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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躲過太后的耳目。”
景帝一聽,大呼妙計,叫郅都不必回長安報到,直接取便道去上班。此上班地點,已經打點好了,相當隱蔽可靠:雁門太守!
雁門,地處山西代縣,山高太后遠不說,還是漢匈邊境,是匈奴長年觀光旅遊,順便打劫搶人的理想場所。
然而,人怕出名豬怕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匈奴很快就聽聞赴任雁門太守的是禍害了混混和皇子的硬漢,他們先是一愣,接著拔腿就跑,邊跑還邊喊:郅都來了,回家收衣服啊!
傳到長安,版本已經變成“郅都一出,誰與爭鋒”的江湖傳奇。據說,匈奴騎兵嘩啦啦啦啦如潮水一樣退走,一時間漢匈邊境上只餘煙塵。為了應對大漢的守門惡神,匈奴摒棄仇恨組建同盟召開聯合會議,商討對漢策略,經過三天三夜的激烈討論,終於整出了一個郅都的木偶像,命令所有戰士對著它練習飛箭射殺。結果很遺憾,箭無虛弦的遊牧民族,竟然沒有一個人能射中!
雖然無心插柳柳成蔭,收到了震懾匈奴的奇效,可瞞天過海的計謀終究是敗露了,婆媳關係一度陷入緊張。
竇太后:我玩陰謀的時候,你丫還在地上打滾呢!
王皇后:我玩陰謀的時候,你就要埋到地下去了!
這種稱謂裡有個“後”字的女人最容易走極端。她要愛一個人,她肯定愛得驚天地,泣鬼神,山崩地裂猶痴心不改,化作幽魂也每晚撫琴,唱著“我的眼裡只有你,沒有他”。她要恨一個人,她肯定恨得啖其肉,食其骨,燒成灰燼還要把骨灰吃掉,每天飯前來一勺,營養又低卡。
當這對婆媳開始為了各自的兒子互掐的時候,大漢朝,乃,再也別想平靜了。
第三十二章 結伴而行
“厭次便在那個方向?”
劉徹手執馬鞭,遙指古道盡頭,風吹得錦衣獵獵作響,道不盡的瀟灑快意。
“九哥,一刻前我們剛出了長安城,可你已經是第三回問了。”李陵哭喪著臉,這次私逃出宮絕不會善了,沒個把月絕對回不去……可嘆別人還詫異李將軍府外為什麼總能看到一個賣藤條的老頭。
劉徹“嘿”了一聲,揚鞭催馬,馬兒撒開四蹄狂奔而去。
戰馬奇缺,代步工具多為牛羊,平時頂多在學騎射的時候跨著馬跑上兩步,哪有這樣毫無顧忌過?
“九哥,等等我! ”牢記自己護衛之責的李陵揚鞭,卻被張湯制止。
“就一條官道,還能走丟不成?”張湯冷冷道,“行刺之人必定以為太子嬌生慣養,不堪旅途勞頓,坐於馬車之中。你緊跟著太子,露了真實身份,反而不妙。”
他身為文職人員,卻也騎馬而行,畢竟受些皮肉之苦,也總比被箭雨紮成刺蝟好一些。隨時做好戰略性轉移的準備。自己細皮嫩肉的,萬一傷到了手指,怎麼替大漢編纂新律法壓倒邪惡?
李陵順著目光向後望去,灌夫正駕著馬車,郭舍人在旁邊端茶遞水剝瓜子,好不愜意。
“放心吧,老灌我一定不會讓他出事的。”被端茶遞水剝瓜子的灌夫信誓旦旦。
李陵還來不及鬆口氣,便聽灌夫道:“一有異動就會帶他跳車,保管愛哭鬼一根毫毛都傷不了。”
李陵:賓語錯了啊喂!你不知道為人臣子的應該舍小家為大家的麼?這種你儂我儂新婚度蜜月的氛圍是怎麼回事?你的主子是一直跑到前面去的那位,而不是身邊這隻動不動就紅眼睛的黑兔子!
心力交瘁的李陵目光緊緊鎖定前方,生怕太子會一不留神穿到馬蹄子下面去。
要是韓嫣在就好了,所有雄性在絕色面前,都會收斂其惡劣不堪的本性。李陵忍不住這麼想。
他是個藏不住話的,心裡怎麼想嘴上就怎麼說:“韓嫣怎麼不來?”
“他畢竟是侯爺之子,誘惑太子出京,要是怪罪起來,牽連甚大。”張湯回答,潛含義就是:這回跟太子出來的,不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二愣子,就是想滿門抄斬也連累不了幾個的光棍。
李陵大叫糟糕:“我叔叔怎麼辦?”
“根據漢律,罪不至死。”張湯用看法盲的視線打量李陵,敘述事實的聲音平靜無波:“況且從發現太子出走到立案偵查,再羅織罪名,最後判刑問斬,也要花上不少的時間,足夠你回京為他守靈了。”
李陵的臉色越來越白,勒馬便要回去。
“張湯你別逗他,咱叔叔頂多受點牢獄之災。”
“這也不行!我不想出門玩了。而且,什麼咱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