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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背那麼厚,他踏入了雪地中,留下了幾個深深的腳印。
太陽出奇的好;晶白的雪連綿在各處;仿若會發光的雲層。沒有寒冷的風;雪花也沒有化掉;踩在雪地中的腳一點都不涼,反而覺得暖呼呼的。
約夏呼吸了兩口清涼的空氣,讓因為宿醉而混沌的腦袋清明一點後回到了地窖中。
霍格沃茨沒什麼人,冷清安靜得讓人有些不習慣。斯內普去了馬爾福莊園;剛過了聖誕夜而已;可憐的德拉科就得接受教父新設的課程。
約夏找了找布萊茲,哪裡都沒有。
他在地窖裡轉了一圈,發現了工作臺上斯內普的留言。
斯內普將布萊茲帶到馬爾福莊園了,準備讓布萊茲和馬爾福一起學習。並且讓約夏醒了後去馬爾福莊園。
約夏笑笑,已經能想象出那個混亂的場景。他將斯內普留言的紙放回了原處。
他走到了壁爐旁,剛要抓一把飛路粉,就看到掛在沙發後背的黑袍。
約夏想了想,將黑袍拿了起來。
指尖碰到黑袍時,抓到了黑袍口袋裡一個圓圓的硬盒子。
約夏皺眉,他下意識的想伸手將盒子拿出來。
手伸到半路又縮了回去。
他還記得斯內普不喜歡被人亂動東西。
昨天晚上約夏就發現斯內普一直在摸這個口袋。他不知道里面是什麼,他很好奇。不過好奇歸好奇,他不會去亂動。
約夏想了想,把黑袍放回了原處,然後伸手,將自己衣袍口袋裡那張照片拿了出來,放在手中摩挲著,這是他和斯內普的第一張照片,同樣也是最美好的一張。
他想,應該準備一個相框將這張照片儲存起來。
這麼想著,約夏沒有去馬爾福莊園,而是去了對角巷。
對角巷有許多的相框,但是都是施展了魔法的,有些漂亮有些有趣,那都不是約夏想要的,他想要到麻瓜世界去,買一個正常一點的,並且讓他稱心的相框。
再說這張照片並沒有像魔法世界的照片一樣會動,它是定格的,抓拍的恰當好處,約夏覺得,要是讓他盯著這照片看整整一天他也不會膩。
他先去兌換了一些麻瓜的錢幣,然後走過了長長的對角巷街道,停在了石磚牆那兒。
他突然發現,因為太久沒有去麻瓜世界,所以他已經忘了該數哪些石磚了。
他只好一邊想著,一邊呆站著,看看有沒有從外面進來的人開啟石磚牆。他走到了石牆的一側等著。
等待中,約夏聽到了一陣極輕的呼吸聲,斷斷續續,當他仔細聽的時候,那呼吸聲又重了起來,非常短促,就像一個患了重度感冒的人。約夏轉動著視線找著那個人,可是他眼前沒有任何人經過。
他疑惑得又仔細聽聽,確定了是在旁邊,而且靠近地面。他低頭找了找,忽然,他看到了雪地裡有一些黑色,好像是被雪花埋在了下面的黑布,因為牆的高度而隱藏在陰影裡,很難發現。
約夏稍微湊近了一點,他發現那根本就不是布,而是一些雜亂在一起的黑色毛髮。
一隻大狗被埋在了雪裡。
約夏皺眉,他又湊近了點,想幫大狗把它身上的雪花掃開,可是就在他離大狗不過一個手臂的距離時,大狗警覺得抬起了腦袋,雪花簌簌得從它耳朵上掉下來。
約夏立即停下了腳步,因為大狗兇狠呲出了牙,一臉要是約夏再靠近就會咬上去的感覺。
約夏沒有再動,可是他也沒有離開,他的視線仍然落在大狗身上。
大狗見約夏沒有想離開的意思,它更是警覺,一下了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退到了牆角,發出嗚嗚的警告聲。
約夏這才注意到,大狗的腿上有一塊很大面積的傷口,在它站起來的地方,雪花被壓成了紅色,並且一點都沒有融化,看來大狗在這裡躺了大半個晚上,體溫已經低得不能再低。
大狗死死的靠在了牆角,將自己縮成了最小,俯低了身子,隨時準備發力逃走。可是它的肚子憋得像個空掉的氣球,肋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更別提那像是好幾個星期沒有洗過澡的雜亂成一團,不知是因為髒成這樣還是原本就是這種顏色的純黑毛髮。
它落魄的樣子與熱鬧的對角巷格格不入。完完全全就是一隻可憐的流浪狗,也許能嚇嚇膽小的人,但是大多數能不怕它現在這幅樣子。
約夏是個善良的人,但是並不代表他善良得會接濟路邊看到的所有人或動物。他無法為大狗治療傷口,他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