬片才被完全從Q的體內清理乾淨,放在一邊。
“你拿我……交換、本身就是失策。”
Q斷斷續續地說著。
大滴的冷汗從他的額頭上滴落下來,他視線有些茫然地,卻是在了一絲絲的自嘲與諷刺,對席爾瓦說到。
席爾瓦沒有接過他的話,而是表情沉默地伸手去擦拭Q臉上的冷汗。
他必須放棄M。
我憎惡他的忠誠,他對M無條件的信任讓我想毀滅掉他的信仰——他總會有弱點。
007也是凡人。
席爾瓦在心中清楚地又重複了一遍。
我已經是一個被毀掉的孩子,我想要看到你被你獻上忠誠的M親手毀滅。
41、
M不知道她的特工先生這次駕駛了多長時間。
她對他表現出的忠誠而感到滿意,卻又有些隱隱地不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