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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適的。
只是,僅僅有內應還不夠,要往淮南王的家宅裡放一把火,讓他再也沒有心力謀劃造反。
作者有話要說: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們,這篇文快要完結了?
第七十七章 除淮南國
淮南王的兒子不多,就兩個。
但這並不妨礙侯府裡每天上演的宅鬥好戲,就算只有兩個兒子,一個嫡子劉遷,一個庶子劉不害,可這兩人周圍集結了隊伍龐大的對立陣營,一二三四五妻妾子嗣,六七八九十僕從門客。
侯府大得很,崇尚N世同堂把所有人都圍在了牆裡,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總有些生活小摩擦,今天被搶了一盆好看的花或者孃家人丟了什麼臉面,能夠被對手諷刺個兩三天,久久抬不起頭。事情小,象徵意義卻大。只不過兩家人礙於淮南王的威壓不敢爆發,維持明面上的和平。隨著同居的日子越來越長,怨越積越多,仇越結越大,連劉安年幼的孫子之間,也互相仇視起來。
劉不害因為是庶出,很少得到淮南王劉安的寵愛,他已經習慣了,可不代表他的孫子劉建甘於現狀。他從小受耳濡目染,對他的伯父也就是淮南太子劉遷長期存有怨言,覬覦淮南藩國太孫之位。
此時便體現出淮南王宗族一脈的家庭傳統榮譽教育來,爺爺造大漢天子的反,孫子造淮南太子的反。
謀反謀反,謀而後反。
劉小賤童鞋一直找不到人商議,只能把秘密藏在心裡,忽然有一天,在他被太子兒子搶了玩具之後正蹲在牆角畫圈圈詛咒大伯一家斷子絕孫,聽到下人的議論說,某某門客被淮南太子炒魷魚,宣稱要到長安告他謀反,結果被太子搶先一步斬了草除了根。
原來世界上還存在志同道合的先驅!
劉小賤被那種大無畏的精神感染了,他暗暗下了決心,自己也要到長安城告狀,陷害伯父謀反,讓自己的父親當上淮南王的繼承人。趁著所有人沒有注意的時候,默默收拾了行李,和心腹離開了淮南。
他們的身後跟著一輛不起眼的馬車。
駕車的是個眼睛很大面板很白的少年。他手上執一卷竹簡,一支筆刀,鼻子裡塞了幾縷布條,低頭疾書,偶爾想起來的時候才會抬頭駕車,調整馬車行進的方向。好在馬車走得慢,路上行人也不多,不必擔心交通事故。
不過買通了僕人在淮南王親孫面前說了幾句假話,就眼巴巴地上京尋思。蠢人要自找死路的時候,真是攔也攔不住。
小司馬感慨了一番淮南王可以預見的結局,有拿起一個新的軸卷。
竹簡上赫然有“男色”、“荒淫”、“龍陽”等字眼組成的語句,足以戳瞎所有忠君愛國者的眼睛。小司馬無法將劉徹帝王受的屬性及受的詳細過程公之於眾,只能將其束之高閣,但這並不意味著他要放著大好的肉不吃。
用化名——誰不會呀?
穿馬甲——你還能認出我來?
撰野史——哪個規定史學家不能有副業的?
馬車內傳來有違河蟹不利於未成年教育的聲音,小司馬感到鼻間一熱,唉,再這樣下去,自己遲早會貧血的。
太史公曰:做·得好,東方!
小司馬抬頭,發現馬車差一點又要走到田埂裡了,趕忙糾正方向。
車上一個顛簸,小司馬聽到了皇帝陛下拔高的驚叫。
道路不穩,這種小障礙怎麼能成為馬車運動的障礙呢?
劉徹就像剛剛從監獄裡放出來的勞改犯,承受著保釋截止日期日益逼近的巨大鴨梨,他彷彿看到堆積成山的公文在向他招手,母親“兒子大了不由娘”的哀慼哭訴,還有動不動就死諫的忠臣們醞釀已久的唾沫星子……
於是各種做,各種瘋狂地做,各種瘋狂且有創意地做。
讓他忘記還有一個擬人化之後絕對是揮舞鞭子女王樣的長安在等著他吧Orz
東方朔原本因為回長安還有一些小緊張,但看到皇帝陛下生不如死苟延殘喘的模樣,心裡最後一絲遲疑也消散了。
不是所有帝王都會為了一個人不顧安危孤身跑到造反之地的。
也不是所有帝王甘心處於人臣身下婉轉承歡的。
更不是所有帝王都如此消魂滋味令人慾罷不能的。
……其實最後那一點才是最重要的吧?
東方朔一旦下定決心,很少有人能改變他的主意,他本想尋訪名山,浪跡天下,遊戲人間,多少逍遙自在。現如今,他卻要像所有為了地位為了利益的庸碌之人那般,貨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