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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來;便讓尚丁安排下新鮮節目。
是人便知;一等的伶人講究的是色藝雙絕,但是無忌可是嚴防死守的架勢,所以給尚丁的暗旨是隻準挑那些戲唱得好、演得好,但是容貌為次等的伶人入宮演戲給青書解悶。
日日觀戲,演得再好也總有讓人看厭的時候;無心聽曲,青書抬頭望著藍天白雲,心生羨慕。天地寬廣,白雲悠遊,自己入這皇宮已經近三個月,別說是離開皇宮了,就是想隨意的出棲凰殿都難,每走一步便有人跟著隨著。說是伺候,其實也是監視。
搖搖頭,青書讓人撤了戲,自己回了屋子,尋了一本書看。正看著,無忌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今日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無忌飲了杯茶說:“南方的災情有所緩解,柯召別看為人輕浮,但是果真有些手段。他居然能勸得那些富戶開倉贈糧,災民有糧食飽腹活命,解了朕的心頭大患。總算是能夠歇一歇了,幾日繁忙冷落了你,所以今天早些回來。”
聽了柯召的名字,青書有些難以置信:“柯召!你怎麼會將他留在手下做事?當年他劫持了七師叔,莫不成——”想到那種可能,青書倒吸了一口冷氣:“莫不成你也參與了其中?!”
青書越想越是,無忌若是參與其中的話,一來幫助柯召成事,二來破壞自己的婚事。青書只覺得心裡越來越寒,連連後退。
無忌佯裝成有些生氣的樣子說:“師兄想到哪裡去了,朕定然招了他完全是看在他大哥的面子上。當年明教舉軍抗元多虧了其兄長資助。況且,認才施用並不為過,這次南方的災情,若不是柯召,滿朝文武再挑不出一個能如此迅速解決這件事的人。師兄怎可惡意揣測於朕?”
他這一席話說得好像是青書錯了,青書雖然對柯召沒了好印象,但是大義之前個人恩怨又算得了什麼?
“剛剛是我一時情急了,所以——你就當我是胡言亂語吧。”
“無礙,師兄又不是第一次冤枉朕,朕習慣了。”
被他的話說得青書有些尷尬,他低下頭,不言不語,接著看自己的書。
無忌將書卷從他的手裡抽出來:“師兄,今日朕特意早些回來,你我這就沐浴更衣吧。”
青書從桌上又拿了本書放在手裡:“天色尚早。”
“師兄,朕已經連著幾日沒做了,今日便讓朕盡情享用一回。”
一邊說著話,無忌一邊不老實的動手動腳,將青書攬抱起來,手便不住地往他的底褲裡探。等明白過來自己摸到了什麼,無忌銜著笑說:“師兄真是乖順了許多,朕不在,你自己都知道將東西放進去。只是師兄的那裡已經開發得差不多,那些東西不必再用,以後你下面的那張小嘴只吞吐朕的寶貝就夠了。”
青書皺眉:“無忌你身為一國之君,怎可口吐如此的汙言穢語。”
無忌握著他的手:“這是你我的閨房密話,旁人又聽不得。你若是不喜歡,朕以後不說就是了。只是師兄怎麼會把水晶制的男嗯根放在蜜蕊之中?難不成是想朕想得?”
被他說得有幾分委屈,青書有些怒火地說:“你不記得了?!是你昨夜逼著我放進去的,還用醉香恐嚇我,不准我拿出來。我只好······那裡含著它,連行走都有幾分吃力,現在你可否準我拿出來了?”越說他的聲音就變得越低,到後面幾乎都微不可聞了。
無忌這回可是真的驚訝了:“師兄,朕說的是晚上不可拿出來,但是白天自然是要取出的。”見青書快要發火,他連忙討饒地說:“往日都是你自己取放,這回便由朕來吧。”
青書想要拒絕,可是無忌摟著他,在自己的膝蓋上顛了一下,身子裡的東西頂得他洩了力。無忌趁機除了他的衣物,然後分開了他的雙腿。
穴口已經被浸潤成了漂亮的樣子,微微掰開,露出裡面被含住的近乎透明的水晶。
青書伸手想要捂住那裡,可是仰躺的姿勢讓他根本就碰不到後面。又急又臊地說:“別看!”
無忌將裡面的東西慢慢拔啊出來,放在一旁。堵塞之物一除,早就氾濫的欲液便順著臀線流了出來。青書自己也感覺到了,臉紅得不能再紅。
“嘖嘖,師兄真是不誠實。還說自己不想要朕,下面可都快氾濫成災了。朕會讓你知道,你這災只有朕解得、救得。”
將青書抱上床,無忌傾覆在其身上。股兒顛,床而搖,芙蓉帳裡度*。他只覺得得趣到十分,青書的精關被無忌用點穴止了,他只能一直保持著興奮的狀態。
突然殿門外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