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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普衣袖的樣子。
“孩子你已經醒了!?”龐弗雷夫人從內間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瓶不知道是紫色還是粉色的藥劑,棉絮狀的絲線在裡面漂浮著,她快步走到了約夏的身邊,驚訝的說:“我還以為你會睡上一會兒,居然那麼早就醒了,可憐的孩子,身上一定很疼吧。”龐弗雷夫人一邊絮絮叨叨的說著,一邊將藥劑的塞子拔下,遞給了約夏。
約夏接過了藥劑,卻沒有喝,他的視線仍流轉在斯內普身上。
斯內普身僵硬,約夏看不到斯內普的表情,看不到斯內普藏在黑色袍子下的手是握著的還是鬆開的,這讓約夏很不安。
龐弗雷夫人見約夏遲遲不喝,立馬說:“快喝吧,孩子,喝完睡上一覺,我保證明天你就能和從前一樣。只是那兩根可憐的肋骨得讓它們慢慢的長,這段時間千萬別再玩那什麼破掃把。”她上前,給約夏的脖子後面墊了兩個鬆軟的枕頭,一邊對斯內普說:“我再去準備點藥劑好讓他以後喝,你看著他喝完睡著後把枕頭抽掉。”龐弗雷夫人額頭上的皺眉突然露了出來,睜大了眼睛看了看四周:“另外那個孩子呢。”
斯內普這才轉回頭,他臉上的表情和平時一樣,眼裡的情緒也平復了下來,可是那黑色下面,壓著一層層厚重的東西,像是要衝破脆弱的外殼,他淡淡的說:“走了。”
龐弗雷夫人有些不信,東張西望了會兒,確定沒有布萊克的身影后抱怨道:“真不敢相信他居然那麼快就走了。”龐弗雷夫人摸了摸約夏的額頭:“你擁有一個很好的朋友。”說完後,也許是覺得自己有些囉嗦,龐弗雷夫人輕咳一聲,轉身走開。
約夏轉轉手裡的藥瓶子,仍然看著斯內普,眼中帶著一絲小心翼翼。
斯內普壓住了不斷湧上來的煩躁,他上前,小心的扶起了約夏,讓他靠在伸手的枕頭上:“喝藥吧。”
約夏聽話的喝光了瓶裡藥劑,那裡混著一些口服緩和劑,一些止痛劑,還有一些約夏說不出的名字。喝完以後,有一種像是被棉絮包裹的感覺,眼中所有的景觀都像是被蒙上了一層暮色,沒那麼刺眼,沒那麼灰暗,舒服得想閉上眼睛,他打賭,如果他現在想要吃點媽媽的小松餅,那麼他在夢中一定會成真。
斯內普就站在約夏旁邊,一雙黑沉沉的眸子盯著約夏。看到約夏喝下藥劑後,斯內普的眸光略閃。他知道現在約夏一定很想睡,整個人處於一種放鬆狀態。
也許這麼做有些卑鄙,可是隻是現在,他得到的答案才會是最真實的。
斯內普不再偽裝自己,他像是多年前還未遇到莉莉時的小男孩兒一樣,充滿不安,自卑,怨恨,一份渴望被認可的衝動以及,孤獨。
鋪天蓋地的孤獨與迷茫。
斯內普看著約夏因為藥劑而微微顫抖的眼睫,輕聲問:“為什麼是我,約夏,為什麼是我。”
約夏困得抬手揉了揉眼睛,這個動作在他感受來,絲毫不用力氣,整個人好像被包裹在了雲朵裡。他聽到了斯內普的聲音,轉頭看去,視線的景物在緩慢的移動,直到看到斯內普。
一張過度蒼白的臉,一雙永遠藏著情緒卻只會展現其中的厭惡,嘲諷,以及冰冷的眸子。鷹鉤鼻使得陰影斜斜落在顴骨上,像是一幅完美的畫卷添上了一朵朵陰沉的烏雲。
還有那唇。
約夏從來沒有完整的見過斯內普的唇,那通常都緊抿著,隱忍而剋制。
約夏也見過他笑,不是很明顯,那是一種很小的弧度,不仔細看,完全無法分辨。
莉莉見過很多次,可是她從不珍惜,她將斯內普當成朋友,可是不是唯一的。
自己卻是將斯內普當成唯一的朋友,可是這個朋友總是把他推開。
約夏動了動,手掌撐在了床上,坐了起來。
斯內普在等著約夏的答案,他沒想到約夏會突然坐起來,忙上前拉住了約夏的胳膊,扶住了他。
約夏抓住了斯內普的袖子,鼻子小小的動了動,嗅著斯內普身上特有的藥香,因為藥劑的緣故,約夏的動作很慢,所以那些小表情都被斯內普看得清清楚楚。斯內普沒有想到過約夏也會有那麼孩子氣的一面,甚至可以用上可愛這個詞。
約夏一點點用著力氣,離斯內普越來越近,他的視線裡滿滿都是斯內普緊抿的唇,那些色彩與線條明明是那麼單薄,組合在一起卻讓約夏難以離開視線。
約夏的手動了動,撐在了斯內普的手臂上,完全不明白約夏要做什麼的斯內普只能將手搭在約夏的腰上,卻驚覺掌下的身體單薄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