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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
犯人……這個定義很好嘛。
嬴政笑了,乾冷桀驁的笑聲。月神的眼睛在藍紗不著痕跡的眯緊,指尖已經擺出了結印的手勢,她不能確定離天子離爆發還有多遠,必須隨時做好準備。
李斯向嬴政請命:“陛下,請下令。”嬴政斜了李斯一眼,輕輕擺了擺手:“開門吧。”
接到命令計程車兵們立刻把那道厚重的城門推開。
氣流激起的塵沙緩緩散去,門後的景象逐漸顯現在白月眼前。
然後誰能告訴他他看錯了。白鳳躺在離他那麼遠的土地上,脖頸和手腳都被捆著繩子,繩子連向了五個不同的方位,盡頭拴著五匹精壯的戰馬。
扶蘇第一次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他。再沒了那份軟弱的氣息來激起自己的保護欲,黑暗過深淵的眼眸卻映不出一點的絕望,相反,從那白衣之下的單薄身體裡透出來的,是殺氣。
他想什麼也不顧的衝到他跟前,四周計程車兵在白月第一步還沒踩出去的時候就集體轉身,拔劍對準了他。
嬴政的笑聲終於放開了,傳進了白月的耳朵裡,大秦的帝王用殘忍的聲音對他吼道:“今天朕就讓你看看反抗的下場!”
嬴政後來說的那些話,白月一句都沒聽,因為他看見那邊的白鳳抬起頭來,對自己非常溫柔的笑了,對方的嘴唇動著,似乎是說了什麼。
本來這樣的距離,白月根本不可能曉得那是什麼內容,但是這回他就是知道,一字不差的知道。
白鳳對他說的是:不要救我,答應我。
那一刻白月笑的比哭還難看。
你個白痴啊。
這種時候,能不能不要再管我會怎麼樣。
這種時候,說句“我愛你”什麼的不是更好嗎。
你真是個白痴啊!
白月才不管前面是不是有人拿劍指著他,他用手去推那些阻礙了他道路的劍刃,手心被劃的血肉模糊,但是讓他再近一點吧,再近一點就好。
他要罵他,把他罵個狗血淋頭教會他什麼叫不準離開。
誰拆都不準離開!你知道不知道!
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白月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去忍住那快要決堤的眼淚,他的雙手狠狠的捏著兩柄劍刃,任憑劍身深深的嵌進肉裡,他也感覺不到疼痛。
“殺。”
“不要!”
但是沒有人理會他歇斯底里的吶喊。
嬴政說的那個字就像晴空霹靂的一道雷,白月瞪大了眼睛逼迫自己去面對那一切,眼睜睜的看著對方的身體被撕扯成碎片,血液像是白鳳曾給予他的那種溫暖的顏色,那應該留給他的,不應該灑在地上!
他聽見白鳳最後因為疼痛而無法忍耐的慘叫聲,那就像一條帶著刺的鞭子抽在了白月的心臟上,一扯,便能帶下一塊塊肉。
他咬緊了牙關,力度幾乎把牙齒咬碎。一點點的挪動視線,白月頂著泛紅的眼睛望向嬴政,他的頭非常暈,但是白月還是拼盡力氣站住了步子。
看到他那副“狼狽”的樣子,嬴政剛想嘲諷,就感覺到白月的氣場瞬間轉變了,從那種暴戾換成了冷靜。
那瘦弱的身子努力站直,雙手猛的甩開之間攥在手裡的劍柄。
接著,他聽到白月開口,用一種殘忍,不容拒絕的聲音說:“獵物都聚在這裡,你們還在等什麼……”
墨色的瞳孔危險的眯緊,白月抬手一揮衣袖,似是要覆掉這一朝江山。
但那三個字他竟說的如此平靜:“給我殺。”
他話音方落,最先激起驚叫的不是嬴政,是白月周圍站的一圈士兵。
兩種不同的內力同時從白月後方襲來,一左一右清乾淨了包圍他的雜兵。白月淡定的看著那把劍繞了個彎從自己身側返回,他轉過身,蓋聶和星魂站在距他不遠的地方。
白月赤腳踏過那些倒地的屍體,向兩人走近一些,他看兩人身上多少都有些血跡,便問道:“咸陽宮你們肅清了多少。”
隔了幾乎兩個月,蓋聶才終於又見到了這個人。
蓋聶回答他:“在下一行是從東邊混入,開了一條可以進軍的血路。”
星魂冷笑一聲:“我趕往這裡的時候和他相遇,順便清理了天子大人退路上的雜魚。”
“石蘭現在在哪。”白月的聲音依舊很冷淡,蓋聶踏前一步舉劍護在了他身前。沒等有人回答他的問題,白月就聽見扶蘇那充滿怒火的咆哮:“你們這群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