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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被帶回來了,儘管四下裡都十分安靜,空氣中各種惡意靈壓和殺意卻毫不相讓地試探著彼此。
我順著通道往殺意和靈壓最濃烈的方向走去,最後來到了一個面積和高度都十分驚人的大廳。三十米寬的直線通道盡頭聳立著高高的王座,兩旁側席也用臺階替代了,視線中每一處都是筆直僵硬的線條,蒼白的顏色,每個稜角都冷厲得好像要在視網膜上印下深深刻痕一樣。
我一出現在大廳門口就受到了無比熱烈的歡迎——朝我湧來的靈壓與惡意如同拍打過來的浪潮一般讓人忍不住後仰身體,甚至往後退。我邁步往前走,垂著雙手,嘴角慢慢勾了起來。與此同時,毫不示弱地釋放出我的靈壓。
轟——靈壓相撞,發出低沉轟鳴。許多虛立即收回了靈壓,也有一些變得更加肆無忌憚。我停下腳步看向那個站在前方正回過頭來看向我的銀髮男人,視線掠過他臉上詭譎笑意,我看到了以一副警惕姿勢對著我的,某隻十分熟悉的亞丘卡斯。
市丸銀是怎麼找到它的?我不禁有些好奇,要知道我找了它二十多年,卻只是遇上過屈指可數的幾次而已,到了後來,我在捕捉到它的靈壓之後它就不見了,似乎是在刻意避著我。此時面對我,它拱起腰部,四爪緊緊扣著地面,齜著牙尾巴不安分地搖擺著。不需要更多言語,這副姿態已表明了它的戒備。
我在嘴角勾起一個更大的笑容,不意外地,看到它微微壓低了身體,這是獸類準備撲上來之前的動作。我抬起一隻手衝它打了個招呼,“喲,豹子。要打的話,我奉陪喲。”
它雙眼放出精光,似乎會立刻撲過來,可卻被市丸銀阻止了。“吶,織,要打架的話,現在你能感覺到的虛都可以,除了葛力姆喬。藍染大人可是親自點名要見他呢。”
“葛力姆喬?”虛的名字似乎都偏西方化,連一隻豹子也是。我撓了撓頭髮,“嘛,那就算了。”高高聳立與牆壁沒什麼差別的席位之間有通往其他大廳的小路,我轉身走向其中一條,剛剛感覺到的殺意當中,最濃烈的是從這裡傳出來的。
而那殺意的所有者,我也十分熟悉。我一步步踏入黑暗,抬高聲調大聲喊道,“喂,諾伊特拉!你還躲躲藏藏的幹什麼,快點給我出來!”
回答我的是急速襲來的巨型鐮刀。我勾起笑容縱身挑起,短刃在半空中拔了出來,鐺地一聲與他的武器狠狠撞擊。
最後的結果當然是我贏了。和我打了這麼多次,諾伊特拉沒有一次能贏過我的。但每次輸了過後,下一次最先挑釁的卻還是他。我將短刃從他的胸口處拔了出來,他悶哼一聲,脫力了的身體徹底癱軟了下來,只剩下喘息的力氣。
我用力揮動手臂試圖將沾在短刃上的血甩掉,他漠然地盯著我,眼睛裡的強烈情感與臉上的僵硬冷漠形成強烈的對比。最終,他臉上的怨恨扭曲成一陣神經質的低笑。“兩儀織,你最好祈禱不要有落在我手裡的一天。”
在我第一次徹底打敗他之後,他曾熱切地要求我給他最後一擊。我拒絕了。對於沒有反抗的敵人我完全提不起興趣——用更木的話來說,我沒有了結對手的義務。我對他這麼說了之後,他所流露出來的怨恨令我印象深刻。
不為死亡而怨恨,而為活著而怨恨——這種怨恨在我看來既麻煩又莫名其妙。
“諾伊特拉,你又打架了。”妮露艾露從遠處走來,軟糯的聲調裡帶著嘆息。最開始,諾伊特拉向我挑釁的時候她會阻止,而現在,她卻早已放棄了將諾伊特拉改造成和平主義者的打算。連我都這麼覺得,諾伊特拉就是個瘋子。
“織大人,”她朝我微微躬了躬身,抬起頭來,眼睛清澈而明亮,“藍染大人在找您。”
“是麼。”我轉身離開。我本以為藍染找我是為了那隻豹子的事情,可是循著藍染的靈壓找過去,地點卻是在他的實驗室。
他的實驗室處於虛夜宮中央,大虛們都被警告過不能靠近。這裡通常都被高階別鬼道保護著,就連市丸銀都很少能夠進去,據說裡邊藏著很多實驗品和半成品,其中就有藍染用於製造破面的東西。
“織,”正在我遲疑著要不要敲門的時候,門開了,藍染出現在門後,彎著眉眼笑意溫柔,“跟我來,有樣東西我想給你看。”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阿艾璐】、【悠柔】的地雷!同時也感謝一個多月以前給我投雷的【雲】!非常感謝你們的支援!→有木有很像獲獎致辭?orz……
56不要隨便穿義骸
與朱窪門外的那個小屋不一樣;這個實驗室面積很大,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