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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天下易主後,張良直接住在了咸陽宮。
為報答丞相的輔佐之恩,白月對儒家掛念頗深,賜予了伏念和顏路很高的頭銜,允許他們在全國範圍內傳播學說。
儘管,白月對於其他學派也採取了這種態度。
輕輕在雪地上蹦了兩蹦,他想緩解下腳底被凍的發疼的感覺。結果又是一陣冷風從身側調皮的拂過,成功的讓白月打了個噴嚏。
但是下一刻,他只感覺腰間一緊,緊接著雙腳離地。白月還沒有來得及驚奇,將他打橫抱起的人已經把他放在了地面。
白月站在自己脫下來的鞋子上,順著那靛色的暗紋手套往上看,白羽毛在肩頭迎風飛舞,他看到對方的藍過蒼穹的眼睛正望著自己。
而後白鳳退了一步,對他稍稍欠身:“陛下,請保重龍體。”
那一刻,白月笑了。
笑的雙眼視線模糊。
白鳳自己也沒想到他竟敢如此“冒犯”,但是看到那個背影,從心底裡湧上來的熟悉讓他的所有動作一氣呵成。
好像以前,就經常這樣做一樣。
“你是……流沙的白鳳嗎。”
聽到王在問自己問題,白鳳立刻回道:“是,臣乃衛將軍手下,白鳳。”
“我知道。”白月蹲□,拍拍腳底的雪,把鞋子穿上。這次,他站直,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眸裡滿含溫柔,他對白鳳輕聲說道,“衛將軍我已經四年沒見著了,他在西北捷報頻頻,一直領軍打到了波斯。他的手下也從未回過咸陽,怎麼這次……你竟然回來了?”
白鳳僵了僵,竟不知道怎麼回答,遲疑了半晌,他還是回答說:“臣來給陛下恭賀除夕……”
“是嗎……”白月的聲音很恍惚,似乎透著些失望,但是他的表情沒有波瀾,只是帶著微笑,久久的注視著白鳳英俊的臉,隔了許久才點點頭,“勞煩你跑了這麼遠。謝謝。”
白鳳撒了個謊,他會回到帝都,完全是因為心中的疑惑過了這麼多年還是沒有解答,而衛莊終於笑嘆著告訴他:“你要是那麼想知道,就去找當朝的皇帝吧。”
衛莊說這話時,連赤練也暗自背過了身。
好像所有人都知道曾經發生了什麼,只是都絕口不提。
誰能告訴他,記憶裡好像被偷走的東西究竟是什麼。午夜夢迴,他擁著的那個身子究竟是誰。
白月跨過門檻,回身對白鳳招手示意:“要不要進來坐坐?今天既然來了,就等到除夕宴過了再走吧。”
“謝陛下。”
白鳳領恩,跟在白月身後走了進去。
“坐吧。我去給你泡茶。”白月這樣說道,渾然沒有一個王咄咄逼人的氣勢。但是白鳳知道這個人的能耐,這些年他雖一直呆在塞外,但關內的事也是常常聽說。
他當然知道就是這個人讓天下步入了一個全新的盛世。
所以當時白鳳就慌了:“怎敢勞煩陛下做這些瑣事。”
白月推著雙手示意白鳳坐回去,隨後他拍拍白鳳的肩膀,薄唇牽起個無奈的弧度:“昨天我讓侍從都回家過年了,就是想體會下平民的感覺。所以你也別緊張,放輕鬆就好。”
“我去把茶葉拿來,記得我應該放在書房了。”
白鳳目送著那抹白衣消失在轉角,緊握著扶手,似有些坐立不安。他環視著殿內的裝潢,越看越覺得眼熟,眼熟到自己好像在這裡生活過一般。
這裡是白月按照錦陽殿的風格佈置的,或者應該說,直接把錦陽殿裡的傢俱搬了過來。
但是白鳳什麼也想不起來。
果然……一回到咸陽宮,這種感覺就各外強烈……
而此刻,白月在書房裡,沿著牆壁滑坐在地上,縮成了一團,死死的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他緊緊捂著自己的嘴,身子不停的顫抖,眼看著地磚被淚水糊成了一團。
白月本以為過了這麼多年,應該不會流淚才對。
結果還是沒有忍住。
他又長高了……
明明當初是自己的選擇,而且一裝就裝了五年。
他發現自己真的好狠,在那時任由白鳳轉身離開,沒有做任何的挽留。而他竟還能如此的淡然,波瀾不驚的,好像他真的也忘了一切。
可只是一個轉身,再回首,他們的距離已經這麼遠。
五臟六腑都絞碎了的痛,他掙扎著挪到書桌前,提起筆在紙上把說不出口的話洋洋灑灑的寫了出來。彷彿是隔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