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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委派忍者在大橋建完前保護你。水之國的航路不僅危險,而且我們沒有一個人清楚在霧隱這個任務何時會被接走,而火之國的航路我們可以挑選一個較為安全的,因為在大陸上只要不是懸崖峭壁,你都能夠登岸,木葉的任務分級嚴明,所以也不用擔心派來的忍者的質量太低。”
“好主意,我明天就開始籌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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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中端著今晚津奈美炸好的魚餅,推開門卻發現阿一坐在床鋪上沉默著,他雙手環胸表情嚴肅,見我進來,他問道:
——空,你認為腐朽的木葉可靠嗎?
“阿一,要抱有一定的信心啊,目前為止這是最安全的辦法了,”我把魚餅放到他面前,“五大國之首的忍村哪怕敗落了,恐怕實力也不會相差太懸殊吧。”
——這可就不一定了。
“或許吧。”
看著阿一“呼”了一聲,費力的抱著和他等大的魚餅一口一口的往嘴裡塞,臉頰被撐得鼓鼓的,後面的黑髮及腰,打眼一看倒是像一隻正在進食的毛茸茸的黑倉鼠,我“噗”的笑出了聲,而他的臉上倒是多了不少陰影。
——不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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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我與伊那裡正從海邊往家走著,阿一突然向我傳話,我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伊那裡疑惑的停下來,問:“玉藻?”
——佐空,佐助來了。
番外II
我的身邊有一個天生的牽絆,自我誕生的那一刻開始便陪在了我的身旁。我對他最初的記憶是怎樣的,其實我也記不清了,因為那時的我實在太小太小……但那雙銀紅色眸子的影子卻深深的印刻在了我的心上,最初的乾淨與純粹是最溫柔的,雖我已不記得那是何時何地印上的了……
在我記憶的初點是一個手心的溫度——溫暖的有些發燙,這個溫度屬於易寒的他。他的身體自小就不太好,大病小病不斷,我曾偷偷的聽過爸媽的談話,那是他眼睛的副作用。他有一雙不同於其他族人的眼睛。那雙眸子就像是打磨光滑的鴿血紅,夜裡他仰望天空時,我會看著那雙美麗的眸子,因為那裡面映出的月亮是特別的。當他注意到我的視線時,他會偏過頭,微笑著看向我,那時的眸子裡有著我的映像……
他是一個溫柔的人,像媽媽那樣的溫柔。明明是我比他先出生了一點時間,但是他卻比我這個哥哥更適合這個稱謂。在我受傷難過時,他常常會跟在我身邊,用溫暖的言語一點點撫平我內心的創傷;我訓練時並不會太注意自己,導致我每次訓練完回家身上都有著或多或少的傷口,除了媽媽、哥哥,會耐心的幫我包紮傷口的人也就只有他一人了,等我們漸漸地長大了,他便會時不時的嘮叨我幾句,但就算這樣,他手上的動作卻又是那樣的小心翼翼,除了我反駁他時會用些力氣,但我清楚他的出發點一直都是好的……
我喜歡粘著善良的哥哥,他喜歡跟著嚴肅的爸爸。有時候我會問他“你為什麼那麼喜歡跟著爸爸”,他總會告訴我“因為爸爸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啊”,每次他回答我時都是笑著的……我敬重著爸爸,喜愛著哥哥、媽媽和這個陪在我身旁的弟弟。我也忘了是從何時起,他再也沒有離開過家,我問過媽媽,但她總會無奈的搪塞我;我問過哥哥,但他總是很忙,沒時間回答我;我問過他……
“因為我要在家等著你啊,”他是這麼回答我的,“如果我不在家,那麼我該怎麼對你說‘歡迎回來’呢?”
他比我要強。我覺得自己不管怎麼努力都不會超過他,“真不愧是我的兒子”這句話屬於哥哥也屬於著他,但是那不屬於我。我總感覺哥哥和他肩上都有著無形的枷鎖,枷鎖束縛著他們的自由,而我也只能看著走在我的前方,越走越遠。
如果我能再強一些,他們是不是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累了。
這個想法出現在我的腦海時便生根發芽,我不斷地練習著,只期望可以與他們並肩,共同的承擔那個沉重的束縛。
隨著我年齡的增長,在我六歲時,我進入了村裡的忍校讀書。這次,他同樣不在我的身邊,但是我每次回家都會看到他站在門口,笑著對我說: