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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門,白月環視了空無一人的四周,毅然的走向前去。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這間宮殿,很大,白月走過第一個屋子沒看見人,掀了道簾子進去第二個屋子。
好像除了一堆的古玩擺設也沒看見別的,再掀一道珠簾進到更裡面的房間。
然後白月就呆在原地沒有動了。
這是間書房。嬴政盤腿坐在桌後,他沒有帶頂冠,只是簡單的綰了個髮髻,此刻,嬴政手執竹簡,看的很認真。白月進來在那站了很久他才把眼睛從竹簡後面抬起來,略微瞥他一眼,隨後目光往白月不遠處的蒲墊上一掃。
“坐。”
他等白月挪過去坐好,又繼續埋頭在那堆竹簡裡,閱讀時還會停下來用毛筆畫一畫,白月反應過來他那是在改“奏摺”。
沒能弄懂嬴政葫蘆裡買的什麼藥,白月四下觀察一番,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他手邊的桌子上燃著一小支香,白月猜想著那會是什麼味道。
這個位置離嬴政比較遠,嬴政沒叫他動,他也不敢動。
索性閉上眼睛,白月跪在軟墊上按捺著有些緊張的神經,耳朵裡只有自己的呼吸聲和嬴政翻動竹簡的動靜。
等的太久,白月看那香燒的只剩了小小的一截,頓時有些不耐煩的看向嬴政,雖然是自己提出要來找他,但是他不是來這裡乾等著的。
他這一眼正巧迎上了嬴政的目光,嬴政看到對方那有些生氣的眼神,倒是一笑,隨後放下手中的竹簡,問他:“有大臣向朕進諫說,徭役太重,你怎麼看。”
白月一愣,接著淡定的閉眼:“沒必要問我。”
“不說嗎……”嬴政的聲音有些陰冷,白月於是望向天花板,語調輕佻的回他:“輕徭薄賦、戒奢從簡。興國之良策。”
嬴政嘴角微勾,眼淚流瀉幾分不屑:“哼……若如你所說,那外敵進犯,軍資開銷從何取,無人充軍入伍,大秦江山怎麼來保。”
白月斜眼看他:“我不是來和你討論政治的。”
“那你是來做什麼的。”嬴政這一問,好懸氣得他掀桌。捏緊拳頭壓住火氣,白月很“耐心”的解釋:“我是來求情的。”
聽罷,嬴政不語,只是掛著冷笑站起身,朝白月走過來。
“你說你來求情?給誰求情?”
見狀白月也站起來,直視對方的眼睛,坦然的回答嬴政那明知故問的話:“放了白鳳。”
嬴政揚起下巴,用懷疑的語氣說:“你配來向朕求情嗎。”
“你……!”白月沒控制住情緒急向前一步,想要去揍那個暴君,但是他這一步剛邁出去,只覺得眼前的景色突然模糊,身子不聽使喚,差點栽倒在地上。
白月以為是坐的太久了剛起來的貧血症狀。使勁眨了眨眼睛想要緩解,他不忘去頂嬴政的嘴:“我是不配,但是,難道不是隻有我可以了嗎。”
這話比嬴政預想中直白,倒惹得那君王放聲大笑,他笑的白月很不安,因為過了十幾秒了,昏沉無力的狀況沒有得到緩解,似乎還有越來越重的傾向。
努力抬起頭瞪視著嬴政含著笑意的臉,白月只感覺身體越來越重,雙腿簡直支撐不住,帶著他整個人往前倒。
適時的承接住他的身子,嬴政笑的愈發不懷好意:“不舒服嗎?也是啊,這麼久了,那迷香也該發揮作用了。”
烏黑的瞳孔皺縮,白月突然就懂了,這畜生根本從一開始就在算計他。
故意讓他坐足夠的遠,故意讓他坐到那柱香燒完,儘管在一個房間裡,卻對嬴政沒有多大效果。
“可惡……混蛋你放了他……”白月記著自己的初衷,“只要你放了他,我要殺要剮隨你處置……”
他發現自己彷彿只剩下說話的力氣,而且想要用強硬的語氣都做不到。
懷著極度的憎恨和懼怕,白月望向嬴政有些迷離的雙眼。
嬴政把人打橫抱起,轉身走向更裡面的房間:“隨朕處置……這種事情,從一開始就已經是註定的。”
懷中的身體很輕很軟,甚至瘦的骨架有些硌人。
李斯沒有給他吃東西嗎……
但是那撲鼻的冷香,衣襟的開口由於那無力的掙扎被扯的很大,白皙中透著因怒火害怕而映出的緋紅,嬴政阻止自己的視線再往下移。
被丟在床榻上的一刻,白月有點想吐,他知道不是別的,而是體內的另外一種毒素開始產生效果了。
輕而易舉的制住了他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