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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精市怎麼可能還會喜歡上你啊!你個笨蛋!學什麼不好非得去學那些傻瓜自殺啊!”
好吧,觀月話雖說的毒但也都是為了那個竹內雅著想,手冢也明白。但是,他是手冢國光,不是竹內雅。所以,他只是迎著觀月鄙視而擔憂的視線淡淡的說道:“我是手冢國光,不是竹內雅。”
“說什麼胡話啊你!”觀月的臉上也變了色,急急走向前,摸上手冢的額頭,又比了比自己的,然後自言自語的道,“也沒發燒啊!”
“竹內雅,你到底吃錯什麼藥了啊!難道就因為精市不喜歡竹內雅,所以你連竹內雅這個名字都丟棄了麼?但是就算你不叫竹內雅而改名叫做手冢國光又有什麼用呢!精市喜歡的又不是手冢國光!”想了一會,觀月恍然大悟,卻也越發嘲諷的看向他。
這個觀月到底在說些什麼?手冢臉色一寒,眸中冷意上升,語氣更是冰寒:“我說,我是手冢國光。”
被手冢話語中的冷意一激,觀月渾身打了個寒顫,這才終於認真的打量著手冢的面色,見他神情認真,不似作偽,且眉宇間的那股氣息也確實有點手冢國光的感覺,不由有些懷疑的道:“你真的是手冢國光?”
手冢只直直地看向他,不再說話。
觀月定定的看他半餉,忽而展顏一笑:“手冢國光。你好,我是觀月初。”
手冢的眉間不由自主的舒了口氣,然而頃刻卻又皺起眉來,昏迷前發生的事情太多,以至於自己根本不曾考慮到很多事情。然而,如果自己進入了現在這個身體,那麼,那個屬於手冢國光的身體,現在怎麼樣了?
彷彿知道他的焦慮,觀月少年揚了揚手機,眉間笑意依然,語氣卻沒有了剛才的輕鬆,反而極其的嚴肅:“蓮二說,三天前,手冢被送入東京綜合醫院,直至現在,仍舊昏迷不醒,生命……垂……危……”最後兩個字,似是費了他極大的力氣才說出來。
怎麼會這樣?明明自己還好好的躺在這裡!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祖父、父親母親還有自己的隊友,要怎樣去接受這個訊息呢!顧不得還在輸液,手冢立刻起身,就想馬上趕到他們身邊去。
“你也不要太擔心了!”看著仍有些頭暈的手冢,觀月微嘆了口氣,將已經回血的針頭小心的拔下來,不容分說的扶起他,一邊朝外走去,一邊說道,“小心點!否則,你也不希望,還沒趕到醫院你就在此昏倒吧!”
心知他說的也是實話,手冢預設,也就不再拒絕。
身上的病號服已□淨的運動衫換下,手腕上的傷痕也被小心的遮蓋住。觀月看向旁邊即使心中十分焦急神色卻仍舊平靜的手冢。明明是同一個身體,只是換了一個靈魂而已,就有這麼大的差異。曾經的竹內雅,迷茫的像個怯怯的兔子。而現在擁有著手冢國光靈魂的竹內雅,堅強而強大,只是淡淡的一個眼神,就能夠讓人信服。果然,這才是手冢國光啊!
當手冢和觀月趕到東京綜合醫院手冢的病房外時,青學冰帝立海三校網球部的人全都都擠在了外面小小的過道處。觀月環視了一圈,卻沒見到手冢的祖父和父親母親,不由向最近的柳問道:“手冢蕃士和手冢伯父伯母呢?”
“手冢蕃士病倒了,手冢伯父伯母在照顧他。”柳淡淡的說,然後緊張的盯向手冢國光的病房。
側頭看向緊緊抿著唇的手冢,觀月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別太擔憂。
就在這時,屬於手冢國光的病房門終於開啟,裡面魚貫走出了一群身著白大褂的醫生和護士,領頭的醫師走向一直坐著的跡部景吾,聲音裡有著淡淡的抱歉和微微的悲憫:“少爺,抱歉,我已經盡力了。請儘快準備後事吧!”
“你說什麼?”跡部景吾似是找到了發洩的途徑,大吼道,“他身上明明沒有任何傷痕,也沒有任何病症,怎麼可能治不好?怎麼可能?你一定要給我治好他!”
“……跡部。”手冢微微蠕了蠕嘴唇,然後看向自己的隊友。他們都緊緊的盯著領頭的醫師,眸中是極大的希冀和一戳就碎的絕望。不二、大石、乾、菊丸、河村、海棠、桃城、越前,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一個名字一個名字的念過去,手冢心中的愧疚滿滿的溢位來。我是手冢國光。他正想開口說,突然,胸口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見手冢突然滿臉痛苦的樣子,觀月臉色微變,也顧不得向大家說明,扶起手冢就閃進了手冢國光的病房然後反鎖,留下身後的怒罵聲充耳不聞。
胸中的疼痛越來越劇烈,手冢只能咬緊牙關才能讓自己不呻吟出聲來。當疼痛從胸腔中慢慢褪去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