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燦燦離開的第三天,星期五。燦燦昨天晚上沒有回來,小夢說他在Kris哥那兒睡了,今天有可能也不回來了。燦燦到底要做什麼啊?好想幫到他。
Dark放下手中的小本子,默默的走到窗臺邊上,被雲彩阻隔住的陽光一點都不刺眼,但Dark卻覺得莫名的難受。
越來越不能接觸光明瞭。Dark落寞的垂下眼瞼,他也很想離開這個宮殿去找樸燦烈,可是他的身體不知道為什麼,愈發的見不得光,尤其是熾熱的陽光。
在陽光下稍微呆的久一點,他就會覺得身體像是要著火一樣,發自內心的疼。晚上雖說還好一點,但畢竟還是有月光的存在,在月光下雖說不像在陽光下那麼疼痛難忍,但總歸還是會難受的。
自從發現自己身體出了這個毛病後,Dark便藉口懶不願意出門,他沒有告訴樸燦烈自己的不對勁,他總覺得這是個不好的預兆,他不想樸燦烈為他擔心。
前幾日那次雷雨天,樸燦烈去開會的時候問他要不要一起去,沒有陽光的天氣讓他並沒有一如既往的拒絕。而那一日,也是他自從發現自己身體出問題後的第一次出門。
也只有在那種沒有光的日子,Dark才敢走出這座宮殿。
Dark回到桌子旁,右手輕輕的撫摸著小巧的筆記本,樸燦烈,樸燦烈……沒有你在,我究竟該怎麼打發我的時間?
而現在的你……又在做什麼呢?Dark輕輕地將小本子放到抽屜裡,心中的那股突然湧起的衝動怎麼都揮之不去。
社團大樓603室,樸燦烈叼著鉛筆一臉認真的彈奏著曲子,對面坐著的張藝興也同樣叼著撥片捧著吉他給樸燦烈的吉他音伴奏。兩人對照著譜子不停地進行演奏,時不時的更改著旋律進行微調和校對。
“哦,這樣也可以!”樸燦烈突然眼前一亮,停下手中的吉他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夾起唇間的鉛筆,一邊在稿紙上刷刷的寫著,一邊興致勃勃的對張藝興說道:“藝興哥你看,可以把這兩段的音調高,像這樣……”
張藝興拿下口中的撥片抱著吉他費力的湊過去,有些遲疑:“會不會太歡快了點啊?這歌有那麼歡快嗎?”
“會嗎?”樸燦烈當了一輩子的happy virus,根本不覺得這段旋律有什麼不對勁:“有天使降臨在你的世界,這是多麼開心的事兒啊,當然要歡快一點來伴奏啦!”
“可是為什麼我腦海裡都是這樣的旋律……”張藝興說著再次叼起撥片,然後動手演奏。
樸燦烈聽著這越來越悲傷的旋律,下巴差點驚掉了:“那啥,藝興哥,這歌又不是悲劇,不用這樣吧……”
張藝興憂傷的抬起眼睛,一眼不眨的盯著樸燦烈,盯得樸燦烈直發毛。
“藝興哥,你心情不好啊?”樸燦烈小心翼翼的問道。
“腰疼嘛。”張藝興拿下撥片,一臉的憂傷:“這次的舞蹈編好了,我挺喜歡的,可惜我不能練,只能看著他們練……一會兒還得給他們上舞蹈課,這不明擺著讓我看得到吃不到嘛!”
“……”樸燦烈嚥了咽口水,看著如此悲憤的張藝興,連忙出聲轉移張藝興的注意力:“安啦,腰傷總會好的,藝興哥我們來繼續改譜子吧,不用太悲傷,稍微歡快點……”
這兩天張藝興一直在忙舞蹈的事兒,所以樸燦烈都是和吳凡一起練習的,直到真的開始練習的時候,兩人才發現譜子上的問題確實不少。
這兩份譜子畢竟是Lucky盲編的,而且是根據記憶裡的旋律,由邊伯賢代寫的,所以還是存在蠻多漏洞的。主旋律大概都沒什麼問題,但細節部分幾乎是要全部修改的。所以,樸燦烈和吳凡一時之間,也不比沒有譜子的張藝興輕鬆到哪兒去。
而這會兒,吳凡因為有課要上,所以沒有過來練習。
張藝興之前抽空花費了兩個晚上的時間,根據demo將鋼琴譜子從頭到尾的扒了個差不多,就等著和樸燦烈吳凡合奏來修改細節。
所以這一天張藝興早早的就到了,為了方便練習乾脆將鋼琴搬到了社團大樓,見只有樸燦烈一個人在,暫時無法進行合奏的張藝興便回去取了吉他,跟樸燦烈一起改吉他譜子。
“歡快……哎……我儘量……”張藝興長嘆一口氣,開始努力往歡快方向發展。
樸燦烈眉頭抽動了兩下,還是不忍心告訴張藝興曲子越來越悲傷這一事實。
樸燦烈搖了搖頭,重新叼起鉛筆,準備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