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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無奈的看著自己被捏的快錯位的手,然後面無表情的看著少羽。
少羽同志,你有話說成麼?別摧殘我的手啊,你還嫌我不疼是不是啊。
“對不起對不起!白月姑娘真是對不起!……呃!不不不!我是說……白月公子……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呢……”我們也很萌的少主每講一句話,白月的臉就跟著黑上一分,少羽急得滿頭大汗,“總總總總之!對不起!”
所以說,少主這種東西,從來都不是萬能的。
項少羽就碰到了人生裡的一個大難題……
☆、知之為知之
端木蓉佩服的研究著瓦罐裡白月煮藥後剩下的殘渣,挑出一些點在指尖聞嗅,冷淡的眼睛裡流露出讚美之色。
“蓉姐姐,我總覺得這藥,好像還缺了幾味別的什麼。”高月說到。端木蓉點點頭:“從藥性上看,的確如此,但是這樣調配就可以很好的治療風寒發熱了。”她暗自記下這種藥方:不知道白公子是如何得知的……我還得去問問他。
本打算是把蓋聶天明白月送到鏡湖醫莊就離開的項式一族,由於某些原因又多逗留了會。
白月在廚房裡沉默的洗著碗,騰出只耳朵聽聽少羽和他叨咕了些什麼。少羽再三思考,叫姑娘絕對是會把人氣死,叫公子就是渾身不對勁,而叫小白呢,人家說會想起某種比較蠢的生物,直接喊名字怎麼都覺得硬生生的。
少羽試探性的問:“不然的話……小……月……怎麼樣?”白月繼續洗著碗:“……你自便吧。”算是得到了一個隱性的認同,少羽鬆口氣。
“呼……那我說正事了啊。”白月點點頭。少羽再靠近一點,略顯緊張的嚥了咽空氣,然後說:“你跟我們走怎麼樣?”白月停下擦碗的動作,扭頭,一雙比暗夜還深沉的眼眸盯著少羽的眼睛。少羽見人半天不講話,一陣欣喜:“範大叔和梁叔都說你很有智慧,會是我振興楚家大業的得力幫手!”
白月依舊盯著少羽的眼睛:“你姓什麼。”少羽愣:“啊?我姓項啊。”
項少羽,項羽。哦買噶。白月擦汗:“你那個範大叔,是不是叫范增?那個梁叔,是不是叫項梁?”少羽暈乎乎的點頭。“你爹是不是叫項羽?”“不是啊……”
白月撐著自己曲線優雅的下巴,再度思考起這段詭異的歷史:現在是秦王朝,那麼,項羽就應該還沒死,可是項少羽……這名怎麼聽怎麼是項羽他孩子才能叫的啊……可是這個時候項羽有孩子了嗎?項羽這會兒應該還不大嘛……從哪憑空冒出個兒子呢。並且范增和項梁……這就是常伴於項羽左右的兩個人啊。……難不成,這個項少羽=項羽??
白月洗乾淨最後一隻碗,擦了擦手,才轉過身對著少羽講話:“你有沒有個女朋友叫虞姬?”少羽半呆的搖頭:“沒有……至少現在沒有……以後……不知道。”呵,就看在少羽你遇到了白月的份上,估計以後都不能有個女朋友叫“虞姬”。
白月想:我居然碰到了一個大人物。
他不知道他碰到了好幾個大人物。
從廚房晃到馬廄,再從馬廄晃到廚房。白月是碗也刷了,馬廄也刷了,再順便把晚飯也做好了。
按理說,沒做過什麼家務的白月,做起事來不會多利索的啊。但俗話說: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這《天天飲食》之類的節目,平時白月跟著白鏡也沒少看,做起飯來有模有樣。一般,愛吃的人做飯味道都不錯。而洗盤子刷碗,還用學嗎。至於點火這事,那他倒確實不懂,是天明幫著搞定的。
傍晚時分,微風徐徐,從鏡湖邊上看見的斜照殘陽是柔和的淡紫色,好像舞女身披的素雅綵綢。醫莊摘種的茂盛樹木,綠葉兒莎啦啦的哼著小曲,藥房裡飄出的青煙嫋嫋,一路奔向天邊的流雲。
坐在臺階上的白月,慢慢喝著手中端木蓉配的愛心一碗藥,漆黑的眼瞳中映著光線舒緩的落日。天明他們正坐在屋裡歡天喜地的吃著晚飯,但誰叫白月早在做飯的時候就邊做邊吃的幹飽了,他這會也不餓。
不過白月覺得能這樣悠哉的看看風景,真是好事。
眼瞧著天空的色彩愈加黯淡,環繞在身邊的空氣也跟著一點點變涼,這種被晚風撩起長髮的舒適感,讓他很想睡覺。
乖乖的喝完藥湯,白月決定以後生病還是要找醫仙姐姐,人家煮的藥也是良藥,可味道卻好了很多呢。
等到病好了,我就去找個地方打工賺錢,逍遙自在。我才不管我認識什麼項羽范增,我就是認識嬴政李斯我的目標也是買地掙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