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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在做什麼東西,可每次他從實驗室出來,虛夜宮都會多出一兩隻不完全的破面。這個階段的破面還很弱,即使是用大虛作為材料,製造出來的東西卻都是奇形怪狀根本不是人類形態。跟妮露艾露和諾伊特拉這種天然破面完全不能比較。
在某次撞見自稱叫亞羅尼洛…艾魯魯耶利的破面之後,我對藍染的人造破面就完全失去了興趣。泡在試管溶液中的兩個骷髏頭?即使有吞噬其他虛的能力,本體也太過脆弱了。
仿造靜靈庭的護庭十三番隊,藍染也在虛夜宮弄了個叫十刃的東西。當然,選拔機制完全不同。打敗在位者成為繼位者,死活不論,一時間虛夜宮到處都是戰鬥造成的廢墟。令我吃驚的是,那名被囚禁的瓦史託德竟被藍染說服了,成為了他手下的第二十刃。
十刃的人選確定之後,虛夜宮倒是平靜了一段時間。可這也只是前奏而已。之後每當有新的大虛來到,戰鬥就會再次打響。藍染對大虛之間的鬥爭採取不聞不問的態度,偶爾會過來的市丸銀和東仙要也同樣不會插手,於是大虛們就越加放肆。
在虛圈我從不計算時間,只有當回去靜靈庭的時候才會發現在自己待在虛圈的時間比在靜靈庭的還要長。虛圈有數不盡的對手任憑挑選,靜靈庭卻只有更木一個。阿散井那幾個打起來太沒意思了。
檜佐木、吉良兩人當上副隊長之後幾乎沒有空閒,會來找我的基本只有阿散井。而他也是最容易被騙過去的一個,這麼多年都沒有發現我的行蹤。
而後有一天,阿散井興沖沖地敲響了我的門。還沒等我開門,他就在門外大聲地喊了起來,“織!織!露琪亞回來了!”
為慶賀露琪亞歸來,阿散井、雛森、吉良幾人拉上了我舉辦了一個小小的茶會。露琪亞興致勃勃地講述著在現世的所見所聞。“現世的人都坐著叫做汽車的東西,速度可以很快呢!”她伸出雙手比劃著。
阿散井叫道,“怎麼可能啊!有瞬步快嗎?”
“那種東西是不能比的啦,笨蛋。”露琪亞不滿地說。
我恍然發覺自己從來不知道現世到了那個年代,屍魂界和現世的時間流速不一樣,屍魂界有古老的日式建築和先進的器械裝置(參考十二番隊),時代的概念非常模糊。那麼現世呢?有汽車的話,已經進入現代了吧?
“露琪亞,你駐守的地方叫什麼名字?”如果是現代城市的名字,我多少應該聽說過的。
作者有話要說:妮露應該是天然破面,她從擔任三刃到被諾伊特拉偷襲的時間段內藍染都沒有拿到崩玉。諾伊特拉不確定。她與諾伊特拉在一起是在動漫裡看到的,時間在進入虛夜宮之前還是之後我忘記了。
54物是人非
“藍染;有去現世的穿界門嗎?”我想去現世並不是突發奇想,根據露琪亞的描述來看;這個時候大概是二十世紀七八十年代。之前我並沒有考慮過這種可能性——兩儀shiki所在的那個世界其實就是現世;而我只是在死去過後;以靈魂形態來到了靈魂的故鄉屍魂界。
理智告訴我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可是;總是有些事情無法用理智來判斷。雖然我對兩儀這兩個字十分討厭;可是;式在那裡。
我坐在窗邊;雙手撐著窗臺閉上眼將身體後仰。夜風柔和拂過;忽然一個溫熱的體溫從背後貼了過來;是藍染;而那隨後落在頸間的溫軟觸感,是他的唇。
“癢。”他的頭髮落在我的脖頸上,我一手按在他頭頂想將他推開,藍染忽然自己退開了,卻仍將下巴搭在我肩上,低沉的聲音直接在我耳邊響起。“織要去現世嗎?”
他用雙臂從背後環著我的腰,雖然我已習慣了和他距離這樣近,卻仍不喜歡被束縛的感覺。我將他的一隻手從我身上拿下來,側頭看了他一眼。他習慣在任何時候都帶著眼鏡,即使是剛剛沐浴過後也一樣。
可我卻很不喜歡。我伸手摘掉了他的眼鏡,露出他那雙形狀凌厲的棕色眼睛。他微笑著與我對視,縱容了我將他的眼鏡丟到外邊的行為。
我別過臉望向院子,給出了他在等待的答案。“對,我要去現世。”去看看這個世界的東京郊外,是不是仍會有那片竹林,那座府邸。“明天就走。”我補充道。
我這句話說完之後,藍染似乎有片刻的沉默。我疑問地看向他,他卻忽然放開我直起了身,“今天留下來嗎?”
我剛張開嘴要像以前那樣拒絕,他伸出一隻手搭在我肩上,臉上微笑不變,卻因為沒有了遮擋鋒芒的眼鏡而變得有些危險。“你去現世要待一段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